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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江沒怎么在意,剛把毛衣穿好,準備穿羽絨服時,被人用手錮住了脖子。“!”反射抓住對方的手臂,惠江瞬間反應過來,轉身想掙脫,“你干什么?!”對方?jīng)]有回答,反而加大了力度,“喂!”右手被拉開,痛得讓他呻/吟出來,“唔,放開我,”終于察覺到不對了,加大力度反抗。“砰——”“啊唔!”下秒就被人扯著頭發(fā)按到在桌面上,臉頰狠狠地磕上木板,痛得他抽了口氣,手腕被反鎖在后,嘗試了幾下,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萁查g慌了,想抬起頭,下秒又被按了回去,“痛!你放開我?!?/br>郝途的力氣怎么突然變大了?好痛!對方手勁大得驚人,仿佛要捏斷他的骨頭,惠江全身發(fā)冷,兩腿止不住顫抖。要干嘛?難道想打自己嗎?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憑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令惠江極度不安了。“老實點,”郝途終于開口了,語氣很淡,聽不出任何的波動。“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到底怎么了?”兩人是和平分手的,而且還是郝途提出的,怎么會突然來找自己的茬?“呵,”郝途垂眸盯著他脖子上的紅繩,眼眸微瞇,“你喜歡過我嗎?”惠江有些懵,這是要翻舊賬,“分手是你提的,我之后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也是你,唔!”頭發(fā)被猛地拽了一下,痛得他抽了口氣。實在太狼狽,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力,惠江喘了幾口氣,過了一會兒,對方再次把他按到桌上,“你,你到底想干嘛?”這根本不是好好講話的態(tài)度。“是不是覺得耍我很有趣?”如惡魔低喃,郝途輕聲笑了,“看我像條狗一樣,被你招之來乎之去,嗯?”惠江震驚,想回頭,“嘶,”卻扯到了頭發(fā),表情扭曲,“你怎么會這么想?”“還不承認?你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我,我那時候就覺得奇怪,”郝途湊到他耳邊,“但一直以為你對我是有感情的,結果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如此離譜,你居然為了那么點紳士值,靠近我利用我,哈哈哈?!?/br>紳士值!惠江渾身僵硬,他知道了,“殺戮”綁定郝途了!大腦一片空白,他最擔心的事真得發(fā)生了。“說話?。吭趺床徽f話了?”郝途將他扯了起來,對著自己的臉,“你這是什么表情?覺得我很可笑?被你逗了兩下,就傻傻地喜歡上你,惠江你是不是笑死了?”“我沒有,”他吸了口氣,連忙否認,“你冷靜點,我知道自己有錯,所以一直想彌補你……”“你閉嘴,”郝途皺眉,把人重新按回去,“彌補?你可真惡心,明明是直男竟然還和我接那么多吻,每次都一臉陶醉,你說你sao不sao?”“郝途!”惠江被徹底激怒,劇烈反抗了起來,可下秒就被對方扇了一巴掌,“啪——”臉頰瞬間腫起,失去了大半知覺。“別給臉不要臉,”郝途抬手摸上他頸部的紅繩。“!”大腦瞬間炸開,搞這么久,總算了明白對方的目的。【宿主!】‘我知道?!?/br>第62章郝途顧著扯頸部的紅線,放松了對惠江禁錮,他趁機抬頭,當機立斷朝對方撞了過去,“唔,”把人撞懵后,抬腿直接將人踹開。“惠江,”郝途抿了下受傷的嘴唇,反應絲毫不遜色,再次朝他撲來。惠江捏緊胸前的徽章,拔腿往門外跑。“砰——”鐵門被重重摔在墻上,黑夜中,走廊上,一閃而過兩個人影。“哈,”抑制不住喘氣,惠江加快腳上的步伐,連跑帶跳地快速跑下樓。刺骨的夜風吹起濕潤的發(fā),冷得深入心肺,期間跑的太猛,連腳上的拖鞋都弄丟了,赤/裸腳底踩在地面,涼意順著皮膚往上竄。耳邊全是呼嘯而過的風,除了沉重的喘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心跳越來越快,不能停下,也不敢往后看,隱約間,還是能感覺到有人追著自己。咬牙跑出宿舍樓,惠江偷偷往后掃了一眼,不到兩秒就看到了追在自己身后的人,郝途一聲不吭地跟在后面,僅是一眼,便喚醒了惠江靈魂深處的恐懼,不要命地加快速度。知道自己耐力遠不如對方,只能依靠短跑取勝,如果被抓住,那將徹底完蛋。“誒?有病啊,跑這么快,”被撞到的學生,詫異地望著飛奔而去的人,結果不到幾秒,又看到另一個人從自己面前跑過,學生懵逼地撓撓頭,搞不懂這些在大晚上跑步的人。快點,再快點!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寒風侵蝕著他的身體,體溫漸漸流逝,今晚的溫度低得不尋常,惠江甚至被風吹得頭腦發(fā)脹,越來越冷,仍機做著機械奔跑的動作,這是他最后的求生欲。沒有目的,不知方向,只想逃離那個人……【很好,已經(jīng)甩開一段距離了,】系統(tǒng)激動地匯報著。“哈,”越來越累,他搖搖頭,知道這樣下去,被對方逮住只是時間問題,‘必須想辦法甩開他?!?/br>惠江拼命尋找能躲避的地方,直到跑到一處岔道時,才頓了下腳步,兩條路分別通向學校的東飯飯?zhí)煤湍闲^(qū)。他選擇了通往南校區(qū)的路,南校區(qū)是H大的舊校區(qū),樹木植被遠比別的區(qū)域茂盛,加之夜晚光線不足,應該能幫他躲避對方的追捕。況且郝途不一定能到他選擇的方向,想到這兒,惠江覺得勝算在握,趕緊往樹木茂密地地方跑去。如今天氣寒冷,少了蛇蟲的蹤影,更是放下心往植被處走,惠江小心往后看了幾眼,猜測對方?jīng)]追來后,漸漸放緩腳步。他實在太累了,口干舌燥,四肢冰涼,身上只有件毛衣,根本遮擋不住夜風,他抱住雙臂,微微打顫。還是擔心,一邊往前走,一邊注意后面的情況,為了遮蔽自己的身影,惠江沒有選擇走正常的路,反而往植物林里走。然而就在這時,余光突然瞄到了一個身影,瞬間連呼吸都停止了下來,心跳如雷,惠江趕緊躲到樹叢后,期望郝途快點離開。然而世事難料,郝途僅掃了一眼植物林的大門,沒有絲毫猶豫,抬腳直接朝他的方向走去。他怎么會知道!惠江臉色發(fā)青,知道大事不妙,趕緊轉移陣地。然而,一路躲躲藏藏,都沒能徹底甩掉追捕,他躲在情人湖旁的灌木叢下,聽著對方踩在草上的聲音。好冷,惠江哈出一口氣,搓了搓毫無知覺的手,濕潤的發(fā)尾凝結出冰晶,猜測這個夜晚有零下幾度,控制不住發(fā)抖,再這樣下去等不到郝途抓到他,就已經(jīng)凍死了。恰好,郝途瞇眼掃過了他躲藏的位置,惠江大驚,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次,他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每次都能精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沒有時間去琢磨,他趕緊往后退,扭頭卻看到一汪漆黑的湖水,如深淵一般,無路可退了。后面是一片人工湖,惠江猶豫捏緊衣袖,聽著漸漸逼近腳步聲,眼眶濕潤了起來。不能放棄!不能被郝途抓住!有那么幾秒,惠江想就此放棄,可一想到對方說過的話,心臟就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