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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這里的錢幣就像古代,竟然還是用的貴金屬。和神荼在一起久了臉皮厚了不少,說謊都不用打草稿,“不知道我那朋友現(xiàn)在去哪里了,我對這里也不熟,如果不冒犯的話可以先去你家嗎?”羽涼側(cè)頭看向他,眼中有些警惕。秦逍自然也知道自己這種行徑十分可疑,可他確實沒有什么壞心思,于是就坦蕩蕩地任他打量。羽涼試探地問,“我家離這里有些距離,你要是去了那邊你朋友還怎么聯(lián)系得到你呢?”“這倒沒關(guān)系,我們之前有說好,如果走散了的話兩天之后在指定的地方碰面,只是我目前沒有地方可去?!鼻劐姓f完,見羽涼還是十分猶豫,想了片刻拿過那個竹筒接著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白吃白住的,你想要這種竹子的話明天我可以再砍一些送給你當(dāng)做報酬?!?/br>秦逍話音一落,羽涼的眼神光一閃,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重復(fù)了一遍問,“你真的可以再砍一些給我?”秦逍微笑著點點頭,“沒問題,你不是每天都要經(jīng)過那個山林嗎?明天你去的時候帶我一起過去?!?/br>羽涼抿著唇考慮了片刻又撇了一眼他手里的竹筒,似乎做這個決定非常的艱難,在秦逍想著要不要再加點籌碼的時候看到他終于點頭答應(yīng),心里松了口氣,心說還好這次沒有被莫名其妙討厭,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那個討厭他的小女孩其實是影。想到影,秦逍又忍不住想到了神荼還有陵哥,自己消失后他們現(xiàn)在指不定多著急,必須要盡快找到回去的辦法才行。牛車晃晃悠悠走了許久,穿過兩個小村莊之后終于到了羽涼家所在的羽村,這里的村落看起來都差不多,錯落的房屋以及村落后廣闊的田地,有種江南水鄉(xiāng)的味道,只是這里綠植覆蓋更廣,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種植樹木,而且體積都不小。隨著牛車走近,秦逍隱約從有些樹木上看到了一些搭建在樹杈上的木屋,體積不大幾塊木板簡易搭建,但是看起來很別致。指著最近的那個木屋,秦逍好奇地問,“小涼,這些建在樹上的房屋也是居住用的嗎?”羽涼隨他指的方向撇了一眼,隨意道,“這是給哥兒住的屋子?!?/br>哥兒?是指家中的男子?秦逍有些不解,可他沒敢直白的問,就怕少年懷疑自己的身份。羽涼家住在村尾,他們家后面就是整片的田地,地里種的植物秦逍沒見過,想來也是這里獨有的。從牛車上下來,羽涼將牛車?yán)皆鹤右荒_的棚里,將車從牛身上卸下來,秦逍從后面跟進(jìn)院子里,院中左側(cè)是牛棚右側(cè)種著一顆四五人合抱粗的大樹,大概離地五六米的樹杈上也建著一個小木屋。羽涼剛把牛栓好,屋里走出一個中年婦人,她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大概在四十歲上下,只是面色有些蒼白,眉心也早早生出了一些皺紋,想來是經(jīng)常皺眉造成的。婦人可能是聽到外面的動靜才走出來的,她第一眼看向羽涼一句話沒說出來余光又看到了站在一邊的秦逍,臉上立刻露出了明顯的警惕和驚訝。她步履匆匆地走到羽涼身邊將他拉到自己身后,后退了幾步,一雙眼一直盯著秦逍看。“娘,他……”羽涼見她這般想來是誤會了,正開口解釋,卻被她打斷。“你別說話!”婦人沉下臉喝了一聲,看著秦逍問,“敢問這位郎君是哪個村的?來我們家有何事?”秦逍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長得這么像壞人嗎?為什么對他這么防備?不解釋的話可能要被趕出去了,秦逍清了清嗓子帶著微笑將之前說給少年聽的那番說辭又說了一遍。婦人聽完他的解釋之后完全沒有解除對他的防備,身后的羽涼掙脫她的手從她身后走出來,撇了秦逍一眼在自己娘親耳邊輕聲說著什么。秦逍見那婦人臉上突然露出驚愕的表情,她又將自己從頭打量了一遍,聽完羽涼的話之后臉上的警惕才稍微淡下去一些。婦人還待說什么卻被羽涼推搡著回了屋里,過了片刻羽涼走出來帶著幾分歉意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br>秦逍倒是無所謂,婦人這種反應(yīng)也在情理之中,笑笑道,“她怕你遇到壞人,我能理解。”羽涼不置可否,余光看到不遠(yuǎn)處有幾個村民從田里回來,他眼神一暗帶著秦逍進(jìn)了屋中。這房子外觀古舊,內(nèi)里可以用一貧如洗來形容,幾乎沒有家具堂屋看起來空蕩蕩的,從堂屋打開的小后門能看到羽大嬸正在后院的小廚房做菜。兩旁是臥室,右側(cè)的房間房門半開,隱約能從里面?zhèn)鞒瞿凶拥目人月暋?/br>秦逍走進(jìn)去快速地將周圍的一切打量了一遍,羽涼搬了一條小板凳給他坐又去后廚給他端了一碗水過來。接到手中一看,碗沿還破了一個口子,秦逍不動神色地喝了一口,心里對少年家的經(jīng)濟(jì)情況又有了更具體的了解。少年似乎并不擅長交談,遞完水之后就算接待完畢了,從一旁拿過一捆干草坐在門的一側(cè)開始擰麻繩。簡直就像是回到了百年前的生活,秦逍作為外來人并不能多深切的體會到在這種生活下的艱苦,倒是對這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見羽涼擰麻繩擰得十分熟練,他也忍不住湊過去想跟著學(xué)。笨手笨腳地試了幾次之后終于摸到了訣竅,可這會兒卻到了開飯時間了。之前對他家有過一定了解后,對于桌上這幾盤清湯寡水的菜也就見怪不怪了。雖然這羽大嬸沒有趕他出去,不過對他還是有些警惕,本來他想坐在羽涼的旁邊,卻被她趕到了對面。見他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羽大嬸蹙著眉有些生氣,又忌諱羽涼在場忍著火氣道,“你一個郎君怎么能坐在我家哥兒旁邊,不成體統(tǒng)!”秦逍一怔,郎君,哥兒?他不禁猜測這里的人對成年男子和未成年男子的叫法是不是有區(qū)別的?作為不能暴露自己是外來人的秦逍只能咽下這個疑問。桌上除了那三大盤高高堆起的菜之外還有一盤餅,看起來和他白天吃過的一樣,不過這應(yīng)該是新做的。羽大嬸拿來一個比較大的碗盛了一些菜又拿了一個餅端著去了右邊的臥室。羽涼坐下后拿過一個餅遞給秦逍,“家里沒什么好東西,隨意吃點吧?!?/br>秦逍撇了那邊一眼接過餅問道,“房間里的是你父親嗎?他生病了?”羽涼微微蹙眉,拿著餅用力掰開,“之前受了傷現(xiàn)在還沒全好。”受傷?難道是去田里勞作的時候摔的?【124】異界·神樹林修煉(一更)羽大嬸很快從臥房走出來,坐到羽涼旁邊,可能是覺得剛才的態(tài)度不好,將盤子往秦逍那邊挪了挪,輕聲道,“小郎君,不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