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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說這話時,這位向來言行引人注目的貴公子臉上并無太多內容,他的嗓音一如他顯赫的身份般沉厚醇香,像是交響樂團里名貴的西洋樂器。而顯然,骨子里就不喜歡這種公開媒體活動的他這樣排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便是今晚必須要出席這樣的活動,他的心情看上去似乎也不那么愉悅,甚至有些盯著電梯口墻上那副名畫冷冷分神。“是,是的,酒店門口的這些記者都會趕走,很抱歉,符總,今晚酒店的安保沒有做到位?!?/br>似是察覺到了自己上司的不悅,跟著壓低聲音的女秘書也謹慎小心地回答了一句。“瑞秋,下次關于我的私人行程,我不希望看到那么多的閑雜人等,這本該是你的工作,我付給你們酬勞不是一直用來原諒你們的過失,通知酒店,自行處理,另外,今晚的活動會進行多久?”“9:45,老板?!?/br>被警告了,女秘書瑞秋又難掩緊張地開口回答。“今晚另外派人送我回別墅,但還是按照以前的時間安排,每天夜晚10:00到早上8:00之間,不要讓任何人和電話進入我的私人區(qū)域,更不要讓任何記者或是旁人得知我當晚的行程,適當?shù)胤乓恍┫⒊鋈?,就說我又去鼎豐夜總會過夜了?!?/br>“……”鼎豐,龍江市著名娛樂消費場所,傳聞中酒色的銷金窟。這個莫名奇怪的行程要求與往日并無什么不同,但如果任何一個不了解外人在,或許都會覺得有些不正常。畢竟符白龍長久以來在外人心中的形象更接近于是一個道德敗壞的花花公子。結果到頭來夜生活如此清心寡欲,還刻意主動散播些耀眼讓外人誤解他,這倒是讓人有些猜不透他的心。而瑞秋張本人同對方私下共事相處多年,如今倒不至于對此大膽地提出任何疑惑。盡管四五年來的她也好奇過這夜間到凌晨的十余個小時,她的老板一個人究竟奇奇怪怪去了哪里。但久而久之,作為成熟女性的她倒也不至于做出像藍胡子迎娶的小新娘般幼稚天真的舉動,而是作為一個嚴格而沉默的看守鑰匙者,完成了一個守口如瓶的秘書該有的忠誠。【“我雇傭你,給你這個職位和豐厚的酬勞,一天24個小時,只有屬于黑夜的10個小時你不需要為我工作,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并不需要你?!薄?/br>【“那您在哪兒?”】【“這些事情不需要讓你知道,你只需要守住你該知道的秘密就可以了。”】四年前,她帶著絲青澀懵懂站在自己的頂頭上司兼未來老板面前一筆一劃簽下的神秘承諾書仿佛還在。因為和外人對符氏的種種神秘揣測不同,她每天都作為隨行跟在符白龍這樣的人身邊處理外界事務,自然承受的也是非同一般的壓力。殘酷,傲慢,冰冷……還有可怕到難以形容的潔癖和壞脾氣。幼年失孤的經(jīng)歷讓他多年來甚少有聊得來的家人,朋友。雖然早早從名校畢業(yè),精通樂器,圍棋,天文,擊劍,但在外人面前,他更多的還是以一個年輕冷酷富豪的面目示人。私下里所有人都為這位龍江市最著名的鉆石王老五打著標簽,瑞秋張年輕貌美,身材傲人,卻也從不敢像電影橋段幻想過與自己的老板發(fā)生過任何多余的曖昧聯(lián)系。在她眼里,符白龍截然不同的白天與黑夜,孤獨與強大與那數(shù)不清的連他自己都不愿提起的奇怪秘密,都不可能被世上的任何人知曉和理解。就像是十分純粹殘酷的黑夜,無法容納任何星辰的存在。只除了,除了那唯一一個人的名字。“另外,幫我再仔細確認一次下這周的航班,避開最近公司一些不必要的公事,陳臻快回來了,我不希望有人去因此去打擾到他?!?/br>身旁那意料之中卻也透露出的冰冷話音落下,察覺到那份語氣里的特別和鄭重,心里咯噔一聲的瑞秋張也是默默地在腦海中嘆了口氣。陳臻。對,果然就是那個陳臻。※※※※※※※※※※※※※※※※※※※※更新了,嗯,例行求評論,求收藏,愛你們!嗯,還有七夕快樂啦(*^▽^*)也謝謝姑娘們昨天的地雷!破費了!第3章2018年9月30日8:25PM龍江市是一座不夜城。沐浴在城市夜景燈光照耀下的頂層宴會廳內,社會名流與名媛淑女們正在席間手執(zhí)酒杯談笑。今晚樓上的這場晚宴已經(jīng)差不多開始快半小時了。二十多分鐘前,酒店門口的那幫對符白龍圍追堵截的記者均已經(jīng)被秘書瑞秋張攔下,只剩下內部人員才得以正常出入。從國外受邀而來的交響樂團正在特別搭建起的中央舞臺上表演著世界級曲目——。臺下的客人或側耳傾聽,或扎堆閑聊,高腳杯搖晃著含笑碰撞間倒是將頭頂那閃光燈都亮的人晃眼。這種酒會氣氛在上流社會不得不說十分常見,金錢,欲望,每一樣浸透著迷人財富香氣的東西里頭的人都不缺。而符白龍作為今晚的主角,才一出現(xiàn),就在眾人的掌聲完成了一個完美的亮相,又在各位來賓歡迎下,十分優(yōu)雅從容地先來了段例行的開場舞。上樓前,他曾和自己的秘書瑞秋張在電梯口有過一段私下的對話。之后還有公事在身的他選擇閉口不談私事,獨自步入宴會廳,又在發(fā)布會正式開始前,快速在休息室里脫掉了先前被人群擁擠過的那身西裝,換上了另一套款式不同,但煥然一新的黑色高定西裝。對于自己老板的龜毛挑剔,知道他個人習慣向來如此的瑞秋張一時也有些不好評價。但奈何自己只是個領工資的下屬,她也只能任勞任怨地找人幫忙送來了新的西裝。進場前,她小心地提醒了句,今晚里面可有一個‘精心挑選’的舞伴他別忘了,符白龍聞言腳步一頓,之后才望向宴客廳內不悅地皺了皺眉。“那位張董家的千金,父母輩和老董事長還有夫人當年算是關系很親厚的……那時候,老董事長和夫人下落不明,企業(yè)面臨嚴重債務問題,您的學業(yè)差點無法順利進行下去……走投無路的情形下,我們曾經(jīng)低頭和對方借過不少資金……”“……”“符氏如今東山再起,誰都已經(jīng)無法撼動您如今在龍江的地位和權力,但對方舊事重提,我們明面上的面子也是給該給一點的……尤其是東方大廈的籌建也有各個股東的一份力在,還有您私底下一直沒有放棄的‘那個計劃’——”說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