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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的匕首并排著漂浮在空間內(nèi),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如今妖界四大神獸后裔的鮮血已收集完畢,接下來就快了……三天的擂臺賽很快過去,天元總算被妖皇欽定為這次大選的第一名,獲得了進(jìn)入水淵秘境的機(jī)會。小包也通過了擂臺賽,和天元一起成為了妖神學(xué)院的正式學(xué)員。頒發(fā)完獎品后已是傍晚時分,小包在賽后就同大包一起走了,不曾和秦牽、高輝他們打招呼。如此態(tài)度,完全在高輝和秦牽的意料之中。但對天元來說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天元見小包強(qiáng)行將大包給拉走,一句話都不說,感到十分奇怪:“發(fā)生什么事了?秦牽你惹小包生氣了?”秦牽屈指敲了下天元的額頭,面無表情道:“這事你就別管了,還不快去洗澡,身上都飄怪味了?!闭f著一臉嫌棄地瞬移至十幾米外的大樹下。見秦牽潔癖作祟,天元臉色微紅,成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飛身進(jìn)了屋子里。高輝和鬼圣站在一邊笑而不語。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瀾瀾”送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O(∩_∩)O~小劇場:鬼圣(將秦牽摟在懷中,溫柔一笑):主人,我想成為你的人。秦牽:可以。天元(背后靈一樣陰森森地出現(xiàn)):你們倆在做什么?秦牽(拎著天元往擂臺方向一甩)快去比賽,不要妨礙本尊收小弟。天元(抱住秦牽的胳膊,垂死掙扎):等等!不對,這里我應(yīng)該吃醋,為什么一下子三天就過去了,我在哪兒?無良作者:經(jīng)費(fèi)有限,吃醋劇情就刪除了,明天給你倆加一場夜戲,你懂得。鬼圣:……81、沖破封?。?!...夜幕降臨,院落里的房間內(nèi)還亮著燈光。秦牽半躺在床上,手上握著一本紙質(zhì)書卷看得津津有味。被秦牽吸了一通靈力的天元變作小黃雞狀態(tài)坐在秦牽懷中緩緩調(diào)息。屋內(nèi)可以聽到紙張摩擦翻頁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小黃雞調(diào)息完睜開眼,見秦牽還在看書,且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忍不住踩著秦牽的胸口爬到他肩膀上,往書冊上看去。結(jié)果入目全是赤.裸男子交纏在一起的露骨畫面,他霎時羞紅了臉跳到床上叫道:“你怎么看這種書?”言語間頗為不齒。說是這么說,他腦中卻不由自主地幻想著秦牽和他一起做出那等姿勢的畫面,這個念頭一冒出,小黃雞渾身的絨毛瞬間炸了。秦牽翻過一頁,頭也不抬地將小黃雞重新拎到懷中,修長手指捏住它的小腦袋對準(zhǔn)書冊,語調(diào)悠然:“現(xiàn)在好好觀摩,以后說不定能用得著。天天同一種姿勢,做久了也會乏吧。”“做……做什么?!毙↑S雞頭腦一片空白,由于被秦牽按住了頭頂,它的臉幾乎貼到了畫冊上,且正對著男子那處不可描述的地方。它兩眼一翻差點(diǎn)暈了過去。“放手!”小黃雞驚叫一聲,倏地化為人形重重摔在秦牽身上,腦袋剛好埋在秦牽身上某處。秦牽黑眸微瞇,拿著書冊的手一緊:“小天元,這是在勾引我?”裸著身子的天元忙滾到一邊,將被子拉上蓋住身體羞惱道:“才不是,剛剛只是不小心?!彼麄?cè)過頭,心跳如鼓。秦牽笑了笑,不在逗弄他,繼續(xù)看起自己的春宮圖來。天元躺在一邊,平穩(wěn)了下呼吸才想起正事。談到重要事情,他瞬間嚴(yán)肅起來,轉(zhuǎn)過身望著秦牽道:“剛剛被你打岔,差點(diǎn)忘了正事。”“嗯,什么事?”秦牽漫不經(jīng)心地翻過一頁。天元灰紫色的眼中閃過遲疑,試探著開口:“你為何一定要讓我拿到魁首之位?”這個疑問在他心中埋了很久,但一直都沒找到機(jī)會問出口。直到那天的擂臺賽上,秦牽忽然遭到舒小洛的偷襲,當(dāng)時情況危急,秦牽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讓他出手幫忙,而是讓他待在擂臺上不要動,這實(shí)在有違常理。難道魁首之位比他的命還要重要么?!秦牽眼神微凝,合上書低頭看向天元:“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如此看重?!碧煸ǘǖ乜粗貭?,眼神認(rèn)真。“很簡單,”秦牽摩挲著右手食指上的白玉戒指,笑著輕描淡寫道,“我想得到一樣?xùn)|西,而這個東西只有水淵秘境里才有?!?/br>“那你得到這個東西后又要做什么?”天元繼續(xù)追問,他的直覺告訴他,秦牽肯定隱瞞了什么。“……”秦牽沉默了一瞬,忽然一把掀開天元的被子,俯身壓了上去。兩人貼得很近,溫?zé)岬耐孪⒍寄車姷奖舜说哪樕?,“有時候,不該問的問題就不要多問。明白了么?”他聲音低沉,黑眸中是讓人看不穿的深沉。天元的眸光閃了閃,直視著秦牽一字一句道:“不明白,我是你的契約獸,又不會背叛你。你對我大可放心,有什么好隱瞞的?”說出契約獸三個字的時候,天元心間微顫。隱約明白了什么,是啊,他不過是秦牽的契約獸而已,有什么資格要求秦牽對自己毫無保留地坦白一切?見秦牽既不反駁,也沒有解釋的意向,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他垂下眼簾,低聲道:“是我失言了。”秦牽見天元神色低落,心情莫名地?zé)┰昶饋怼K麊问帜笞√煸南掳吞?,破天荒地耐著性子解釋道:“與這無關(guān),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對你對我都好。”天元剛準(zhǔn)備反駁,腦內(nèi)突然像炸裂了似地傳來一陣疼痛?!斑恚 彼滩蛔¢]著眼痛呼出聲。不過剎那,再睜開眼時,眼神已變成了另一個人。秦牽看了下兩人此刻的姿勢,暗道不妙,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聽身下人從牙縫里擠出帶著強(qiáng)烈殺氣的話語:“魔尊,這便是你答應(yīng)本君的不動手動腳?!”彼時,天元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秦牽雖然穿著衣服但整個人完全壓在天元身上,兩人姿勢曖昧,要強(qiáng)行圓謊也實(shí)屬不易。秦牽移開視線,慢吞吞地從奚天元身上爬起來,再將被他掀翻到一邊的被子拉回來蓋到奚天元身上。直到將天君奚天元給包成一個僅露出腦袋的粽子才停手,臉上一直掛著輕松自然的微笑。而奚天元則是全程目光冰冷地瞪著秦牽,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秦牽想必已死上千萬次。“呦,我們的天君大人竟然能夠沖破天道的限制,真是讓人意外?!鼻貭吭噲D轉(zhuǎn)移話題,打著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