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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亮眼的人物,他想了想,走上前去打招呼,說:“見過道友。”懷里抱著一整串糖葫蘆串的朱嗤是認得這位考官的,立即熱情的從自己糖葫蘆扎上抽出一根送給郭童,說:“郭道友,相見既是有緣,來來來,請不要客氣?!?/br>郭童自從辟谷之后,便再也沒有吃過人間的食物,最多也只是吃仙品所作的菜肴,人類食物對修仙不利,消化那些雜質甚至還需要花費靈氣,所以郭童連忙拒絕:“不必不必,道友不必客氣,我不吃這些?!?/br>“哪能不吃,你們人就是矯情?!敝爨驼f完,忽地抿唇,又笑著換了個話題,“郭道友此去哪里呢?”郭童沒有意識道朱嗤之前話里有什么不對,禮貌的說:“正要上山辦事。”“哦,對了,我們……唔,就是我們大哥,他有沒有出來?”“嗯?什么出來?沒有注意,似乎是正在房內休息,沒有招呼小二要些什么?!?/br>“哦,那我們就再等等再回去吧。”朱嗤對著身邊的何氏姐妹說。郭童這句話聽懂了,默默不做聲,目送朱嗤一行人又朝著街的另一頭閑逛去后,郭童給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二樓的角房,看那緊閉的門窗,還有那來者不拒的百靈鳥……一絲不好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小師叔不會是和魏道友真的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不、不會的,小師叔那樣冷清,應該只是商討兩日后的事情!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兩耳光后,郭童懷著一種再也無法消磨湮滅的懷疑,上山去,上山的途中,百無聊賴的突然腳步一頓,自言自語的說出口:“‘你們人就是矯情’……這話什么意思?你們人……?”第58章058無法想通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的郭師兄在經過一道道巨靈門后,與守門的童子打了個招呼便前往柳沉冤的洞府去。柳沉冤的洞府外面是四名不堪得用的低階打掃弟子,這些弟子資質很差,一般在入門后的第十年就直接被刷了下去,有三條路可走,第一直接打道回府,第二便是順從門內分配,只為了繼續(xù)躋身這資源匱乏的修真界,意圖多活幾年,懷抱著說不定自己就是氣運之子,能夠在某天得到大能的青睞,走了狗屎運,突然成為人上之人!第三便是自己選擇去伺候某個同期,等這個同期日后有所作為,自己也能沾點兒光。柳沉冤洞府之外的四個弟子便是第二種,在柳沉冤發(fā)達以后才分配過來,但由于柳沉冤根本對洞府內的人不怎么在意,所以弟子們也根本撈不到什么好處,成日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想要跳槽去別的有能力的內門弟子門下。郭童這人向來很討厭那種投機取巧的人,看見門口四個不敬業(yè)的弟子看見他來了才一哄而散,假裝認真打掃,臉色便沉了下去,但這些人如今也不是他能夠訓斥的,便只是站在洞外喊柳師弟:“柳師弟!柳師弟?”大約喊了有一會兒,打掃弟子中才來了個似笑非笑的瘦子,低眉順眼的說:“郭師兄,柳師兄不在,已經好幾日沒有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如郭師兄去別處喊喊?”郭童頓時瞪著這個瘦子,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身后是那四個弟子小聲的嬉笑。他不與這些狗眼看人低人計較,從懷里抽出一張紙,那紙張是奇怪的形狀,郭童不知道是什么,但倘若顧北芽在這里,便會詫異自己疊的小飛機怎么柳沉冤也會?那紙飛機被郭童丟向空中,瞬間化作一道白光向著深密的后山前進,郭童連忙跟上,御劍前行,終于是在一處荒無人煙的巨大瀑布下發(fā)現了正在打坐的柳沉冤。“柳師弟!”郭童笑著走過去,準備去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但誰知道走近了卻發(fā)現柳師弟哪里是打坐,根本就沒有運轉靈氣,只是坐在瀑布下面發(fā)呆。郭童走近,準備一巴掌拍在柳師弟的肩膀上,一邊笑道:“師弟,你好雅興,在這里游山玩水?”柳沉冤在郭童手掌落下的瞬間回神,瞬時閃現在郭童的身后,漆黑的眼里乍看毫無光色,但晃眼之間似乎又是常人的瞳色,只是格外陰郁憂傷。“嗬,師弟,師兄此番前來告訴你個好消息,莫要擺出一張死人臉,瞧著真是難看,倘若小師叔看見你這樣,相比也不會多喜歡?!?/br>提起顧北芽,柳沉冤向來都能夠瞬間提起精神,然而今天卻毫無變化,只是點點頭,示意郭童說下去。郭童雖奇怪,卻不探究到底,哪怕是關系再好的師兄弟,自己做到仁至義盡就好,不能打破沙鍋什么都問:“今日你沒有前去觀戰(zhàn),實在可惜!若是你在就好了,那宮思欲雖然是蕭坊主介紹的,但看起來根本不得小師叔的喜歡,今天宮思欲便朝著第一名魏修士發(fā)難,說要求重新比試!還是全部推翻重來!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參加兩日后的比武,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贏了,你就能夠如愿啊師弟!”“不過……雖然我這么慫恿你,卻不是很提倡你真的報名重新參賽,因為那魏修士當真深藏不漏,我記得他在資料上寫的修為是筑基,誰知道他竟然達到了化神期!所以……”眼看柳師弟眼神終于亮了起來,郭童又立馬打擊說。柳沉冤嘴角扯了扯,不以為意,眼里早前被蕭坊主打散的光瞬間又聚攏回來。他打了個響指,身上濕漉漉的衣物便從貼著他皮膚的狀態(tài)恢復成干凈整潔的樣子,他忽地又很歡喜的親了親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大環(huán)玄戒,準備閉關兩日。“欸!等等!我話還未說完呢!你小子急什么急,方才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惫鶐熜譄o奈笑著,也不知道自己過來說這些話到底是對柳師弟好,還是害了他,皺眉嚴肅道,“你聽我說,我覺得,那個魏修士,有點古怪……”另一邊,古怪的魏修士正與修真界美名遐邇的顧觀音難分難舍。不愛親吻的顧觀音被鉗制得動彈不得,長發(fā)鎖在魏寒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中,從指縫一瀉而出,垂落在地上,一同垂在地面的,是顧觀音銀白色的龍尾。龍尾仿佛落入水中過,不斷有透明的水珠從看起來便十分價值連城的鱗片上滑過,最終隨著顫抖的尾巴尖混入雪白的鬃毛里,將那總被梳理的柔順光滑的尾脊上的鬃毛一點點濡濕,沾粘在一起,像是一條軟質的毛筆,在不怎么干凈的木地板上亂畫……壓制這尾看似高不可攀,實則不過花架子的龍的修士弓著身體,雙腿微微彎曲,結實強悍的身體被這樣的姿勢勾勒出無比性感的肌rou線條,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寬厚肩膀上的一雙秀氣漂亮的手。這是顧觀音的手,一雙仿佛生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