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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前方最后四個街道就能到達了。龍江市的夜間治安向來還算不錯。多年來符白龍一直保護著這里的一切,倒也對這座城市的許多地方有所印象。如他們現(xiàn)在所經(jīng)過的地方,是一塊老城區(qū),與多年前的郊區(qū)油田離的不算近,但也相差不大。而符白龍之所以會記住這個地方,也是因為今早偶然間他好像曾經(jīng)從‘瑞秋’的新聞播報中聽到過這個地名的相關內(nèi)容。【“——據(jù)報道,7日晚凌晨,我市夜間出現(xiàn)突現(xiàn)一起特殊案例,一名在校女大學生劉某在醫(yī)院注射了一針抗生素引發(fā)了未知基因病,住院方現(xiàn)還在緊急查找病因中——”】這條社會新聞中當時提到的女大學生接種抗生素的醫(yī)院,當時據(jù)說就離這兒不遠。這幾天,新聞報道中或多或少提到這起少見的基因并突發(fā)事件,但一直以來,卻也沒能得到社會各界的更多關注,直至今日,也沒人知道那個女孩目前到底怎么了。不過一般情況下,會引發(fā)人體基因病變本也不是一陣抗生素就造成的,至少關于這點,今早本身就是干這行的陳臻也和他親自驗證了。【“基因缺陷?。窟@種怎么可能會是因為藥物引起的,人體的基因是有固定排列規(guī)律的,除非受很強大的外界刺激或是本身就存在這類未知排列,否則是不可能出現(xiàn)缺陷病的可能性的,這就像是一局排列的多米諾骨牌,能推動人體發(fā)生劇烈變化勢必一些十分可怕危險的外界因素……”】這番話符白龍現(xiàn)在都還記得,但新聞中并沒有公布那個女孩的具體信息,他就也無從得知這事究竟是因為什么緣故發(fā)生的。恰逢前一個明亮的路口正是一個四面正在面臨拆遷的老城區(qū),符白龍的司機為了節(jié)省點時間就從路況稍微有些狹窄的地方準備饒了過去。可臨要到一處在導航上名為龍江市鋼材廠的舊廠附近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開的好好的車突然就停著不動了。因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地方似乎在本地導航上不太能定位的到。明明進入之前,導航地圖上還有清晰的小黃點顯示,當他們開進這里之后,那個小黃點就一下子抖動了一下又消失了。“這,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導航壞了……”這可把符白龍的司機給弄傻眼了,連帶著符白龍也疑惑地皺了皺眉。他對這一帶并沒有什么太不同的印象,不然也不會剛剛司機開進來,他也沒有提出任何意見。而大概是有點急了,這司機想了個辦法就想先退出去再說。可誰想才往后退了兩步,就聽車子整個都像是碾在什么東西上似的劇烈晃了一下。在等這司機急忙下打開車前燈去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到處拆遷,周圍又是收舊鋼材的老廠子,居然無意中掉了些鋼釘下來將前面的車輪胎給劃破了。而頓時恨透了自己今天莫名其妙選擇抄近路跑到這種鬼地方來,著急忙慌的司機先回車里把情況和符白龍說了說,又不得已給商量著出了這樣一個答案。“符,符先生,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我現(xiàn)在立刻給瑞秋小姐打電話找公司來接您,但您能不能站在原地先等我一下,我查了下地圖附近應該有車行,您等我五分鐘,我找到人辦法立刻回來,這樣也能節(jié)約您的時間,可以嗎?”“……”這個就地等一會兒,讓他找人來的解決辦法目前看來是最快的了。因為這種憑空冒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的麻煩,冷著臉忍著不耐煩看看表的符白龍想了想也點頭同意了司機的建議。“嗯,快去快回,只許一次,還有記得立刻聯(lián)系瑞秋張,這是你自己工作上的過失?!?/br>“好,真的抱歉……符先生,我馬上聯(lián)系人,你等一等……”被他說了額頭上急的汗都出來了,司機說完就趕緊先去想辦法去了。而接下來只能選擇呆在車內(nèi),又目送著車窗外的司機暫時離開,不清楚大晚上自己黑燈瞎火地在這種鬼地方能干些什么的符總本人一時間也是沉默了。他想著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好好的大半夜就偏偏導不了航了。思索間,也順手一揮打開了車載內(nèi)的電子地圖。誰想這么一打開,符白龍才注意到這個地區(qū)的坐標居然有一絲蹊蹺,或者說導航地圖壓根就沒有顯示這具體的經(jīng)緯位置。“……”這讓他心中涌上了一層疑云,漸漸冷下來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思索。畢竟這世上除了有些磁場異常的百慕大區(qū)域,死亡區(qū)域之類的,還沒有什么正常居民區(qū)會在一夜之間變成磁場混亂,連導航都無法涉及的地方。偏就在他思維難得放空的這幾分鐘里,他完全沒想到一件即將到來的危險就這樣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因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輛價值幾百萬的豪車,即使在黑夜中也散發(fā)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光。大老遠的,竟然有幾個路過喝的醉醺醺的小混混遠遠地繞著他的車就新奇地開始圍觀了起來。“王強……這車……看著好厲害……”“喲……你見過沒……里面……沒人吧……”“強仔,你行不行啊,有人就拿刀順便搶點錢……花花……是個漂亮點的女的還能……正好還能占點便宜嘿嘿……”而呆在里頭,眼看著對方幾個人鬼鬼祟祟地商量著看看周圍,又拿手上酒瓶試探性地想要砸他的車窗。好多年沒有正面對上這種‘社會不安定因素’的符總聽清楚那對話內(nèi)容也是默默地冷了臉。待這幫沒眼色的小流氓準備動手間,坐在車里的他一個車門,反手就起把打頭的那個給撞了出去,又在迎面看到另外幾個見他一愣,又作兇狠狀撲上來后直接幾腳就把他們給踢了出去。“滾,給你們一個機會,別惹麻煩?!?/br>他這令人意想不到地一出手,幾個心術不正的小混混登時也給有點被嚇著了。原本只是趁著醉酒想砸人家豪車里窗偷點東西,沒想到里頭居然突然冒出來個動起手來竟然這么厲害的男的。而一時間眼珠子一轉邊尋思著自己人多,怎么著也不能放過這么頭送上門來的‘肥羊’。那打頭的一個黃毛混混一個翻身就怪叫著爬起來,抄起兜里的刀就朝著符白龍揮了上去。“cao/你/媽!裝什么人狗模樣!老子是你爹!你他媽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快把錢給我交出來!”“你罵誰?你再給我說一遍!”符白龍冷喝了一句。“草你媽……就是說的你媽怎么樣!有點臭錢……裝什么裝!你們這些成天狗眼看人低的有錢人就該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