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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定在今晚,掌門看如何?”“是啊,我同意易長老。”“對對……”賀小添見眾位長老中無一人反對,便依言將藥浴一事定在了晚上。洛鴻飛見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順利進行,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賀小添安排好一切后,眾人散去,只留下了幾個守衛(wèi)守在浴池周圍。秦牽在離開時,用神識查探了下留下來的人,發(fā)現(xiàn)其中竟有兩名渡劫初期的藥人,心神不由一屏。本欲扔到池中的丹藥順著手指一滑,重新滑到手掌心被收入乾坤袋內。有渡劫期守衛(wèi)鎮(zhèn)守,以他現(xiàn)在所能展示的渡劫中期實力,根本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浴池中下藥。若冒然行動,反而會暴露自己。看來下藥一事還得從長計議。他木著臉,快步跟著洛鴻飛等人離開了此處。洛鴻飛一行人離開浴池不久,走至一處花園時,和迎面走來的奚天元不期而遇。奚天元的眼神在秦牽身上定了一瞬,便不著痕跡地挪開,落在洛鴻飛身上:“聽說洛長老憑著自身煉制的丹藥,一下子從元嬰初期跳到了元嬰后期,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br>作者有話要說: 看破不說破哈,你們懂得,咳咳……110、人界篇15...“能得清音道長的贊賞,是鴻飛的榮幸。若是清音道長有意,也可參加今晚的藥浴。說不準能讓道長一舉從渡劫后期升至大圓滿,進而飛升仙界。”洛鴻飛不無惡意地再次提議。奚天元眸光冰冷:“不了,在下怕是沒這個福分?!?/br>他收回目光,目不斜視地從洛鴻飛身旁走了過去。在經過秦牽時,一顆丹藥及包著信息的紙丸驀地從秦牽袖中飛出,鉆進了奚天元白色的長袖中。袖子下方,修長白皙的手指反應迅速地接過,捏在了手中。錯身而過,兩人面上均沒露出半分異樣。奚天元回到房間后,在四周罩了層結界,打開了紙丸。有些發(fā)黃的薄紙上,由黑色濁氣凝結而成的蒼勁草體大意寫著:王七已研制出了中和丹毒的藥丸,只是浴池旁潛伏著兩名渡劫初期的藥人,所以他不好冒然行動。只得讓奚天元出手,或者在宗門內找一位信得過的長老協(xié)助他們完成在浴池中下藥一事。奚天元看完后,紙條上的濁氣漸漸消散,只余下一張空白的紙。他捏著那枚黑色丹藥,臉色有些凝重。近幾日了為了守在秦牽身邊,他頻繁地動用天君的神力,已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負擔。雖然他現(xiàn)在的身體有渡劫后期修為,但因為內里受損嚴重,實際上所能發(fā)揮出來的真實實力只有渡劫中期。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的實力其實和秦牽差不多,甚至比秦牽還要弱一點。所以目前唯一的辦法只有找丹陽宗內的其他人幫忙。也許秦牽正是隱約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在紙條上提出讓他找人協(xié)助的建議。信得過的長老……奚天元摩挲著手上的薄紙,腦中浮現(xiàn)出丹玉真人臨死前說過的話。“宗門內的赤峰道長為人正直可信,若有要事可找他商量……”奚天元眸中一亮,對了,赤峰長老!能讓丹玉真人在臨死前特地提起的人,必定是丹玉真人的心腹。只要他拿著丹玉真人的信物去找赤峰,想必他不會拒絕自己。打定主意后,奚天元毫不遲疑地向著赤峰長老掌管的赤霞峰奔去。而落霞峰這邊,洛鴻飛從浴池后回來不久,便帶著秦牽和田一兩人來到了丹陽宗附近的一處山脈洞xue里。這處洞xue并非秦牽上次發(fā)現(xiàn)的洞xue,顯然是洛鴻飛另一個隱藏藥人的窩點。秦牽暗自記下位置,小心跟在洛鴻飛身后。這是一處十分狹長的洞窟,且內部九曲十八彎,若非知道既定路線,冒然來此極有可能迷失方向被困在洞窟中。三人穿過陰暗潮濕的甬道,在洞內左拐右拐,過了好一會兒才來到一處石門前。洛鴻飛從懷中掏出一串鑰匙,將石門打開,領著兩人走了進去。偌大的石洞內赫然站立著十名高階修士,且每位都有渡劫期的修為。這些修士皆臉色清白,眼珠里混沌一片,看起來竟比扮傻后的秦牽還要呆上幾分,和三歲小兒差不多。見洛鴻飛三人進來,十人咧開嘴傻乎乎地笑著叫道:“主人,主人……”一時間,空曠的洞窟里充斥著各種腔調的“主人”叫喚聲。洛鴻飛的眉頭皺起。之前的試煉,要么制造出來的藥人,如田一一般,雖然保留了正常人的智力和思維,但修為卻倒退了許多。要么便是那種神志全無,如同瘋子一樣時刻吼叫著的藥人,雖然其修為大增,但基本無法差遣他們去做任何事情。只能用藥水將他們暫時封存在藥罐里。像小五這般算是最完美的,修為雖然沒有提升,但也沒有倒退。且智力受損也不大,教導起來很方便。而新一批的藥人,對比小五要稍微差點。雖修為大增,也沒完全變成瘋子,但智力只有三歲小兒那般,調.教起來很費精力。所以洛鴻飛今日才帶著田一和秦牽過來。洛鴻飛望著田一道:“以后這些人就教給你和小五兩人調.教。一個月后我要看到成效?!?/br>“是,主人!”田一跪地道。“嗯?!甭屮欙w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秦牽望著洞內的十名藥人,眸底閃過一絲詭異的暗芒。于此同時,丹陽宗山門下來了兩位客人。戴著斗笠面紗的男子信步踏上石階,步伐悠閑,行走間自有一派清雅的風韻,就算臉被白紗遮住了,光這走路的姿態(tài)已讓街道上的不少行人側目。跟在男子身側的是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童子。他背著個小包裹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小臉因為曬了大半天的太陽而顯得有些發(fā)紅。童子緊了緊身上的包裹背帶,喘著氣道:“清音師父,我們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小白好累。”被喚作清音的男子腳步微頓,似剛醒悟過來:“差點忘了,你修為尚淺經不起長途的奔波,是為師的錯。先歇息一下吧?!蹦锹曇羧岷偷统粒牭萌诵睦镏挥X得十分熨帖。“……”童子聽了哭笑不得,不過想到能休息,轉眼就笑瞇瞇地跑到石階旁的石凳上坐下,將身上的包裹卸下來放到一邊。清音則走到山道旁的圍桿處,雙手負在身后,眺望著遠處的群山。隱約可看到白紗下精致的眉目和微微勾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