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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中樓內(nèi),天元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光裸的身子上蓋了一床薄被,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露出一顆腦袋。秦牽側(cè)躺在一邊,眼簾低垂思考著他的療傷大計。原本想著幫天元調(diào)理好內(nèi)傷,在讓他幫自己治傷。誰知體內(nèi)濁氣會排斥奚天元的本源靈力。真是成也濁氣,敗也濁氣。如此一來,他神魂上的傷將會一直拖著。一旦他施法,就會牽動神魂上的傷口,加重傷勢,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好不容易想到了鉆天道空子的施法法門,如今卻因為神魂上的傷而無法施法。在也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了。秦牽的心情不可抑制地?zé)┰昶饋???吹酱采纤孟闾穑貌豢旎畹奶煸?,秦牽心底的惡劣因子又開始作祟。他一把掀開被子,用手拍了拍天元的臉:“醒醒!”模模糊糊睜開眼的天元,忽然覺得身上一陣涼爽,瞬間嚇醒,金光一閃變作了小黃雞。他……他竟然這么光著身子睡在了秦牽身邊?!羞憤欲死的天元用翅膀捂著眼睛,尷尬道:“這次謝謝你,我什么時候睡過去的?”說著,突然想起識海里的那一幕。他軟倒在秦牽懷中,下面的硬挺在秦牽手中猛地釋放了體內(nèi)欲望。整只雞頓時呆住,頭頂?shù)钠卟蚀裘┯驳刎Q了起來。秦牽將小黃雞拎起來,用手指撥開小翅膀道:“既然傷勢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就同我一起去看看大包吧?!碑?dāng)日天元冒然從權(quán)貴手中救下大包,卻又放虎歸山,所以才造成今日局面。去探望一下下場慘烈的大包,正好可以借機(jī)讓這蠢貨體會下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彼時,距離救回大包才過兩日。因為秦牽的傷勢并沒有得到調(diào)理,所以比原先估計的時間少了兩天。聽到大包的名字,小黃雞瞬間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七彩呆毛軟了下來:“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嗯?!鼻貭繉⑺叫乜谝骂I(lǐng)內(nèi),打開房門,門外的藍(lán)云兄弟倆瞬間驚訝現(xiàn)身。“有勞兩位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鼻貭课⑿Φ?。藍(lán)云兩兄弟沒有多問。原本要當(dāng)四天門神,現(xiàn)在只要兩天就夠了,飛白開心還來不及。他同藍(lán)云兩人向秦牽躬身,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順著目光看去,原來是秦牽懷中僅露出小腦袋的小黃雞。小黃雞眨巴著灰紫色的小眼珠,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眸中似含不屑。施法遁去的動作忍不住一停,飛白戲謔道:“看不出秦公子還有豢養(yǎng)幼年妖獸的癖好?”看那小黃雞體型,當(dāng)是才出生不久的幼年妖獸。秦牽將手放到小黃雞腦袋上揉了揉道:“小白的眼力不錯,這是秦某新收的寵物,名叫小黃?!?/br>藍(lán)云不著痕跡地靠近飛白,拉了下他的袖子,暗示他快點閃人,不要管秦牽的私事。飛白撇了撇嘴在神識里對藍(lán)云道:“知道了,哥,不就看看他的寵物么!走啦走啦!”藍(lán)云拉著飛白再次向秦牽躬身:“告辭!”兩人消失在空氣中,只不過在消失前飛白眼疾手快地在小黃雞腦袋上摸了一把,嬉笑道:“這小黃雞長得還挺可愛的,秦公子下次要是在遇到這類妖獸記得送我一只哈!”被偷摸的小黃雞瞬間炸毛,在神識中憤憤道:“你挑妖的眼光可真差!都什么妖吶!”秦牽沒有回話,只是淡淡一笑。一人一雞走出客棧,秦牽走到半路用符咒和傀儡娃娃施了障眼法甩掉鳳羽組織派來的盯梢人,才用飛行符向高輝所在的醫(yī)館飛去。外二城的醫(yī)館只有一家,又開在鬧市中,所以很好找。秦牽趕到時,醫(yī)館大門處排了長長的隊伍。一名文靜秀雅的少女從醫(yī)館內(nèi)走了出來,柔聲道:“我家主人今日接待的病人數(shù)量已滿,各位請回吧?!?/br>排隊的眾人見狀皆唉聲嘆氣地散去。“哎,近日看病的妖怪怎么這么多?”“你不知道啊?前些日子,外三城的貧妖區(qū)里發(fā)生了慘案,十三名世家子弟被廢去了修為。陸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昨天一整天都在為這十三名弟子奔波呢,自然沒有余力理會我們這些小散妖?!?/br>“原來如此?!?/br>秦牽穿過人潮,向醫(yī)館大門走去。門口的少女連忙阻攔,態(tài)度親切卻不容拒絕:“這位公子,今日我們不再接待病妖了,還請見諒?!?/br>秦牽笑道:“我們來此不是為了看病。我有一位朋友,姓高,他在昨日曾帶著一對兄妹到此治傷?!?/br>少女恍然道:“原來是來找高公子的,里面請?!?/br>秦牽頷首,跟著少女一起進(jìn)了醫(yī)館。兩人入內(nèi)后,一名小童將寫著“閉館”二字的牌子掛在了大門上。兩人穿過醫(yī)館大堂,走進(jìn)一個幽靜的院子里。院內(nèi)種著各色藥草,被一道道木柵欄給整齊地隔離開,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藥草清香。少女將秦牽引進(jìn)院內(nèi)東北角的一個小房間道:“高公子他們就在此屋內(nèi),請!”“多謝。”秦牽目送少女離開,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去。屋內(nèi)只有兩張小床,上面分別躺著大包和小包。小床旁放著一把椅子,和一個木桌。木桌上擺放著各種裝藥的器皿和換洗的白紗布。高輝坐在椅子上正閉目眼神,見到秦牽,忙起身驚喜道:“秦兄,你來了!”“高兄,大包和小包的傷勢如何?”秦牽道。高輝嘆氣道:“小包姑娘還好,大包兄的傷勢就有些嚴(yán)重了,不過好在救治及時,沒有性命危險。只需在床上修養(yǎng)三個月即可。在此期間,大包兄都不得妄動妖力?!?/br>“如此便好?!鼻貭奎c了點頭,走至床邊,望向床上的大包和小包。床上的大包臉色蒼白的嚇人,渾身綁滿了白色紗布,只露出一張腫脹的臉。旁邊的小包要好些,還穿著原來的衣服,臉上也沒什么傷口,只是仍昏睡著。見兄妹倆無恙的小黃雞松了一口氣。他從秦牽懷里跳出來,蹦到大包枕邊,用小翅膀摸了摸大包的臉,有些自責(zé)的低下頭。若不是他心慈手軟,大包也不會差點死在那些妖獸手中,就連自己也差點丟掉小命。他真是太沒用了。35、神秘的琴師...秦牽的聲音在它識海中響起:“這個時候才知道自責(zé),早先做什么去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次算你們走運,撿回一條命。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