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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起來了。”顧北芽緩緩睜開眼,慵懶的起身,不敢多想枕頭下的東西,對著小朋友笑了一笑,然后說,“去把臉洗一下,把鞋子穿好?!?/br>小家伙立即跑出去行動,顧北芽這才慢吞吞的將尾巴從偌大的床上放下去,然后久違的,將尾巴化成雙腿,看著自己兩條實(shí)在沒什么力量的腿,最后又變了回去,扭著尾巴站起來,說,“走吧。”魏寒空目光掠過小芽的枕頭,走上前去摟著小芽的腰,親了一口,笑道:“怎么?既然想要用雙腿走路,就走,為什么又變回尾巴了?”顧北芽很自然的靠在道侶身上,睫毛不安的動了動,解釋說:“突發(fā)奇想罷了,而且,我感覺我不會走路了,只會扭尾巴?!?/br>“習(xí)慣真是可怕,對嗎?”顧北芽總覺得魏寒空這句話里有話,但他沒有細(xì)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慨道:“大概是的?!?/br>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出了臥室,又從院子前往書房,書房距離花園很近,窗戶全部敞開,便能看見花園里面永遠(yuǎn)不敗的紫色太陽花。小蛟龍開開心心的掩蓋不住自己的興奮,第一個沖過去,坐在書桌前面,小腿晃啊晃,等爹爹和娘親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邊開始教自己寫字了,更是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只是寫字格外賣力,一戳便將紙戳一個大洞。戳了個洞后,小家伙就很委屈,生怕顧北芽生氣,畏畏縮縮不敢再寫,非要小芽夸一句,才有挺起小胸膛繼續(xù)禍害紙張。顧北芽今日也不知怎么,忽然發(fā)現(xiàn)小家伙對自己的害怕來,他有那么兇嗎?顧北芽傳音入密問道侶,語氣是真的不懂:“怎么他老看著我哭?我從來沒有打過他,也沒有兇過他的。”誰知道道侶挑眉悄悄告訴他:“你若是打他一頓,他倒不怕你了,估計敢成天躺在你懷里吃奶。”這句話一下子勾起顧北芽的害羞事來。小軟很小很小的時候,那會兒還不會說話呢,晚上總哭,問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表達(dá),便被小芽放在自己和魏寒空的中間睡覺。半夜小芽就嘗到了苦頭,那小家伙咬著他那被魏寒空禍害過的地方不放!還砸吧嘴吧,把他弄得生疼。顧北芽可沒有奶,他生蛋就依舊夠讓他消化了,若是還流那種東西,顧北芽無法想象自己是個什么品種的怪物。可就這種沒吃頭的東西,小家伙也很是愛了一兩年才被魏寒空強(qiáng)制戒掉,美名其曰:該讓那崽子長大了。實(shí)際魏寒空心里怎么想的,喝了多少醋,小芽再知道不過了。練字到后半階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聊起未來小軟娶媳婦兒的事情,小芽瞪了魏寒空一眼,說:“以后小軟的道侶哪兒來呢?”魏寒空聳了聳肩,說:“可以取小軟的右邊的肋骨一根,做成他想要的道侶。”這個法子是魏寒空小時候聽小芽講過的故事。說是西方神話故事,可西方在哪兒?神又是誰?小芽當(dāng)時說不清楚,如今魏寒空倒是明白,小芽說的故事,都是另一個世界的傳說。“那小軟喜歡什么樣的?不如早點(diǎn)做出來?也好培養(yǎng)感情?”顧北芽逗小家伙說。小家伙當(dāng)即滿面通紅,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求助一般看了看爹爹,最后蚊子一樣對小芽說:“想要娘親這樣漂亮的?!?/br>魏寒空當(dāng)即捏住兒子的臉蛋:“喲,老子的人你想什么呢?”“哎呀!你捏他做什么?!”“就是!娘親我好疼疼……嗚嗚……”練字過后,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晚上小芽依舊什么都不必做,趴在廚房的窗戶上面看那父子兩個忙活,晚飯后,小家伙早早的上床歇息,顧北芽就和魏寒空在花園里面‘干架’——由此可見花園里面的花花草草為什么永不敗,大概是營養(yǎng)吃多了。他們從花園一路鬧去臥房,最后連清理都沒有,就都準(zhǔn)備睡了。魏寒空是因?yàn)楹芟矚g小芽身上布滿自己味道,小芽則是習(xí)慣了。于是,今天似乎也只是很平常的一天,是顧北芽一家十分日常的一天,明天,也將會一樣。或許,也有那么一點(diǎn)不一樣。比如顧北芽感覺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但是是什么夢他記不清楚,只是猛的驚醒,然后發(fā)現(xiàn)道侶并沒有入睡,只是靠坐在床頭,摸他的頭發(fā),藏在黑暗中的眼是溫柔且擔(dān)憂的:“別怕,有我?!?/br>顧北芽伸手將魏寒空拽回被窩里面,然后將自己塞到魏寒空的懷里去,沒有說話。第二天,顧北芽早早的,就醒了,心跳得格外快,總是忍不住看是什么時辰了,有沒有到正午時分。可是光看天氣并不準(zhǔn)確,因?yàn)榻袢帐顷幱晏欤瑳]有太陽,顧北芽便總覺得這像是天意,天意讓他拖時間,亦或者根本不愿意讓他走,于是他既悵然若失,又焦躁不安,連吃早餐的時候都頻頻走神,弄得小家伙很擔(dān)心,沒完沒了的問他:“娘親,你不舒服嗎?”顧北芽自然也一直回答:“沒有的,我很好。”早餐過后,顧北芽對一大一自己想要一個人呆一會兒,便撐著油紙傘出去了一趟,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兒,所以最終還是在家附近走走,最終站在一個小山坡上,將油紙傘丟開,然后茫然的看著天上。他想,時間應(yīng)該快要過去了,他現(xiàn)在回去殺了他們應(yīng)該來不及了。回去后,他是龍是人呢?他的靈魂似乎被禍害的缺斤少兩,所以應(yīng)該還是龍吧?如果回去后,能夠回到爸爸死去的前一天多好。顧北芽想和那個面容都快要記不清楚的老好人爸爸吃一頓飯,他想將自己打針吃藥的錢都拿去帶爸爸吃頓飯,然后聽爸爸喊他一聲‘小芽啊’。“娘親!”忽地,身后有小孩子的聲音焦急的傳來。顧北芽回頭,在霧蒙蒙的雨天看見撐著傘拉著小軟一塊過來的魏寒空,愣了一會兒,才對他們兩個招了招手,說:“你們怎么來了?”不等魏寒空回話,就聽小家伙哭著大喊,撲到顧北芽的身上,抱著他的尾巴說:“爹爹說你要走,娘親你要去哪兒?!你不要我了嗎?我不聽話嗎?!我從今往后,我一定聽話,我發(fā)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也告訴我,我會做乖孩子的,娘親!你不要討厭我!我錯了!”顧北芽立即震驚的看向魏寒空,魏寒空一定知道了!“你……”他無言以對,恐懼油然而生。他的道侶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將傘往他這邊送了送,沒有和他說話,而是低頭對小軟說:“小軟,還記得你問我,娘親為什么總是悶悶不樂嗎?”小軟哭著說:“你說娘親想家了?!?/br>“是啊,如果你和我將修為都給娘親,他就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