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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程咬金的人馬,得以有喘息的機會。“他們過來了?!惫衷僖淮伟l(fā)言。程咬金一看,不知不覺花木蘭的隊伍已經(jīng)跟自己這邊合到了一起。并且結成了四隊方陣,將狄仁杰的保護圈放在了中間。“花將軍,我是大理寺的狄仁杰。”花木蘭友好地對狄仁杰微笑了一下,將自己的馬拉了過來,將狄仁杰送了上去。兩隊人合并后,火力不減反增。程咬金的手下都是匪徒一樣的人物,打起仗來兇悍至極。而長城守衛(wèi)軍更是每天提首度日之人,更不希望自己會被長安來的官兵比下去。兩方人馬暗自較勁,宛若絞rou機,很快雙方每個人身上都已經(jīng)沾滿了來自魔種的血液,并且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就殺出了魔種的包圍圈。“狄大人,我們安全了?!?/br>“謝謝花將軍救命之恩?!?/br>花木蘭戰(zhàn)斗起來十分兇悍,沒想到一脫離戰(zhàn)場又變得溫柔。真乃巾幗不讓須眉,狄仁杰暗自佩服。第662章王者榮耀之寵妻狂魔(26)長城之畔,長城守衛(wèi)軍穿著熠熠生輝的鎧甲立于城墻之上。隨著花木蘭來到此處的狄仁杰感慨道:“抵御魔種與外敵的哪里是城墻,明明是這些不知年歲,日夜守候于此的長城守衛(wèi)軍將士?!?/br>言罷,隨后下了馬。花木蘭走到狄仁杰與程咬金面前:“抱歉了兩位大人,請在長城守衛(wèi)軍的駐所稍作休息。軍中事務繁多,恕木蘭失陪。”“理解,花將軍不必太在意?!?/br>“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配合你們的行動,你們到時候有問題直接問他就好?!?/br>程咬金與狄仁杰向花木蘭拱了拱手,花木蘭回禮后轉身離開。他們二人相視之后,程咬金讓手下的人都去安頓一番,繼而和狄仁杰一同向長城守衛(wèi)軍駐所走了進去。花木蘭走過路口回頭看邁進駐所的兩人,低聲無奈地說道:“我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闭f完,也離開了這個地方。狄仁杰和程咬金一進門,就對長城守衛(wèi)軍駐所的整個環(huán)境都打量過一遍。屋里除了一張桌子,兩條長椅,就是墻上的三扇窗。屋里陳設簡單,甚至連窗戶都是簡單的木板來搭建的。而在這間屋里的,只有一名大漢。大漢見程咬金與狄仁杰二人一起進門,一時愣住。程咬金和狄仁杰,因著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身上血跡斑斑,腥味濃厚。程咬金又一臉橫rou,體魄健碩,遍身的匪氣。而狄仁杰身穿官服卻滿身是血,讀書人的氣質雖然濃厚卻以難掩蓋他的犀利與實力。二人的反差太大,站在一起讓這名大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程咬金見到屋里還有一個人,開口便問道:“你好呀兄弟,你就是花將軍幫我們安排的導游吧?”大漢這才回過神,站了起來:“你好,如果是花將軍安排的那應該不會錯了?!贝鬂h拱拱手對著程咬金和狄仁杰說道:“你們好,我叫蘇烈?!?/br>程咬金一聽,傻了。他回過頭,看了看狄仁杰。狄仁杰面不改色,示意程咬金先保持鎮(zhèn)定。而后狄仁杰開始講話:“你好,我們是奉圣上命令來調(diào)查西方人潛入的事?;▽④娬f,你可能有能力幫助到我們。接下來就麻煩你,幫我們帶路了。我們想要去玉城看看?!?/br>“玉城?”蘇烈驚詫。玉城實際上并不屬于大唐的勢力范圍,而且自從長城集市被魔種襲擊之后,沒了生計的人非常多,因此從長城之畔到玉城一帶,在這幾年間出現(xiàn)了一大批刀尖舔血的亡命徒。所以想去玉城不單單需要結伴同行,還需要每個人都有一定的實力。一聽狄仁杰和程咬金要去玉城,蘇烈一開始是認為他們可能把整個過程想得太簡單了。一直等到他對上狄仁杰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才知道這是真的。程咬金接著說道:“我們有人馬。”蘇烈這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什么時候出發(fā)?!?/br>“明天吧,今晚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出發(fā)。”狄仁杰回答道。一回頭,長城之上已掛半月,屋外滿滿都是入夜之后的肅靜,滿地銀輝,朦朧不已。第663章王者榮耀之寵妻狂魔(27)裴洵拖著韓信穿過時空裂縫,出現(xiàn)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里。因著先前激戰(zhàn),裴洵流了大量的血,韓信卻還沒從昏迷中醒來。為了止住血,裴洵將自己的衣擺撕成條,綁在傷口上。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密閉的房門。說是房間,看起來更像是監(jiān)獄。裴洵卻也沒有力氣去推開眼前的門,看看他們二人究竟被傳送到了哪里。時空總局的時空穿梭器,每次都能夠精準地進行安全穿送。而夢奇用自己的夢境能量做出來的時空裂縫,本身就不是穩(wěn)定的東西。裴洵通過青蓮劍調(diào)動天地偉力強行撕開本來就不穩(wěn)定的時空裂縫,這就會產(chǎn)生更不穩(wěn)定但是能夠通往正常時空的裂縫。好處是韓信的痛苦在離開時空裂縫之后就會消失,壞處是他們在穿過新通道的時候,時間和地點都將不再固定。原本夢奇想要將他們送到哪里已是不得而知了,而現(xiàn)在裴洵強制撕裂時空裂縫,更是不知道他們到了哪里,將要去往何處,時間又過了多久。總而言之,面對的未知禍福難料。裴洵讓韓信靜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自己則無力的靠在墻上。這個地方真的很安靜,他背靠著房間的墻體,甚至都還能聽見屋子外面凌冽的風聲。這時候的他,血雖然止住了一些,但是因為傷口是穿透的,所以還是有大量的血不住地往外冒——這是他在短時間里強行透支身體所付出的代價。“這波感覺人還沒追到手,命就快要沒了,有點虧?!迸徜樕珣K白,苦笑著說道:“罷了,誰叫他是顧清澤呢?!?/br>就在裴洵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快失去意識的時候,韓信醒了過來。“這里是?”韓信剛剛一醒來,第一個注意到的也是這個房間的環(huán)境。空空蕩蕩的四周,都是由石頭構造而成的,隱隱約約能聽到風聲,卻一點風也感覺不到,甚至微微還有一些發(fā)熱。他看見裴洵就在他身邊的墻角上靠著,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