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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看不到裴洵愈來愈沉的臉。他是想要驗(yàn)證陸文啟沒錯,可不是現(xiàn)在??!“李公公說皇上把剩下的奏折批完,便會過來了。娘娘,讓奴婢給您收拾收拾,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皇上?!?/br>“收拾什么收拾!”裴洵氣不打一處來,讓他頂著女人的身體,還要打扮的很漂亮去取悅男人,別說門,窗戶都沒有!“娘娘……”長街見她突然震怒,嚇得矮身跪地,“娘娘請息怒,都是奴婢的錯?!?/br>裴洵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是,我、本宮的意思是,皇上不會喜歡濃妝艷抹的女子,本宮覺得本宮現(xiàn)在甚好。”“愛妃說的在理,朕也如此覺得?!?/br>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道似清泉擊石,又如徐徐清風(fēng)般溫和清冽的聲音傳了過來。第390章朕的愛妃是男人(4)裴洵在一瞬間感覺到屋頂上的暗衛(wèi)忽然消失了,因?yàn)殛懳膯⒌牡絹怼?/br>“參見皇上?!?/br>裴·貴妃·洵低著頭,不情愿地起身行禮。“愛妃平身。”裴洵見過很多皇帝,他們或霸氣,或冷酷,極少能聽到這么舒服又溫和的聲音。“謝皇上?!彼鹕?,抬頭望去。那是一張?jiān)鯓郁嫒趔@鴻的臉,眉目如畫,膚若白玉,每一寸五官都長得令人挑不出半分瑕疵來,他的笑很淡,然而那雙眼睛卻極為勾人,仿佛會笑,亮眼的似乎裝下了整片星辰。再加之手腕上的龍印發(fā)著熱意與紅光,裴洵就這樣看著他,看的有些呆了。“朕倒忘了,愛妃與朕是第一次見。那日愛妃進(jìn)宮,朕因身體抱恙,便錯失了與愛妃洞房的良機(jī),之后又不巧,輪到愛妃感染了風(fēng)寒。今日,還真是第一次,你我身體都康健的情況下相見?!标懳膯⒌χ婆勐渥?/br>裴洵回過神,頗有些別扭地福身道:“是妾身失禮了?!?/br>“愛妃來,坐下,與朕一道用膳。”人都言伴君如伴虎,陸文啟卻是有著一副好脾氣,他一直都在淡笑著,那般平和微笑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都感到異常舒適。裴洵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對面坐下。隨后又將視線投向一直跪在地上的長街,“長街,起身伺候罷,本宮并無怪罪你之意?!?/br>“謝娘娘!”長街眼中恐意褪去,起身,去一旁將手洗凈后方才來伺候他二人用膳。陸文啟執(zhí)箸,挑了一塊嫩rou,夾進(jìn)碗中,“愛妃?!?/br>忍,忍,忍!裴洵微微一笑,“妾身在?!?/br>“素聞愛妃與兄長蘇洵關(guān)系向來親,近日蘇府中發(fā)生了件事,不知愛妃可知曉?”裴洵心頭一個咯噔,“妾身不知?!?/br>“蘇洵今早在府中暴斃,現(xiàn)消息被封住了。朕也是偶然得知,只覺得奇怪,蘇大人竟然沒有派人進(jìn)宮讓愛妃回家見兄長最后一面?!?/br>裴洵神色錯愕,“我……兄長死了?”這蘇家,當(dāng)真是將他視為一枚棋子,拋棄了。原知道陸文啟就是顧清澤,裴洵就想好了要站在他這邊,然因?yàn)樵?,他還對蘇家留有幾分情意在。沒想到,轉(zhuǎn)眼間整個蘇家就將他拋棄了,這是要讓他以蘇青悠的身份永遠(yuǎn)地活下去?又或者,日后需要他死,也可以再死一次的?裴洵在心里冷冷一笑。陸文啟詫異的眸子望了過來,“愛妃?你在發(fā)什么呆。”“皇上,我們先用膳吧。此事,晚些時候再說也不遲,父親沒托人來告訴我,定有他的苦衷,也許……皇上您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裴洵強(qiáng)顏歡笑道,“我不信兄長他,會死?!?/br>陸文啟靜靜地望著裴洵,幾息后收回了視線,微笑著道:“既然如此,那便用膳罷?!?/br>龍袍男人勾了勾唇,轉(zhuǎn)頭吩咐:“李公公,朕今晚要歇在璃煙宮,你讓人去準(zhǔn)備點(diǎn)熱水,朕等會要沐浴?!?/br>稍頓,又把視線投向裴洵,“愛妃這里的浴池有多大?”“……很大?!?/br>陸文啟頷首,“李公公,把浴池裝滿?!?/br>“是,奴才馬上去準(zhǔn)備。”那李公公離開之后,陸文啟也不再碰吃食,而是盯著裴洵,挑起了另一個話題,“聽聞蘇家之女,靈力修為不比其父差。愛妃……不如為朕展示一下,如何?”第391章朕的愛妃是男人(5)裴洵也不慌,而是神色自如地回應(yīng)道:“妾身擅長控水之術(shù)。不如等到皇上您沐浴時,妾身再為皇上展示?”“尚可?!标懳膯⑹栈刈约旱囊暰€,淡然一笑。這個人,是天生的帝王。明明沒做什么,然而那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旁人不可比擬的尊貴,他神色一向淡然,雖穿著龍袍,卻未戴龍冠與之相配,反倒是隨意取了根北海之玉所制的玉簪戴上,更添幾分嫻雅,溫潤如玉。趁兩人用膳之際,裴洵又在腦海中理了理劇情。陸文啟告訴自己的消息,應(yīng)該是真的,他似乎在試探自己知不知情。‘蘇洵之死’或有隱情,但不管如何,蘇家將自己棄了這事,已是板上釘釘沒跑。還有一事。“狐七。”“干啥子|?ω?`?”“你之前說,我穿越的每一個世界,名字都不會變。這事可是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我狐七雖然是一串?dāng)?shù)據(jù),但從不誆人?!?/br>裴洵聞之,方才深思的事便也得到了驗(yàn)證,“看來,我是蘇家抱來的孩子,我本家應(yīng)該姓裴才對。所以蘇家對我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養(yǎng)子才會如此漠不關(guān)心,甚至將我變成一枚棄子?!?/br>“哇靠!元帥你套我話!”“誰套你話了,我們不是在很正常的聊天嗎?”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但狐七跟裴洵相處了這么多位面,哪里不知道臭元帥是什么樣的人。他哼唧了兩下,氣呼呼道:“下次聊天請帶點(diǎn)真誠行嗎!”裴洵:“嗯?我很真誠啊,我在真誠地套你的話?!?/br>狐七:――您的系統(tǒng)已將您屏蔽,有事請?jiān)卩值膬陕暫罅粞浴?/br>*距離晚膳已過了半個時辰,此刻陸文啟正隨意披著一件暗紅色外袍,姿態(tài)嫻雅而慵懶地靠在塌上看書。胸襟敞開,那所露之處精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