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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閣主之位。送走丘仲薇過后,謝鴆便回到了客房中。謝千言本來還有些出神,卻聽謝鴆在關(guān)上房門后,回身疑惑地道:“咦?師父,這片枯葉是丘護法帶來的嗎?”謝千言一愣,低頭便見一只小小的枯葉蝶撲閃著翅膀,乖巧地停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小小的腦袋微微上揚著,似乎正仰頭看著他,細瘦的前足牢牢地抱著一枚極袖珍的木質(zhì)戒指。☆、風(fēng)雨欲來時“你是……”謝千言試探地道,“還未化形的小妖嗎?”枯葉蝶頭頂?shù)挠|須輕輕抖了兩下,像是點了個頭,然后前足放開了緊抱著的戒指,往謝千言的方向推了推。“戒指給我?”謝千言不明所以,對它道,“等等,我給你施個法訣?!?/br>白藍色的妖力凝聚成一個小泡泡,落在了枯葉蝶的身上后,一道稚嫩的聲音在房間中響了起來:“泥嚎!”謝鴆看的十分新奇,坐到謝千言身邊道:“這是你們妖修間獨有的交流法術(shù)嗎?”“對,妖修從靈智初開,到得以化作人形期間,有很漫長的積累期,而且按照種族的不同,原形需要修煉的時間也不同?!敝x千言回答道。“那師父以前也當(dāng)了很久的小狐貍嗎?”謝鴆睜大了眼睛。自古以來,道修對妖修的了解都一直很有限,近幾年因為受到“國家政策”的干預(yù),許多妖修的習(xí)性方漸漸流傳了出來。正說著,謝鴆忽然一呆,問道:“啊……師父,你原形是白色還是紅色的???我、我好像還沒有見過師父你狐貍的樣子?!?/br>“……,”謝千言裝作沒有聽見謝鴆的問題,低頭繼續(xù)與小枯葉蝶交流,“你好啊小朋友,你找到我,是有什么事情嗎?”小枯葉蝶似乎還不太會說話,吐詞含糊地道:“似的,我叫穆小葉,似穆遙大人收下的土堤?!?/br>“穆遙大人的徒弟?”謝千言愣住了,十分意外地道,“我記得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收徒的打算……你又還這么小,是穆遙大人近些年收下的嗎?”小枯葉蝶又點了點頭,觸須上下顫抖著,看起來有點可愛。它語氣天真地繼續(xù)道:“今田穆遙大人死了,因為小葉天生很會隱藏寄幾,所以從大壞蛋手里飛了出來。穆遙大人先前就跟我縮,如果他哪天碰到意外死了,我就帶著介個戒指去找個善良的妖修投靠?!?/br>“呃?”謝千言呆呆地重復(fù)道,“投靠?我?善良的妖修?”“對呀,”小枯葉蝶理所當(dāng)然地道,“你長得好好看,一看就是個好銀!”“……?”謝千言:小葉,你家穆遙大人知道你小小年紀就是個顏狗嗎?“不是,”謝千言好笑地道,“我雖然自認自己不算個壞人,但‘善良’二字,也是擔(dān)不起的。小葉,你你如果需要找人投靠的話,剛剛那位丘護法更合適哦,只要知道你是穆遙大人的徒弟,她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你長大的?!?/br>穆小葉似懂非懂地道:“哦,那窩要去找她嗎?但是泥更好看誒,而且泥更厲害一點?。 ?/br>“……?”小孩子的思維還真有點讓人跟不上,謝千言苦笑道,“小葉,丘護法的修為比我高出一個大境界呢!”“哦……”穆小葉想了半天后,仿佛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挺立著的觸須緩緩耷拉了下來,幼稚地嘟噥道,“窩知道了,泥就是不想收留我。泥一定似嫌小葉丑對不對,可似窩有什么辦法。唉,好吧,其實小葉窩也覺得那些彩蝶漂釀一些……”這下連謝鴆都聽笑了,他知道謝千言在顧慮什么,道:“師父,要不你就收留它吧。它那么小,而且天生就善于隱藏,就算跟在我們身邊時遇見了危險,逃走也是非常輕松的?!?/br>謝千言思考了幾秒,道:“那行吧,先讓它跟著我們。左右也需要找信得過的人照顧它,等它在我們身邊待膩了,我再替它尋合適的收養(yǎng)人好了。”小枯葉蝶一聽,開心地上天了,飛到謝千言的眼前轉(zhuǎn)圈圈:“哇!好耶好耶,那泥萌可要好好對待小葉哦,小葉是很有用噠!”謝千言伸手托著下巴,沖它笑了笑后,凝眉問道:“話說回來,小葉,你和這枚戒指是不是‘看’到了俞政加害穆遙大人時的場景?穆小葉懵懂地道:“看到了,辣個壞蛋通過黑色的東西搶走了穆遙大人的妖力,然后穆遙大人就死掉了?!?/br>小孩子還不太明白生老病死的含義,對它來說死亡似乎就只是一件簡單的“不好的事情”,而并不意味著更多的東西。至于復(fù)仇、公布真相等等的事情,它也還想不到那一步去,只知道自己應(yīng)該按照囑咐去找人收留。“嗯,”謝千言點了點頭,溫和地對穆小葉道,“小葉,我能夠通過這枚戒指來告訴大家,殺死穆遙大人的兇手是俞政,你可以暫時把戒指借給我一下嗎?”“可以啊,而且戒指本來就似要給你的,”穆小葉撲閃著翅膀再次落到了桌面上,像是一片黃葉從空中飄落一般,“泥拿走呀?!?/br>“我只需要暫且用一用?!敝x千言拿起戒指,發(fā)現(xiàn)穆遙竟然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神識印記,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但當(dāng)他將神念探入戒指內(nèi)部后,卻明白了過來。或許是為了療傷,戒指中丹藥、靈石等已經(jīng)消耗了許多,剩下的那些成色比較普通,謝千言自己的儲物袋中就存了不少,不是什么會被人惦記覬覦的東西。而丹藥靈石之外,占據(jù)儲物戒指最多空間的,則是一箱一箱的書籍筆記。穆遙壽命悠久,直到今天逝世,都是修真界已知在世最久的修士,他收集的書籍涵蓋古今,遠可追溯至兩千多年前的珍稀古籍,近可尋到建國后陸續(xù)出版的字典名作等等,謝千言用神識瀏覽,都花了十多分鐘才掃完所有書籍的名稱。書籍之外,還有一冊冊穆遙留下的手寫筆記。筆記按年編號,從最初的竹簡,到近期的皮質(zhì)外殼記事本,兩千多冊一次羅列開來,如同歷史長河的寫照,令人慨嘆感佩。這些書冊對于有時間逐一研讀、修心養(yǎng)性的修真者來說,是無價之寶,對于忙著爭權(quán)逐利的修真者來說,則如同廢紙。“咳咳,”謝千言輕咳了一聲,對穆小葉道,“那個,小葉……我收回一下剛才的話,這枚戒指我可能需要多用一會兒了。我需要仔細翻一翻穆遙大人的筆記。”“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泥隨便用多久,”穆小葉像是對戒指發(fā)揮了它的作用感到很高興,“泥現(xiàn)在就要翻筆記嗎?”謝千言點了下頭:“我本來是打算待會兒先拿著戒指去找一趟丘護法的,但……我有點自私了,丘護法多半會提出想要將穆遙大人手寫的筆記帶走,左右公布真相也需要找個村民們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