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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敲不了門,就直接進來了。”“算了,”神荼淡淡的說,“我希望你不會后悔做出這個選擇。”秀珠緊了緊握著墨竹的手,搖頭道:“不會,這是我期盼了一輩子的事,謝謝您幫我實現(xiàn),我們的時間不多,過來這里只是想對您說一句,謝謝,再見?!?/br>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起對著神荼彎腰鞠躬,墨竹也跟著開口說:“謝謝您。”神荼起身走到他們面前,看了墨竹一眼,“她為你付出的東西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從今往后不管如何,我希望你不要再辜負(fù)她?!?/br>墨竹低頭看著秀珠,抬起頭眼神堅定地和神荼對視,“我再也不會了?!?/br>兩個人說完之后便攜手走遠(yuǎn)了,離開房間之后身體變得越來越透,漸漸消失不見。“秀珠到底付出了什么?”【027】誰是誰的保姆神荼聽到聲音一抬頭,秦逍端著一杯熱茶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正倚靠著欄桿,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神荼淡淡地問,“你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出來倒杯茶,話說回來她到底付出什么了?”秦逍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快步從樓梯走下來,坐到神荼的旁邊,一雙眼晶晶亮地看著他,等待他解惑。“……你現(xiàn)在看到魂魄倒是很淡定嘛?!?/br>“一回生兩回熟嘛,你都成了道士,那見到魂魄也沒什么稀奇的了。道士應(yīng)該都有本事可以讓靈魂顯形的吧?”“……”突然發(fā)現(xiàn)道士身份也挺好用的神荼。“快來說說,我真的很好奇!”秦逍忍不住推了推神荼的手臂,一臉八卦樣。神荼嘆了口氣,背靠沙發(fā),抬腿架在茶幾上,搶過秦逍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墨竹早已墜落成惡鬼,想要惡鬼重新入輪回是不可能的。秀珠是把自己投胎轉(zhuǎn)世的機會讓給了他?!?/br>“什么?!那秀珠怎么辦?”“她這輩子從善積德,原本下一世可以投個好胎,可惜被她讓出去了。機會只有一個,讓了就沒了,她便得魂飛魄散?!?/br>“什么?!”秦逍簡直是震驚了,神荼怎么能這么淡定的說出如此殘酷的話來,那么好的一個人為什么到最后會淪落到魂飛魄散的地步?!“搞什么,你就是這么幫人的?幫人還是害人?”秦逍氣憤地奪回他手里的茶杯。“急什么?”神荼撇了他一眼,繼續(xù)慢悠悠的說道:“本道士還算有點道行,努力了一把也給她爭取了一個投胎的機會,只是做人是不可能了?!?/br>“那她,做什么?”沉默了半響,神荼看了坐在他身旁的秦逍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落地窗外的院子,突然勾唇一笑,懶洋洋的表情配上這抹笑容,一時竟讓秦逍看呆了。“她守了那顆槐樹一輩子,下輩子就換墨竹守著她吧?!?/br>秦逍愣了愣,從美色中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靠在沙發(fā)背上,緩了緩,“這也許是他們最好的結(jié)局了吧。”“誰知道呢?!鄙褫逼鹕?,雙手揣著口袋往樓梯走去,“晚上我要吃燉豆腐?!?/br>突然從沉重的氣氛跳到吃飯上,秦逍無語地看著他的背影,“剛吃了中飯就想著晚飯,整天就知道吃,你不是道士嗎?道士也要吃飯?”“道士也是人,再廢話信不信我讓你下輩子投胎成屎殼郎?”“是道士就了不起了嗎?!”“是比較了不起。”隨著神荼淡淡的語氣,他的身影消失在樓道拐角。秦逍收回視線看了看有些空蕩蕩的院子,突然想起靈溪村成排的桂花樹。下次去買顆桂花樹苗好了。坐在后座上,秦逍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不斷往后略過的景物,心里略有些緊張,轉(zhuǎn)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駕駛座的方向,卻沒想,開車的人似乎立刻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從內(nèi)視鏡里看了過來。秦逍立刻轉(zhuǎn)移了視線,又覺得這樣不太好,抬頭看了回去,笑了笑。“孟哥,不好意思啊,本來應(yīng)該是我去找陵哥的,卻麻煩你來接我。”開車中的孟章,輕笑了一聲,“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你們都不會開車?!?/br>秦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起來也很奇怪,孟章和陵光這兩個人,從性格和外表來說,孟章隨和親切總是帶著笑意,而陵光氣質(zhì)偏冷,話很少。照這么看來應(yīng)該是孟章更容易讓人親近才對,可秦逍不知怎么的,對看起來冷淡的陵光十分親近,而對孟章卻有種深深的懼意,不知從何而來,卻讓他無法忽視。就像現(xiàn)在坐在車?yán)?,孟哥明明笑著對他說話,可他還是忍不住心里發(fā)怵。像犯人坐在警車?yán)?,他一路上簡直可以用坐立難安來形容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一停車,他立刻就從車?yán)镒吡讼聛?,暗暗地松了口氣?/br>“走吧,我們上去?!?/br>“好。”秦逍抱著筆記本跟著孟章一起坐電梯從地下車庫去他們的家里。自從上一次被神荼全盤否定了設(shè)計圖后,他又趕工了一個星期,期間厚著臉皮向神荼請教了好幾次,直到這次的成果圖出來,得到了神荼一句“馬馬虎虎”,他這才聯(lián)系了陵哥,想將圖紙給他看一看。跟著孟章進門,秦逍彎腰換上室內(nèi)拖鞋后這才起身打量周圍,原本他還以為孟哥和陵哥認(rèn)識的人像玄哥和神荼都這么有錢,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住的地方一定非常豪華。這會兒一看,這房子的面積不小,客廳前是大大的落地窗,顯得室內(nèi)寬敞明亮,可房中的物品沒有一樣和豪華沾得上邊,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只有溫馨吧,比起神荼的大別墅,這里更像一個家。剛走兩步,陵光就從一側(cè)的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條染滿油彩的圍裙,不用猜也知道他之前在做些什么。秦逍見到他就覺得很親切,整個人放松了很多,笑著想打招呼,走在前面的孟章見他出來快走幾步到他身前,在他的額頭落了個吻,陵光由著他親完,才微微抬頭和他相視一笑。看到這畫面,秦逍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口。為什么感覺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這么不和諧呢?“逍逍,你來了,過來坐?!?/br>陵光的話讓秦逍回了神,依言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落座,卻沒留意陵光對他的稱呼,看他解下圍裙放在一邊,出聲道:“陵哥,你剛才在畫畫嗎?”“嗯,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罷了。”秦逍將筆記本打開,調(diào)出圖紙遞給他,“上次答應(yīng)幫你們的新家設(shè)計的圖紙,這次帶過來給你們看看?!?/br>接過筆記本,陵光低頭看了起來,孟章從廚房走出來,將水杯分別放在陵光和秦逍跟前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