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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意思。“好好好,大家靜一靜?!蓖瑯涌赐旯?jié)目的蕭坊主雖然覺得這種開場十分兒戲,但既然小芽喜歡,那真是沒有誰能夠阻擋小芽繼續(xù)熱愛他喜歡的事情,“接下來,有請魏修士與宮修士進(jìn)行比武,生死有命,可投降,投降之后立定勝負(fù),不得再有異議!”圍觀的修士們都還在討論之前挺有趣的戲劇——他們不知道這個能稱之為什么,但是既然和戲差不多,都是有劇情的,那便成為戲劇吧——聽到這話,又立即來了精神,一個個屏息凝神,看著臺上明顯和顧觀音有一腿的魏寒空又瞬間移動到比武場上,像個聽話的工具人,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嗯?宮修士呢?”有人終于想起了今天的另一個主角。“不知道,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br>“不會是逃跑了吧?”自西面?zhèn)鱽硪痪淅渎暎骸昂?,我宮思欲怎會逃跑?!”說罷,眾人望過去,便見天上飛來一個深色的人影,此人踏著虛空,背上背著寶劍,雙手展翅一般張開,寬寬落地,然后一個沒站穩(wěn),腳似乎被什么絆了一下,差點(diǎn)摔一跤。“哈哈哈哈哈!”眾人忍不住笑,但又顧及宮思欲身后的赤月門和宮家,自然又慢慢收斂了。宮思欲面色漲紅,半張面具下的眼睛瞪著始作俑者魏寒空,笑得勉強(qiáng):“魏修士,何必做這樣小偷小摸的舉動,咱們比武還未開始呢。”魏寒空沒理他,看了一眼臺上的蕭坊主,蕭坊主也沒有為宮思欲主持公道,斥責(zé)魏寒空做小動作的意思,視而不見的說:“好,既然比武雙方都到場了,不如就此開始!”話音一落,蕭坊主身邊的小弟子便敲響了手里提著的銅鑼。隨著鑼聲一聲重響,比武場上瞬間張開一張紅色的結(jié)界把比武場上的兩人圈在其中!只見人人都極為看好的魏修士沒有先發(fā)制人,一招斃命,倒是宮思欲猛然拔出長劍,氣勢如虹!觀者中,有偷偷留下來觀戰(zhàn)的郁堂身披灰色斗篷坐在其中,以玉戒掩藏身上氣息,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場上兩人,耳邊則是一對賭鬼的對話。他的右手邊是個捏著紅色票據(jù)的老修士,老修士緊張的抖著腿,一雙三角眼緊緊盯著場上的魏寒空和宮思欲,在看見宮思欲先出招的時(shí)候,表情的喜悅藏也藏不住,和同伴說:“我們贏定了!”同伴是個年老的老婦,老婦人身體龐大,滿臉橫rou,也是喜笑顏開,說:“老頭子,我就說宮家絕不可能丟這么大個人,他贏定了吧!”紅色的票據(jù)代表投注的是上品靈石,一塊兒上品靈石十分難得,用來賭,郁堂深以為是很愚蠢的行為。更何況現(xiàn)在一招都還沒有下去,就篤定贏了,的確是瘋狂的賭徒無疑。可場上的情況根本不如那對賭鬼夫妻修士像的那樣簡單,只見宮思欲一劍下去,地面瞬間裂開,但卻被魏寒空輕易側(cè)身避開,隨后又以無人能看清的速度出現(xiàn)在宮思欲的背后,一掌擊在宮思欲的后背上!宮思欲閃躲不及,一口鮮血差點(diǎn)噴出,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轉(zhuǎn)身要與魏寒空正面對決,卻又根本找不到魏寒空到底在哪兒,魏寒空就像是耍著他玩一樣,以金芝鬼步出現(xiàn)在結(jié)界內(nèi)的任何一個地方,給與宮思欲最基礎(chǔ)的□□打擊,遠(yuǎn)觀去,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怪物在暴打?qū)m思欲一樣,宮思欲一個人站在那里不停的被打得毫無反擊之力,直到忍無可忍耗費(fèi)周身所有靈氣,發(fā)動大招道:“神仙轟!”“嗬!是宮家的獨(dú)門絕技!”“當(dāng)年宮家老祖宗這一攻擊,直接傷了魔尊的本體,威力不可小覷!”“我知道!原本以為是需要元嬰以上才能發(fā)動,他居然現(xiàn)在就可以?!”但眾人的驚嘆根本沒能維持多久,巨大的金色沖擊力量被魏寒空抽出‘絕塵劍’的黑光瞬間吸入其中,聲勢浩大的神仙轟就這么連個屁都沒放就沒了……“你!”宮思欲不敢置信,連一貫維持體面的自信都裂開,怒道,“這不可能!魏寒空,你哪怕是化神期也不可能擁有這等威力!這可是我老祖宗留下來的攻擊符!”魏寒空冷淡說:“比武便是比武,廢話多?!?/br>宮思欲咬了咬牙,他準(zhǔn)備了十幾張老祖留下來的珍貴的攻擊符,想著可能用個兩三張便能定下勝負(fù),倘若實(shí)在不行,再吃姬恒那老賊給他的丹藥,畢竟姬恒那老賊是不可能那么大大方方就給他能夠越級的丹藥,一定是有副作用,或者什么他無法接受的代價(jià)!“這不公平,魏寒空,你就那把劍厲害,有本事你不用!”魏寒空眼里劃過一抹輕蔑,將自己的劍隨意朝著顧北芽的方向丟去,絕塵劍的刀刃便迅速破風(fēng)而去,滑過顧北芽右側(cè)的發(fā)絲,‘?!囊宦暣倘肷砗缶薮蟮牡颀埵谏?,入石三分。魏寒空手握劍鞘,說:“好?!?/br>宮思欲也干脆摘下自己那半張面具,露出畫著圖騰的上半張臉,面具落在地上,圖騰瞬間微微發(fā)光,蔓延去了整張臉:“好!”觀戰(zhàn)的郁堂頓時(shí)一驚,忍不住詢問身邊的老修士,說:“那是什么?!”老修士眼睛賊亮,笑道:“是原石藤!只會寄生在木靈根的修士身上,一般為了保護(hù)被寄生的宿主存活,會在瞬間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支持宿主越級殺掉敵人!只是原石藤早已滅絕,居然又出現(xiàn)了!”郁堂‘切’了一聲,說:“也還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有什么好自豪的……”老修士笑道:“這位小友你就不懂了,修真界,本身就比的不是自身的力量,是綜合,是你的運(yùn)氣、天賦、人脈和財(cái)富,要想飛升,這些缺一不可?!?/br>“呵,那剛才宮思欲還讓魏修士丟掉劍?!?/br>“那是他自己愿意的,自大罷了,干宮修士何事?”郁堂心里依舊不屑,要他說,宮思欲這人瞧著就讓人不舒服,定然不是因?yàn)橄矚g小師叔才來這里的,郁堂不希望這樣的人做小師叔的道侶,可魏寒空贏了,郁堂也不舒服,這人周身都是一股子看不起別人的味道,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又自大,別人隨便激,一下,就能達(dá)到想要的結(jié)果,這不是蠢是什么?!可被郁堂認(rèn)為是蠢貨的魏修士卻在下一秒毫無意外的逼近宮思欲,一個劍鞘刺入那眼睛,力道之大無法想象!“啊啊?。?!”宮思欲似乎被掄到地上,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眼睛成了個窟窿,他所有的招式全部被壓制著,原石藤更是發(fā)揮不了任何作用,萎縮著縮了回去,全場嘩然!其實(shí),這是場根本毫無懸念的比試。金丹期與化神期的比試,根本不需要期待什么反殺,在修真界,只是差距一個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