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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讓你擔心了?!?/br>楊子見狀說道,“你是不知道剛剛有多兇險!幸虧林老師說要來海邊看看,然后發(fā)現(xiàn)了你,不然你今晚小命就沒了!”遲喻聞言,又去摸林熙和的頭,“謝謝你。”林熙和松開遲喻,看到他唇邊的笑意火氣就冒上來,“你還笑得出來?耳機壞了不會在原地乖乖等我們嗎?自己一個人沖上去逞什么強?這不是中國,是南非!這也不是職業(yè)賽,是就算丟掉命都沒人會管的私人賽!”“我知道,所以,謝謝你?!?/br>遲喻唇邊的笑容沒變,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讓林熙和想生氣又生不起來,他賭氣的走開,在海灘上坐下來。楊子懟了遲喻一下,“你真是的,好歹懺悔一下啊,剛剛要不是林老師給你做人工呼吸,你就掛了?!?/br>“人工呼吸?”遲喻忽然坐直了,“是熙和嗎?”“那不是你老師嗎?沒大沒小的,”楊子吐槽了一句,“對唄,我上學的時候倒是學過那玩意,可從來沒用過,要是讓我給你做人工呼吸我還真不會?!?/br>“那還真是謝謝你嘴下留情了。”遲喻拍了他一下,起身走到林熙和身邊。林熙和見他在自己身旁坐下,也不說話,直接把頭扭向另一邊。“熙和?”似乎是剛剛落水的關系,遲喻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本來就是聲音很低沉好聽的類型,現(xiàn)在這樣顯得更加成熟。其實林熙和很喜歡遲喻的聲音,他喜歡中國,也喜歡中文,從小在俄羅斯長大讓他對自己另一個母國更是充滿了好奇,他喜歡遲喻說中文時那低沉中帶著懶散的聲音,總是讓他仿佛被順了毛一樣的舒服。但現(xiàn)在,他不為所動。“我聽楊老板說,是你給我做的人工呼吸?謝謝你?!?/br>林熙和還是不說話。遲喻想了想打了個噴嚏,林熙和頓時回過頭,兇巴巴地道,“你剛落水跑到海邊來吹什么風?別坐我身邊!”遲喻笑了,“我都讓你親過了你還生氣,別那么小氣嘛?!?/br>林熙和瞪圓了眼睛,仿佛沒想到世上還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誰想親你啊!是你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好嗎?”“可我還沒被人親過,你這么大年紀肯定親過別人吧!”什么叫他這么大年紀?。?!他哪里年紀大了?。∪绻皇菐熒P系這一層,就是走在馬路上,遲喻頂多也就叫他一聲哥哥而已!“就算親過,我親的也都是父母朋友!早知道就應該把你丟進海里喂魚!”“我去喂鯊魚你就不生氣了?”“哼!”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當然不可能再丟回去喂鯊魚,他只是后怕,又氣自己。想到自己今天如果來晚一分鐘,遲喻就有可能喪命,想到有自己陪在身邊,還會讓遲喻陷入險境,他就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總之,接下來你都必須老老實實和我呆在一起,我們是搭檔就要一起行動?!?/br>遲喻看著他,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映著點點星光,“好,我們是搭檔?!?/br>林熙和總覺得他這話似乎意有所指。見這兩人聊得差不多了,陰玉澤走過來,“遲喻,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會掉進海里?”“我是被人扔下去的?!?/br>“什么?”楊子震驚了,“這可是謀殺!一個比賽而已,至于置人于死地嗎?”陰玉澤沉下眸子,“是誰?”“我沒看清?!边t喻倒是很淡定,“當時他從背后把我打暈,我只感覺到自己被拖進了水里,但沒有看到對方的臉?!?/br>楊子追問道,“那之前呢?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遲喻頓了頓,“我看到鮑里斯和費勞德結盟了?!?/br>“什么?!”“不可能!”林熙和斬釘截鐵地道,“費勞德絕對不可能和鮑里斯結盟!”費勞德恨自己入骨,怎么可能和鮑里斯結盟呢?而且,鮑里斯做事向來謹小慎微,也不會冒著危險和費勞德合作,要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一旦暴露,對鮑里斯的名聲會造成極大的影響。等等!極大的影響?!林熙和恍然驚覺,那個將遲喻扔進水中后轉身離開的背影和鮑里斯無比相像。難道說是因為怕自己和星販合作的事情被宣揚出去,所以才對遲喻下手?不,不可能!鮑里斯雖然背叛了自己,可他不會殺人。他從沒有殺過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決定對遲喻下狠手。“那一定是費勞德!”楊子憤憤地說,“那家伙臭名遠揚,對敵人下黑手的事沒少干,估計是你之前出風頭惹到了他,他才會這么做。真是太無法無天了!”“我倒不覺得,”遲喻回想著當時的情況,“費勞德是從大路走的,就算是走出我的視線再折返回來也不會那么快?!?/br>“我倒覺得對方可能是慣犯,”陰玉澤冷靜分析道,“你想想,除非是情急之下,否則讓一個普通人去殺人絕不可能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但對方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決定對遲喻下手,這證明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殺人了?!?/br>幾人的背脊一陣發(fā)涼,他們甚至不知道遲喻是因為什么被對方盯上了。“這下可真是生存競技了,”楊子說著又忍不住生氣,“不就是一把槍嗎?就算再值錢也不至于殺人吧?何況比賽才剛剛開始?!?/br>林熙和低頭不語,比賽開始才幾個小時,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他們似乎都低估了這場私人賽的危險。遲喻想起自己聽到的對話,忽然問道,“鼠哥,你經(jīng)常去世界各地比賽,有沒有聽過Mask的沃克兄弟?”這話才剛剛出口,他就敏銳地察覺到身旁的林熙和忽的一震,眸子輕顫,肩膀居然克制不住地在發(fā)抖。他的手攥成拳,眼睛瞪著地面,連眨都不眨,仿佛陷入了某種難以控制的情緒中,不似害怕,倒像是憤怒。陰玉澤沒注意到,“那種臭名昭著的家伙我當然知道,他們在Mask俱樂部打比賽,專門接尋仇的生意。如果有人想教訓某個選手只要能開出合適的價錢,他們就會給那位選手下戰(zhàn)書,然后在比賽中趁機使用暴力獲勝。如果對方不同意應戰(zhàn),他們就會將這人的名字掛在酒吧的屏幕上侮辱,因為這兩人鮮少有敗績,所以有頭有臉的選手都會因面子原因接下他們的挑戰(zhàn)?!?/br>楊子顯然不知情,“還有這么缺德的人?”遲喻又暗暗瞥了林熙和一眼,“既然他們那么愛錢,為什么沒有來參加這次的私人賽?”“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是Mask俱樂部的鎮(zhèn)場選手,大概怕離開酒吧會被人踢館吧!”林熙和沉默的轉身走回海邊,陰玉澤和楊子都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