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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空手頭緊張,按道理說,他是入贅鏡山門,著實不需要出什么聘禮來取悅鏡山門,但是上面都不給,又讓魏寒空心里不舒服,昨夜更是放了大話,今天若是什么都給不出來,那魏寒空也絕不能忍。昨夜的魏修士也緊急召開了內(nèi)部會議,和何氏姐妹、朱嗤等人商討了一番,本來是準(zhǔn)備送正常聘禮,比如天才地寶,各種靈石,只是四人互相湊了湊,竟是只有一根千年老參,八塊兒下品靈石還有幾個在黑市上買來的復(fù)靈丹……窮成這個鬼樣子,魏寒空自己也沒有想到。想當(dāng)年他可也是不帶幾百上品靈石都懶得出門的少城主,結(jié)果現(xiàn)在混成除了修為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這是什么道理?不過這不怪魏寒空,他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要成婚了,若是早半個月知道,他定是能弄來一堆靈石,反正去黑市上的斗獸場隨便比一場就有錢了,錢對如今的魏寒空來說,并非難事。難的是他記得去顧北芽天鳶宮里一趟,里面擺的金碧輝煌,那龍是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金閃閃的東西。他懷疑整個鏡山門都縱容顧北芽將所有亮閃閃的玩意兒藏到自己的天鳶宮里去,所以他不管弄多少錢財回來,大概也只會換來平淡的一句‘哦’。魏寒空不希望自己一輩子一次的成婚大典,連一個開頭都平平無奇——雖然他這個婚都時強迫來的——他希望自己從現(xiàn)在開始的每一次舉措都比任何人要讓顧北芽那個沒良心的龍記得。魏寒空這樣獨出心裁,顧北芽也的確回應(yīng)了不止一個‘哦’字。只見顧北芽忽地靈光一閃,目光凝著激靈的俏皮,又內(nèi)斂的藏起來,說:“算了,我等等再聽好了,先換一個?!?/br>魏寒空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繃著臉唇瓣一張一張,要逼自己唱歌來著,就聽見小芽放過自己。只是剛松一口氣,魏寒空便反應(yīng)過來等待自己的恐怕會是比唱歌更為難的事!并且不是一件,是八箱!顧北芽從空中隨意取來他放在臥室里的小毛筆,順手又取了一沓子的白條放在側(cè)邊的小幾上,寫道:請說出你的名字。魏寒空微怔。顧北芽拿起寫的第一張字條湊到站著的魏寒空面前晃了晃:“喏,回答我?!?/br>魏寒空垂眸看著顧北芽的異瞳,從善如流道:“魏寒空?!?/br>“好,下一個?!鳖櫛毖窟@閑人笑了一下,點了點旁邊的椅子,示意魏寒空坐下,他們可要玩很長時間。魏寒空聽話的坐到顧北芽對面去,沒什么表情,卻能讓人察覺到他似乎心情不錯,瞧見小芽寫在第二張紙條上的字是:年歲?“二十三?!?/br>顧北芽‘哦’了一聲,繼續(xù)寫:今天一天都不可以陰陽怪氣的罵人。魏寒空嘴角勾了勾:“你其實可以寫從現(xiàn)在開始都不可以,只是一天,你差不多是浪費這張紙條了?!?/br>顧北芽看了魏寒空一眼,換了張紙條寫:今天一天都不可以向我提出建議。魏寒空立即是懂了:“好好?!辈幌矚g受到質(zhì)疑的小芽都是被人慣的,打一頓就好了。只是魏寒空心里雖然這么想,卻也只是想想,因為之前答應(yīng)顧北芽不陰陽怪氣說話,只能自己存在肚子里慢慢消化。顧北芽見對面輪廓深邃的魏寒空這么久都沒有頂自己一句,滿意的挑了挑眉,好像是說:現(xiàn)在開始來玩大的吧。魏寒空不反對,那常年拿刀殺人的手微微成拳,抵在自己的下顎處,縱容著搶來的新娘拿自己玩耍。新娘顧北芽則毫不客氣的在下一張紙條上寫道:請告訴你的道侶,為什么總說他有秘密?魏寒空看了一眼這次的要求,聲音溫和道:“我現(xiàn)在還沒有道侶,所以可能得等合巹儀式大成才能和我的道侶說。”——該死,被鉆空子了!勝券在握的顧北芽‘哼’了一聲,在重新寫一張和等到洞房之夜再聽這個答案中選擇后者。然后再下一張紙條上十分嚴(yán)謹(jǐn)?shù)膶懴拢赫埜嬖V我,為什么認(rèn)為我愛說謊?顧北芽對這個真是非常怨念,他自認(rèn)是最不會撒謊的人了,可魏寒空從一見到他就總說他撒謊。誠然,他的確是有很多秘密,有很多真相只說一半,但魏寒空這些年根本不在他身邊,為什么一見面就一副很不相信他的樣子?魏寒空接過顧北芽手中的字條,看著上頭漂亮的字,說:“沒有問什么,只是直覺,你撒謊的時候,我直覺會知道?!?/br>顧北芽聽了這么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小聲地‘切’了一聲,說:“你是只聽自己想要聽的話,所以才會別人說什么都不相信?!?/br>魏寒空敏銳的發(fā)現(xiàn)話題有要靠向他們合巹儀式那交換心臟的爭論上去,直截了當(dāng)?shù)拇蜃?,說:“如果你又要說什么為了我好,最好是不要做一套的話,我奉勸你閉嘴?!?/br>顧北芽冷淡的晃了晃之前那張寫著‘一天不許陰陽怪氣’的紙條:“你犯規(guī)了,看來你也不過如此,送的東西都是假的?!?/br>“什么?我什么都沒說啊?!蔽汉瞻櫭迹桓鄙接暧麃淼臍鈩?。顧北芽一見魏寒空像是要打人,連忙比他還厲害,冷聲說:“你還說什么都沒說,你讓我閉嘴,我才是什么都沒說?!?/br>“我那是提前告訴你,不要說我不想聽的話?!?/br>“反正你犯規(guī)了,還很兇的像是要動手?!鳖櫛毖坎粣偟?。“我什么時候要動手了?!”“你有,現(xiàn)在就像是要動手了樣子?!?/br>魏寒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連皺眉都能嚇著面前的龍,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覺得自己委屈,還是覺得對面的顧北芽太嬌了,竟是又心情愉悅起來——古怪的愉悅點。“抱歉,你繼續(xù)?!蔽汉兆蛉者€覺得和顧北芽道歉是很難開口的事情,今天卻是能夠脫口而出,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驚訝,卻又不動聲色的假裝不在乎。顧北芽倒是未曾發(fā)現(xiàn)這一點,卻同意繼續(xù)玩這個白條游戲,拿著的筆頭戳了戳自己的下唇,正思考下一個寫什么,卻是不想由遠及近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御花。“小師叔!小師叔!我是御花小師叔……”御花聲音里都是哭腔,抽抽噎噎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因為太熟悉,門也不必敲的,直接推門而入,哭得眼淚汪汪穿過八個凌亂擺放的大箱子,‘噗通’一下子就跪倒在顧北芽的腳邊,趴在顧北芽的腿上說:“小師叔,你快去看看吧,郁堂他不見了,他昨天回來后就不見了,只有這個……我只找到了這個……”御花說著,張開一直緊握的手心,手心里赫然就是顧北芽送給少年的大環(huán)玄戒,染血的大環(huán)玄戒。顧北芽登時意識到出事了,這戒指是他送給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