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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二狗?!?/br>“秦……二狗?”曦澤的唇角翹起,眸中似笑非笑,“秦小友,本君對你一見如故,不知你可愿追隨本君?”九陽道人和王鐵柱齊齊驚住。九陽真人想的是,九天之上,輩分比天君還要高,且法力無邊,獨居慣了的曦澤神君竟然破天荒地開始收奴仆了?!王鐵柱則想的是,他好不容易在天界交了這么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秦牽這么一走,只怕日后兩人見面的時間就不多了。“秦牽”低著頭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這……小仙自然愿意?!?/br>曦澤頷首:“如此便好?!闭f著,目光瞥向九陽道人,淡然中帶著一股逼人的威壓。九陽道人會意道:“那么秦小友,你且隨著曦澤神君離開便好。有什么不懂的可隨時通過玉符問我。”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遞給了“秦牽”。“秦牽”雙手接過收好:“是?!?/br>曦澤在旁邊靜靜看著,神色莫測。奚天元的寢殿內(nèi),一個小黑點停在白色紗幔的頂端。世界碎片中。由秦牽幻化的一處荷花池上,漂浮著一葉孤舟。水波反射著陽光,灑落了一池的金光。秦牽懶洋洋地躺在船上,單手枕在腦后,另一只手則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小紅雞頭頂上的呆毛。被關(guān)了許久,好不容易出來透氣的小紅雞望著空中懸浮的巨大光幕道:“爹爹,那不是曦澤叔叔嗎?”秦牽看著光幕中的曦澤,眸光閃爍:“是他。”得到肯定的小紅雞興奮地轉(zhuǎn)過身,揮舞著小翅膀道:“那我們還待在這里做什么,快去找他啊,就是他把娘親給帶走了,我們?nèi)フ宜湍芸吹侥镉H啦!”秦牽笑著揉了揉小紅雞的小腦袋:“不急,我們現(xiàn)在就在你娘親的寢宮里,不用去找曦澤也能看到你娘親。”“原來是這樣,終于能和娘親團聚了,好開心!”小紅雞興奮得手舞足蹈,就差在秦牽的胸口上轉(zhuǎn)起圈來。秦牽看著笑彎了眼的小紅雞,眼神變得柔和了些。只是轉(zhuǎn)念想到曦澤的古怪行徑,臉色又沉了下來。曦澤能在他剛歸位不久就找到他,絕不可能是巧合。難道他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他將自己帶走的目的又是什么?還有他到底是如何得知,奚天元和他穿到了書中世界?這種種疑問交織成了一張大網(wǎng),密密麻麻,環(huán)環(huán)相扣。雖然他現(xiàn)在還想不出確切的答案,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曦澤此人心思不純,并非如他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般無害。思索間,空中的光幕一閃,變作了奚天元寢殿內(nèi)的場景。只見兩名侍女端著手帕和臉盆走了進(jìn)來,開始擦拭著寢殿內(nèi)的桌椅。兩女子邊干活,邊小聲地聊著天。紅衣侍女道:“聽說了嗎?這次天君的天后人選據(jù)說已經(jīng)確定了,是十二花仙中的牡丹仙子。”“當(dāng)然啦,這消息早在天界里傳開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狈垡率膛林巫樱ыΦ溃斑@牡丹仙子據(jù)說長得傾國傾城,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真是如此,倒也配得上我們君上。”“當(dāng)然是真的!你難道沒聽小翠jiejie說過嗎?”紅衣侍女悄悄看了看四周,湊到粉衣侍女跟前道。粉衣侍女微愣,一臉茫然:“說什么?”紅衣侍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翠jiejie這幾天不是在君上的寢殿里當(dāng)值么,據(jù)說那天大小姐抱著一大摞的畫卷讓君上挑,君上一眼就挑中了牡丹仙子的畫像。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么!能讓君上一見鐘情的女仙,容貌能差到哪兒去?”粉衣侍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世界碎片里,兩名侍女的交談聲不斷飄來。小舟上,秦牽面無表情地聽著,黑眸中冷凝一片,周身散發(fā)著風(fēng)雨欲來的恐怖氣息。原本站在秦牽胸口上蹦跶得正歡的小紅雞,被秦牽身上陡然迸發(fā)的殺意給嚇得打了個哆嗦。它小心翼翼道:“爹爹,你怎么了?”秦牽坐起身,臉色陰沉:“沒什么,看來今日你是看不到你娘親了。”“???為什么???!”小紅雞很委屈,兩只小翅膀立刻耷拉下來,“爹爹,你剛剛不是說馬上就能見到娘親了么,為什么現(xiàn)在又說見不到?”“因為你娘親犯了錯,爹爹要好好地懲罰他,所以他今天沒空見你。不過……”他頓了頓,冷笑道,“不會太久,最遲明天晚上便能見到了。”那不是還要等上一天一夜?小紅雞將這句話給默默吞到肚子里。抬首間看到秦牽唇邊陰冷的笑容,嚇得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它忽然有些擔(dān)心起它娘親的安危來。夜晚的天界和白日的天界不一樣,多了一分寧靜和柔和。處理了一天公務(wù)的奚天元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jìn)了自己的寢殿。向來不喜讓人服侍的他隨手揮退了一干侍女,大步向?qū)嫷钌钐幍脑〕刈呷ァT〕乩镆炎屓朔藕昧藷崴?,四周彌漫著淡淡的水霧。奚天元利索地解下玉冠,腰封,然后是外衣。不一會兒便脫得只剩下一件褻衣。白色半透明的褻衣隱約勾勒出他修長勻稱的身體,衣襟半敞,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胸前肌理。手正解著褻衣上的扣子,一道冰冷的聲音忽地從旁側(cè)傳來。“小天元,別來無恙?”脫衣服的動作一頓,奚天元震驚地轉(zhuǎn)過身來:“是你?!”對面不遠(yuǎn)處,秦牽姿態(tài)悠閑地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神露骨地盯著他的身體:“不是我,還能是誰?幾日不見,小天元可有想念為夫?”“放肆!”那略帶調(diào)戲的語調(diào)讓奚天元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他立刻將拋在一邊的長袍給吸到手中,打算穿上。可惜秦牽的速度比他更快,在他的手抓住長袍的那一瞬,秦牽已化為一道虛影來到了他的面前。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數(shù)道濁氣已鉆入他體內(nèi),將給他制住。恢復(fù)全盛實力的秦牽,實在強得可怕。秦牽動作熟練地彎身將奚天元抱起,向著寢殿里的大床走去:“幾日不見,為夫?qū)δ憧缮跏窍肽??!?/br>無法動彈的奚天元在秦牽懷中,恨恨道:“你想做什么?”秦牽眉梢微挑,一只手惡意地在奚天元挺翹的臀部上狠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