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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天元躲過了這一道風(fēng)力,只怕兩人就要當(dāng)場斃命??上В环€(wěn)定的空間通道內(nèi)各種大大小小的罡風(fēng)層實在太多了,躲過了這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又會冒出新的出來。鬼圣方才就是在躲過第十道罡風(fēng)后,被一道風(fēng)刃正中胳膊。藍色衣袖撕裂,露出一道寸許長的血口。“呼呼——”耳邊是持續(xù)不斷的風(fēng)聲,強勁的風(fēng)力吹得奚天元和鬼圣兩人幾乎睜不開眼睛,只能憑著神識來探路。“沒事吧?”鬼圣懷中的黑色珠子閃了閃。鬼圣捂住滲血的胳膊道:“無事,主人不必擔(dān)心,我們馬上就能到人界了?!彼f著,吃力地在自己和奚天元周身又加固了一道結(jié)界。奚天元由于之前為秦牽擋雷,傷勢較重,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極限。腦子里昏沉一片,幾乎站立不穩(wěn)。完全是咬牙硬撐著和鬼圣一起在通道內(nèi)前進。好在通往人界的通道雖危機重重,但三人很快便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抹白光。“到了!”鬼圣不敢有半絲松懈,拽著奚天元向那抹白光沖了過去。人界。丹陽宗。萬里無云的天空中忽地裂開一個口子,兩道黑影從天而降,分別落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而此時,丹陽宗后山禁地里正進行著一場對峙。丹陽宗在人界修真界四大宗門中排行第三,威名遠播,門下弟子眾多。作為丹陽宗的祖師爺?shù)び裾嫒吮驹撌鞘苋f人敬仰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如一條死狗似得半躺在自家門派的禁地中,向來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樕祥L滿了皺紋,在也沒了之前豐神俊朗的模樣。他顫抖著手指指著面前的男子,唇角處不斷地往外涌著黑色的鮮血:“你……你這個……”丹玉真人氣得瞪圓了眼,卻想不出什么詞來罵面前的男子。被他責(zé)罵的男子面容俊秀,看上去才二十出頭,長了一雙桃花眼,顧盼間透著一股風(fēng)流的韻致。他輕蔑地看著地上的丹玉真人,冷笑道:“老祖宗,我勸你還是少說點話,說不定還能多喘幾口氣。若非你查出了我的底細,我又怎會對你出手,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多管閑事了?!?/br>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丹陽宗最年輕的長老——洛鴻飛。洛鴻飛乃是丹陽宗掌門人的得意弟子,人前一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模樣。誰曾想他背地里竟會對自家?guī)熥娉鍪帧?/br>洛鴻飛將手上漂浮著的菱形冰晶狀寶石收回乾坤袋,笑得一臉得意:“至于這丹陽宗的秘寶——風(fēng)石便由我來保管,就不勞老祖宗cao心了,告辭?!?/br>他拱了拱手,大笑著轉(zhuǎn)身離去。隨著他的離開,禁地外的石門“轟”地一聲關(guān)上了。依稀可聽到洛鴻飛從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骸爸涝撛趺凑f么?”“是!師祖這次要閉關(guān)百年,囑咐我等不要讓人上門打擾?!边@是守門弟子的聲音。“很好,孺子可教也。”洛鴻飛贊嘆。而后,門外便沒了動靜。丹玉真人掙扎了半晌,最后只得頹然地半靠在石頭上??上阎卸咎睿緹o法破除禁制離開禁地。而守在禁地外的弟子又是洛鴻飛的人,他連個可以傳信的人都沒有。他寂然地望著天空,蒼涼一笑。是他識人不清,引狼入室,哈哈哈,這又怪得了誰。想他顯赫一生,最后竟落得如此地步,真是天意,天意!他仰著頭,任憑毒素侵蝕著體內(nèi)的生機,滿是皺紋的眼角處流下一行清淚。正當(dāng)他萬念俱灰之時,一道白色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他面前。“砰——!”地一聲,塵煙飛起。丹玉真人心頭一驚,待仔細看去時,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位修為已達到渡劫后期的男子。只見那男子一身白衣,雪發(fā)如瀑,絕美的五官讓他整個人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奪人心魄。只是那男子似乎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口中喃喃好像在說著什么。丹玉真人凝神細聽,才聽清原來那白衣雪發(fā)的男子在叫著一個人的名字——“秦牽”。莫非秦牽就是害得這位道友傷重至此的罪魁禍?zhǔn)??!丹玉真人心下疑惑,然而他的時間也不多了,沒有那個心思去猜測別人的過往。他重新半靠在石頭上,自嘲道:“自己都沒多少時間活了,還有空管別人。丹玉啊丹玉,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彼匝宰哉Z著,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對了,這不就是上天派給他的救星么?!丹玉真人頓時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地上的那位白衣人。丹陽宗,雪峰山山腳。寒風(fēng)呼嘯,鵝毛大雪飄飄揚揚地從天而降,天地間一片雪白。鬼圣俊臉慘白地捂著胸口,艱難地行走在齊膝高的雪地里。在跨出位面通道的那一瞬,他一時不察被一個罡風(fēng)層擊中,受了重傷。不僅和奚天元失散,還被卷落到了此地。此處靈氣稀薄,他不但無法吸收靈力為自己療傷,甚至無法御駛法器離開此地,只能靠步行。寒風(fēng)冰冷刺骨,而他僅著單衣,不一會兒便凍得嘴唇發(fā)青,手腳僵硬。他閉了閉眼,忍住胸口內(nèi)因為受傷而產(chǎn)生的悶痛感,從懷中掏出已經(jīng)沒有光芒的黑色珠子,湊到唇邊輕輕一吻:“主人,你好好休息。阿藍會保護好你?!?/br>話音剛落,喉中便猛地涌起一道腥甜。來不及將珠子收好,鬼圣一手握拳抵住唇,不住地咳嗽起來。撕心裂肺地咳嗽聲過去,他白皙的手背上染了一層猩紅。在這暴雪天里,顯得格外刺目。他望著手上的血微愣,忙將珠子重新放好,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就這樣從白天一直走到了黑夜。夜晚的天黑蒙蒙的,大雪仍在下,無休無止。此時,鬼圣已凍得渾身失去了知覺,連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全靠著“必須將秦牽送離此地”的意念支撐著他繼續(xù)前進??上?,沒了妖力支持的大能和普通凡人并沒什么不同。在又一次的眩暈感襲來時,鬼圣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懷里的黑色珠子就這么滾了出來。他急得咬破舌尖,逼迫自己清醒,吃力地向珠子的方向爬了過去。只見珠子亮光一閃,逐漸幻化成了人形。一身黑衣的秦牽靜靜躺在那兒,沉睡著。鬼圣心頭一喜,正準(zhǔn)備將秦牽背起來,卻是身子一軟栽倒在了秦牽懷中。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