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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說不出的異樣。不是吧,他這副身體可是才十三歲,用不著這么早熟吧?沈云晉猛地張開眼,拼命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墻面,強(qiáng)迫自己把注意力從感官上移出來,為了早點(diǎn)結(jié)束這番折磨,他手上的動作也頓時加重了許多。顧東源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當(dāng)然不能奢望什么持久性,在沈云晉的刻意撫弄下,沒多久突然一身悶哼,用力地往沈云晉腿一挺,整個人都貼在了沈云晉的身后。在那一瞬間,沈云晉就感到自己的身后和手上都沾染上一片濕濡。想也知道是什么。沈云晉的身體比剛開始的時候更僵硬了一些,愣愣地把手抽回來。幸虧顧東源穿著短褲,他雖然察覺到一些濕濡,卻還不至于黏膩。不過顧東源自己估計(jì)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沈云晉自暴自棄地把手在顧東源的短褲上抹了一把,隨即又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些不齒。顧東源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短褲里的不舒服,腦袋埋在他的頸后,低聲咕噥了兩聲,然后無比清晰地喊了一聲:“云晉……”這一聲讓沈云晉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驚恐。難道剛剛這小子一直都是醒著的?那他主動把手伸過去的事情不就是被他全都看在了眼里?天哪,他剛剛到底干了什么?沈云晉內(nèi)心的草原上仿佛奔騰著千萬匹草泥馬,恨不得把自己犯賤的那只手剁掉!但是還沒等他后悔完,顧東源又在他身后咕噥了兩聲,腦袋也在他的頸后蹭了蹭,呼吸就再次安穩(wěn)了下來。沈云晉的身子僵了許久,才醒悟到,剛剛顧東源叫的那一句應(yīng)該只是夢話。竟然在夢遺之后突然又叫一聲他的名字,顧東源這到底亂七八糟地夢了些什么啊!這虛驚一場讓沈云晉的額頭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忍不住悄悄地松了口氣。待確定顧東源已經(jīng)再次陷入熟睡,沈云晉又撥了撥他的手,想要掙脫他去換個短褲,順便再洗洗手。但是以往睡著就任他折騰的顧東源今天也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那胳膊的力道卻越撥越大,摟得他渾身都發(fā)疼了。到最后,沈云晉不得不挫敗地閉上了雙眼。算了,既然顧東源這么著都能睡著,他也就這么睡過去得了。折騰了這么大半個晚上,沈云晉本來就已經(jīng)困倦不已,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也就不再掙扎,順應(yīng)需求地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有了前一晚的“運(yùn)動”,沈云晉這一覺一直睡到大天亮,被顧東源叫醒的時候,顧老太太的早飯都已經(jīng)做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端上了桌。幸好正好趕上了星期天,不用像平日一樣上早自習(xí),不然按這種節(jié)奏肯定他也是起不來的。只不過苦逼的是,初三生的星期天都是不完整的,雖然早自習(xí)不用去,上午還是一定得到。剛剛醒過來,沈云晉還迷糊著,揉揉眼對上顧東源視線的時候還沒想起來昨晚那一出,沒想到顧東源一見他看著自己,竟然赧然地把頭扭向了一旁。看見他這副模樣,昨晚的記憶頓時齊刷刷地都涌入了沈云晉的腦海,剛剛醒來的迷蒙頓時全數(shù)退去,臉也變得有點(diǎn)兒燙。但是顧東源卻沒有看出他的異樣。顧東源只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某些液體跟尿褲子似的沾了自己一褲襠,卻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然也就不知道沈云晉全程參與了他生命中第一次的夢遺過程。“你快點(diǎn)兒起來,快遲到了!”顧東源支支吾吾地說完,就起身出了房間。沈云晉躲在被窩里,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不就是見證了這小屁孩的第一次嗎,他到底有什么好害臊的。看來他的臉皮還是沒練到家啊……沈云晉在被子里磨蹭夠了,才從被窩里慢吞吞地爬出來,換了條短褲,又慢吞吞地套上衣服。走到門外,顧東源已經(jīng)把洗臉?biāo)冀o他打好了,臉盆放在盆架上,還冒著繚繞的熱氣。而距離盆架不遠(yuǎn)的晾衣繩上,正晾著一條還滴著水滴的短褲。一看就是剛剛洗出來。昨晚沈云晉只顧著糾結(jié),沒顧上感慨,這會兒看著那條還在滴水的內(nèi)褲,心底竟然油然生出一種兒子終于長大了的自豪感。自豪著,唇邊就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顧東源本來就因?yàn)樗粫r地朝著自己的短褲瞄而有些心虛,這會兒看見他竟然還偷笑開了,頓時像是秘密被看破了似的,惱羞成怒地在沈云晉的后腦勺上拍了一把,難得擺出了哥哥架子:“都快要遲到了還不快洗臉!再磨蹭下去飯都吃不成了!”沈云晉知道是自己的笑惹到了他,神色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伸手拿起在熱水里浸透的毛巾,擰干上面的水分。但是等毛巾覆到臉上,他還是忍不住又偷偷地笑了起來……這一次的特殊事件過后,顧東源似乎真的長大了,以往的幼稚收斂了許多。平時放學(xué)也不會再孩子氣地?fù)尩谝粋€跑到沈云晉的教室門口,干什么都不緊不慢地,顯得沉穩(wěn)了許多。而且嘴巴上方的那一片絨毛似乎也變得濃密了一些,再配上那嘶啞得讓人心疼的嗓子,現(xiàn)在的顧東源真的已經(jīng)變得跟以往大不相同。兩人雖然只差了不到兩周歲,可是現(xiàn)在顧東源不只比沈云晉高出一大截,那成熟的嗓音,越來越棱角分明的輪廓,都讓人覺得他跟沈云晉已經(jīng)是兩個年齡層的人。一個還是小孩兒,另一個卻已經(jīng)成了名符其實(shí)的少年。雖然外在的條件改變了許多,但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并沒有因?yàn)槟翘煸缟系囊稽c(diǎn)點(diǎn)尷尬有所改變。顧東源依舊喜歡沒事粘著沈云晉,甚至現(xiàn)在差距顯現(xiàn)了出來,他牽手牽得也更理直氣壯起來。反正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兒”,外人看著也不會覺得奇怪。只不過那一夜似乎也多少留下了一點(diǎn)后遺癥,現(xiàn)在,沈云晉常常會在早晨被某人蹭得極不安穩(wěn),醒過來就看見他的某個部位還直挺挺地豎著,把人驚醒了,自己卻依舊睡得極其香甜。簡直是沒處說理去……就這么蹭著蹭著,梧桐路的新房就真的裝修好了,到了搬家的時候。當(dāng)初來趙家村的時候,沈家一共就沒在老家拾掇來什么家具,這會兒要搬到新房子里,當(dāng)然也就想趁機(jī)入手幾個大件。沈家的電視機(jī)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雖然沒破沒爛,看上去照樣很清晰,但是這么小一個電視機(jī)放在清明敞亮的客廳里總是顯得小氣了些。電視機(jī)當(dāng)然是被列在了必買的清單上,沈宏博還找來清水聞名的木匠打了兩套柜子,一套粉紫色的小組合柜放在客廳,一套暗紅條紋的大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