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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陷入了沉思,停下來扶著他的肩膀讓他面對自己,有些憂心地道:“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就在你身邊啊?!?/br>【180】異界·危機(一更)神荼微愣,隨即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頰繼續(xù)往前漫步,“沒什么事,只是看到這顆遺落的佛珠才突然清晰地意識到諸天神佛真的隕落了,強大如斯都無法從天罰中逃脫,那天罰降臨之時該有多可怕,真是不敢想。”秦逍從小以普通人的長大,就算現(xiàn)在踏上修行的路可現(xiàn)在修為尚淺,神荼在他眼中已經(jīng)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他完全無法想象在神荼眼里的強大該是多強大,而那場天罰卻把無數(shù)這么強大的神佛全部消滅殆盡,那一定是比世界末日更可怕的事情。沒走幾步,神荼就被人從后面抱了個正著,肩頭的大腦袋蹭來蹭去有些癢,正要把他推開,耳邊傳來他輕聲低啞的聲音。“還好你不是天界的神,不用經(jīng)歷那么可怕的事情?!?/br>神荼眼中染上一抹笑意,只是笑意很快淡了下來,“小鬼,我對你說過,三界是互相獨立又密不可分的?!?/br>“嗯?!?/br>神荼輕嘆了一聲,“天界遭了天罰,冥界還會遠嗎?”秦逍一僵立刻問:“什么意思?”三界本就是互相制約保持動態(tài)平衡的關(guān)系,天界充斥著仙氣和眾神身上的神力就像一個磁場的正極,而冥界充斥著邪氣和眾鬼身上的鬼氣就像磁場的負(fù)極,而人界則是游離著正負(fù)兩極的力量,正極升天負(fù)極入冥界,正負(fù)極力量相當(dāng)就能保持平衡,可天罰使得正極的力量大減,負(fù)極能量失去壓制開始肆意蔓延,最開始是三界壁壘受損,冥界邪氣鬼氣往人界泄露,后來甚至混沌之氣也泄露了出去。雖然四圣讓三界壁壘得以修復(fù),但情況并沒有太多改善,冥界的力量若長期不能得到壓制從而破壞三界平衡,一樣會受到天道的懲罰。“怎么會這樣?”“而且……”說到這里,神荼遲疑了一下,可看到秦逍的眼神,他突然釋懷了。若什么都瞞著他,他又到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呢?也許透露一些也沒關(guān)系吧。秦逍急忙問:“而且什么?”神荼緩緩道:“深淵是冥界最低的地方,那里沉積著開天辟地以來所有鬼魂的負(fù)面能量,這些能量和混沌中的力量融合最終形成了現(xiàn)在的混沌之氣,普通仙神鬼神是絕對無法和它相抗的,只有從深淵中誕生的冥王,他本身就帶有壓制混沌之氣的力量,也因此能成為冥界的主宰?!?/br>秦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畢竟如果他對付不了的話,在深淵里就已經(jīng)被混沌之氣吞噬了?!?/br>神荼輕笑了一聲,“對,大多數(shù)的神知道的事情只到此為止。”秦逍一愣,“什么意思?”“現(xiàn)如今無論是鬼神還是天神或者是仙人,大多數(shù)都是后來修煉飛升的,剛才說過了,人界充斥著正負(fù)兩極的能量,褪去負(fù)極的人飛升了,可他留下的負(fù)極能量卻沒有消失而是沉積到了冥界。冥界就像一潭水,所有人洗干凈之后要么去了天界從此干干凈凈,要么去了人界過了一生臟了又回冥界清洗,久而久之這潭水就越來越臟。可就算冥界包容性再強,它的承受范圍也是有限的,為了穩(wěn)定冥界的秩序,冥王將這些不斷進入冥界的負(fù)面能量引導(dǎo)進深淵讓它們沉積在無邊的深淵底下?!?/br>說到這里,神荼側(cè)過頭看著秦逍問:“你猜會發(fā)生什么?”秦逍沒忍住誘惑,在神荼唇上啄了一口,“我不猜,你說。”神荼卻沒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上古時期天地初開,的力量還沒有得到很好的控制,不久就爆發(fā)了大戰(zhàn),初開的天地差點毀于一旦。最終三清將魔氣鎮(zhèn)壓于冥界之下,他們自己也因為神力耗盡化去了rou身,意識化為天道,守護三界的秩序。”“冥界之下?”秦逍若有所思的重復(fù)了一句,突然醒悟過來,“你說冥界之下是魔氣,可那些負(fù)面能量又被壓到了深淵底下,會不會就這樣進到魔氣里了?”神荼逗了逗他的下巴算作鼓勵,繼續(xù)道:“神力的壓制沒有了,而冥界的力量卻還源源不斷地匯入魔氣中,天道的封印一旦松動,到時候……就是冥界的末日?!?/br>“魔氣……比混沌之氣更可怕?”神荼點頭,“上古神有多強大,魔氣就有多可怕?!?/br>秦逍一怔,將他的手握在手里,篤定地道,“真到了那時候,我就算拼盡所有也會保護你?!?/br>神荼搖頭失笑,“我不需要你為我拼盡所有?!蹦阒灰谀侵昂煤瞄L大能夠保護你自己就好了。回去的路上,秦逍還是不懂,“既然這事你知道,冥王肯定也知道,他為什么不采取行動?”神荼深深地看了秦逍一眼,輕聲道:“不,他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一個白天,兩人將附近轉(zhuǎn)了個遍,最后也只有這一顆佛珠的收獲,傍晚的時候羽涼帶著他的五個媳婦從田里回來,信誓旦旦地還要給他們做大餐被秦逍給攔了下來,神荼對于別人做的東西不感興趣,就算再豪華也只吃幾口,就沒必要搞得太鋪張。吃了飯神荼早早就躺到床上入睡了,秦逍對此十分無奈,在他身旁膩歪了半天實在不忍心吵著他,起身悄悄出了門。秦逍盤著腿坐在院中,吹著仲夏夜的涼風(fēng)特別愜意,剛來斜陽那一年他也經(jīng)常在夜晚坐在這個位置對著月光發(fā)呆,想著神荼想著影想著各種事情,現(xiàn)在雖然這些事情都沒解決,可因為有神荼在身旁,突然就沒有那么迷茫了。夜半十分,秦逍正打算回房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羽涼。羽涼走過來在一旁坐下,笑著道,“秦大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坐在這里。”秦逍看著他似笑非笑問:“大半夜竟然還有空出來遛彎,五個媳婦不夠你伺候的?”羽涼一愣,臉色微紅,“我那就是名義上的媳婦,她們又不和我睡一房?!?/br>搞了半天,這媳婦等于女傭啊。兩人幾年沒見,斷斷續(xù)續(xù)地聊了些這些年的事情,羽涼想到什么突然問:“秦大哥,師尊是你的意中人吧?”秦逍一怔,下意識地看了客房的方向一眼,笑道:“對?!?/br>羽涼看到秦逍臉上露出的從沒有過的溫柔笑意,心里有些堵得慌,不過到底還是掩飾了過去,“我見你對他不一般,沒想到一猜就中了。”秦逍摸了摸下巴問:“我表現(xiàn)得有這么明顯嗎?”羽涼用力地點點頭,“你看似對誰都很親切其實都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對師尊卻完全不同,面對他的時候你的雙眼都在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