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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慢,謝卓可以保證自己看完這二十分鐘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你們有表白的經(jīng)驗(yàn)嗎?”“送過禮物的?!?/br>“要送花嗎?有點(diǎn)難,可能買不到,而且他也不一定喜歡?!?/br>“他喜歡什么?喜歡我吧?!?/br>整段視頻都是缺氧在跟粉絲討論怎么表白,足足討論了二十分鐘,最后好像也沒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雖然他沒討論出來,但卻給了謝卓靈感。表白?他好像也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跟許野表過白。他回頭看著臉朝著墻蜷著身子睡的像只貓似的許野,心里癢癢的。他需不需要也表個白?-第四天的復(fù)賽,許野和謝卓仍是第一。倆人跟杠上了似的,一分不讓。知道他們倆為什么在第一這件事上殊死搏斗的人還挺想看他們倆誰拿個第二的,張巧的“賭吻”預(yù)告已經(jīng)發(fā)進(jìn)群里兩天了,結(jié)果這倆人光打雷不下雨,玩命搶第一。太玩命也不好,令廣大觀眾很失望。復(fù)賽成績出來那天,一半人將離開基地。規(guī)矩早就定下了,留下的只有前一百名。彭陽回到寢室往桌上一趴,哼唧的說:“為什么我明明留下來了,心情還這么壓抑?”許野把裝著溫水的玻璃杯遞給謝卓,“因?yàn)楦惺艿搅穗x開那些人的傷感,很正常,反正也沒幾天了,堅(jiān)持一下,之后就各奔東西了?!?/br>謝卓喝著許野遞給他的溫水,跟喝天泉甘露似的,美得不行,他抓著許野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劃拉了幾下,“他們奔他們的,咱們不各奔東西?!?/br>彭陽哼哼了兩聲,“你這哪是安慰我啊,什么各奔東西,說的這么生死離別的,好歹也在一起這么多天了,你們就一點(diǎn)都悲傷嗎?”許野奇怪的看他,“為什么悲傷,又沒人死掉?!?/br>“……哇,大哥,”彭陽指著許野,問謝卓,“他,他,他這情商,你倆是怎么在一起的啊?你倆誰追的誰?。坎粚Γ隙阕返乃?,他這情商估計(jì)不會追人,你追他的時候沒少費(fèi)勁吧?!?/br>謝卓看了眼許野。他拒絕童默浩時候直白的一點(diǎn)都不給面子。他們倆第一次接吻之后跟他說不許早戀。以前謝卓沒想過,現(xiàn)在這么一琢磨,許小野情商是不怎么高。謝卓護(hù)犢子,“我們家野哥智商高就夠了,情商要那么高干什么,夠用就行了?!?/br>彭陽適應(yīng)能力超好,短短幾天就對狗糧免疫了。他嗤了一聲,扭頭找自己女朋友哭訴去了。-第五天考完后,所有人分成兩撥圍在了許野和謝卓旁邊問考怎么樣。前幾次是好奇他們還會不會拿第一,現(xiàn)在更好奇他們還能不能同時拿第一。兩個人的位子離得遠(yuǎn),被包圍的兩人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遙遙相望,臉上是同樣的自信滿滿神采奕奕。謝卓“嘖”了一聲。許小野這個騙子,昨天說好讓他一分,看他的得意樣肯定沒讓!許野一點(diǎn)都不想在這偌大的教室里親謝卓或者被他親,一開始他也沒想到這么好的辦法,第一次打平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賭有bug,平局,沒得玩了,誰也不用親誰。齊至朗自從初賽得了第六之后,考的一次比一次差,現(xiàn)在已經(jīng)滑到十幾名開外了。競賽題雖然越往后越難,但明顯的是他心態(tài)崩了,第一天他拿了第一的興致勃勃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他每天都復(fù)習(xí)到兩點(diǎn)多,人也越來越壓抑,許野和謝卓不招惹他,連彭陽回到寢室看到他都不太敢大聲說話了。彭陽那天還偷偷問許野,說齊至朗會不會走火入魔半夜爬起來把他們都砍死滅口扎小人什么的。結(jié)果沒等到滅口,等來了第六天的口試。一早,謝卓哼著歌起床,哼著歌刷牙洗臉,哼著歌穿了件新外套出門。謝卓起床的時候許野在睡覺,謝卓刷牙洗臉的時候許野還在睡覺,謝卓穿好了外套準(zhǔn)備去考場了許野還在睡覺。看著謝卓出門,彭陽連忙跟出去,“哎哎哎,你怎么自己走了,許野還沒起來呢,再不起來考試遲到了?!?/br>“沒事,讓他睡。”謝卓心情特別好,瞎子都能看出來的那種,“他今天不考了?!?/br>彭陽一愣,“啥?”彭陽以為他鬧著玩,結(jié)果離考試開始十分鐘之前,老師問怎么少了一個人的時候,謝卓站起來說:“許野病了,上火,嗓子疼,說不出話了,不能來考試了。”彭陽:“???”不是,許野昨天晚上睡覺之前還好好的,早上根本就沒醒,他是怎么知道他上火嗓子疼說不出話的?許野和謝卓拿了幾次第一之后,競賽老師一直挺關(guān)注他們倆的,現(xiàn)在突然有一個說生病不來了,他們省不就少了一個第一嗎!基地老師連忙問:“怎么好好的還生病了呢,是不是著涼了,他住那個寢室,我過去看看他去,今天口試很重要,不考明天就按淘汰走了?!?/br>謝卓說:“他知道,是他讓我來給他請假的,他病這么重今天考了明天也沒辦法參加?!?/br>要是別人來請假老師還可能不信,但話是謝卓說的就不一樣了。幾個老師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一臉惋惜。本來以為今年兩個尖子他們省這次肯定穩(wěn)了,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病了,白瞎了。彭陽一開始是看謝卓,后來偷偷看向看齊至朗。媽的這家伙該不會真的下咒扎小人了吧。不然許野怎么會好好的就病了?天,怎么辦,要不要讓老媽去找個道士幫他避避邪?-謝卓從考場出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diǎn),在基地的后院繞了一圈,拔了一小捆野花,走在基地空蕩蕩的石子路沙上,哼著歌。回到寢室,一推門,“寶貝我回來了。”寢室里空蕩蕩的,謝卓嘖了一聲。說好的今天給他過生日,現(xiàn)在連人都不見了,到底靠不靠譜!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桌面上,窗臺上擺著一盆仙人掌,看向窗外,一棵茂密的大樹到了二樓只剩一點(diǎn)樹尖,綠油油的。正對著的大院插著一排小紅旗,基地門口的大牌子正對著寢室的窗戶,立著幾個鏤空大字——學(xué)習(xí)基地。“你考完了?”許野從外面回來,拎著一個廉價的紅塑料袋,看著像基地小賣部的袋子。謝卓手撐著窗臺趴在窗戶上,回頭看到許野,嘴角一勾,露出虎牙,故意笑的特別帥氣。許野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很帥?!?/br>“有眼光。”謝卓來之前特意去買的新衣服,就是為了在許野面前耍個帥。“你手里拿的什么?”許野走進(jìn)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