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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桶水倒進帝漿中,施法讓一個巨大的搗棍在大桶內(nèi)攪拌著,頭也不抬道:“暫時沒其他事,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br>“哦。”天元后退一步,看著長棍將帝漿攪拌均勻,逐漸變成稀泥狀的顏料。上一世,他專攻術(shù)法這塊,從沒仔細研究過陣法,所以對陣法了解的并不多。若不是上一世被舒從恒追殺了太久,他為了省事學了幾個簡單陣法來避難,只怕現(xiàn)在對陣法是一竅不通。見秦牽如此大陣仗地搗鼓陣法顏料,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高輝閉目坐在一邊,在做最后的調(diào)息。在進入陣法前,秦牽讓他好好理順體內(nèi)靈力,以免等下進入陣法后發(fā)生什么意外。不過片刻,大桶內(nèi)的帝漿便調(diào)制好了。秦牽飛至半空,以虛空之力將一只兩米長的毛筆丟入木桶中沾足了帝漿,而后一筆一劃地用靈力隔空引導毛筆在地上繪制九轉(zhuǎn)塑骨陣。在繪制陣法的過程中,需要凝神摒棄一切雜念,將靈力通過毛筆傳到陣法中。且在此過程中,一筆一劃都不能出錯,無論是多了一筆,還是少了一筆,陣法都將作廢。所以這個繪制的過程,至關(guān)重要。秦牽早早就囑咐了,在他繪制陣法時,任何人都別打擾他。是以天元和調(diào)息好的高輝安靜地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下。這次過了許久,秦牽才略顯疲色地落到地上,將那只巨型毛筆給扔到了一邊。大地上,一個直徑約五十米的金色法陣熠熠生輝,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之后的一切是水到渠成,秦牽拉著天元出去補充了下靈力,回來后,高輝便立刻飛身踏入陣法中央,盤腿坐下。天元和秦牽則站在陣法邊緣不遠處,靜靜看著。在高輝坐下的瞬間,秦牽霎時彈指將手中啟動陣法的靈石,給射進陣法中央西南方的一個陣眼中。整個大陣瞬間爆發(fā)出一陣比之前要強烈百倍的金光。陣法中,高輝的身子驀地一抖,原本平靜的面容變得扭曲,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咔嚓咔嚓”地骨骼斷裂再生的聲音不斷炸響,讓人聽得心驚膽顫。天元見狀,不由問道:“可有法子減輕他的痛苦?”秦牽淡淡道:“沒有。九轉(zhuǎn)塑骨陣雖然有奇效,但能忍住經(jīng)脈骨骼搗碎了再重組的人少之又少,不少人因為無法忍受這種痛苦而慘死在陣法中。不過,高輝不同,他能忍過去?!?/br>沒有人比秦牽這個創(chuàng)造者更了解高輝了。秦牽在人間歷劫千年,看遍人間百態(tài),這為他創(chuàng)作這本提供了許多素材。而高輝正是他對某類愚忠卻又生命頑強之人的縮寫。這種人重情重義,骨子里有著極強的求生欲。他絕不會屈從于區(qū)區(qū)疼痛之下。天元神色復雜地看了秦牽一眼,轉(zhuǎn)而繼續(xù)看向陣法中的高輝。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秦牽和天元一直守在無法之地內(nèi)。第三天,陣法中的高輝筋骨已被完全重塑一新。整個過程,高輝一直咬緊牙根,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而現(xiàn)在,到了塑骨的倒數(shù)第二步——換皮。此時,高輝黝黑的皮膚猶如煮沸的白開水,鼓起了大小不一的水泡。不時破裂,飛濺出透明的液體,看起來極為恐怖。天元緊張的看著,眉頭皺起。一旁的秦牽剛吃完飯,將碗擺到面前的茶幾上:“還有半天時間,是時候讓你出來了?!?/br>“什么出來?”天元不明所以地問道,兩眼仍盯著渾身顫抖,喉嚨里開始發(fā)出悶哼聲的高輝。秦牽沒有答話,用帕子擦完嘴后,直接打了個響指。“叭噠!”天元雙眸猛地睜大,灰紫色眼珠里瞬間變得一片冷凝。被叫出來的奚天元愣了愣,見旁邊坐著秦牽,面露不滿:“你叫本君出來做什么?”轉(zhuǎn)眸看到陣法中的高輝,又問道,“他是誰?”“他叫高輝,是你失憶時交的朋友?,F(xiàn)在九轉(zhuǎn)塑骨陣已經(jīng)進行到了第三天,等下他換皮成功后,我會進去為他疏通靈力,到時你在一旁幫忙護法?!边@個儀式越到后面越是兇險,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都會要了高輝的小命。所以秦牽十分謹慎。喊天君出來護法,也是因為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以天元如今的能力根本幫不上什么忙。但奚天元就不同了,有他在一旁護法,就算出了意外高輝這條小命也能保住。“九轉(zhuǎn)塑骨陣?”奚天元定睛看了下陣法的咒文,果然如秦牽所說。這陣法他曾在古書上見過,沒想到會被秦牽給寫進書中世界。似是想到了什么,奚天元的語氣變得微妙起來,“我記得你向來怕麻煩,如今卻為了一介不相干之人耗費法力做出此等大陣。莫非,他是你的新寵?”九轉(zhuǎn)塑骨陣在繪制時將會耗費畫陣者近乎六成的法力。而秦牽目前靈力缺乏,能讓他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去完成此陣確實匪夷所思。但奚天元不知道的是,秦牽能夠通過與天元接吻的方式補充靈力,所以才會有此一說。秦牽正在喝水,聽了奚天元的話,頓時被嗆到。他咳嗽了一聲,放下茶杯好笑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般急色之徒?”奚天元冷著臉道:“難道不是?”一想起秦牽在他失憶,甚至是未失憶時所做出的那些事情。奚天元心里就直冒火,恨不得將秦牽大卸八塊。秦牽看著奚天元氣悶的樣子,邪笑道:“你猜的不錯,我這人就是一天不發(fā)泄欲望,身子就不爽快。之前還能和天君夜夜嘗歡,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不動你,自然得另尋新歡。這高輝姿色不錯,性子也乖順,本尊自然愿意為他廢些心思?!?/br>奚天元見秦牽不否認,反而一口承認了。心中莫名地越發(fā)生氣,他怒瞪著秦牽,渾身氣得直哆嗦:“你……你這個無恥之徒!”陣法中央,突然傳來高輝的痛呼聲。忍了兩天沒發(fā)出半點聲音的高輝,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且聲音嘶啞似乎忍受著非人的痛苦。秦牽臉色微變,連忙站起身,望向高輝。奚天元見秦牽臉色凝重,怒意更甚,其中似還摻雜著幾許酸意。他不由得也看向陣法中心,想看看讓秦牽如此在意之人到底長著什么模樣。只是待看清陣法中的場景時,立時怔住。只見法陣中,璀璨的金光環(huán)繞著高輝四周。他身上的皮膚如同被融化了似的從血rou上滑落在地,形成一灘血水,露出皮下的肌rou和白骨。新長出來的白皙肌膚正一寸寸地從四肢末梢沿著他的血rou向上生長覆蓋。之前的筋骨重組早已痛得高輝臨近崩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