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腹黑少帥病嬌夫、給豪門老祖宗沖喜、高冷異獸,壞壞寵、退出槍壇后全世界都在逼我復(fù)出、要上進不是上晉、和暗戀對象拼演技、每天都被人誤會我暗戀他、雖然我是湯姆蘇,但我還是想談場普通戀愛、我給鬼神做保姆、模擬玩家
荷剛剛收到學(xué)生會的面試通知,他還以為,他可以離嚴穆秋又近那么一點點。也就是在那時,衛(wèi)荷關(guān)注了鐘莘的微博,他開始窺屏,想看看這個被嚴穆秋喜歡的人是什么樣。鐘莘的微博幾乎喜歡他的人都知道,衛(wèi)荷稍一打聽,便有很多人主動告訴他。大學(xué)時的鐘莘很喜歡發(fā)微博。尤其是他和嚴穆秋官宣后,幾乎每天都有幾條微博離不開他和他的男朋友。后來的那些年,兩人分手,鐘莘出國,衛(wèi)荷追上嚴穆秋,鐘莘回國……衛(wèi)荷一直都在透過他的微博,默默關(guān)注著這個人。可以說,鐘莘不了解衛(wèi)荷,但衛(wèi)荷對他,十分熟悉。此時的后花園,天色漸暗,燈還沒亮,人的表情隱藏在了陰影之下。鐘莘冷冷的看著衛(wèi)荷,再一想到嚴穆秋,狠得牙癢癢。他居高臨下:“你知道為什么嚴穆秋以前從不帶你出去嗎?”“嗯?”衛(wèi)荷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因為你上不了臺面?!辩娸纷哉J為高昂的微微昂起頭顱:“來這種場合,竟然只想著吃東西?”衛(wèi)荷:“……”這是為了嘲諷他而嘲諷他?衛(wèi)荷并不生氣,他只覺得好笑。鐘莘對他的敵意太大,而明明他和嚴穆秋已經(jīng)分手,他還是被甩的那個,怎么這些人一個個喜歡來找他興師問罪?嚴穆秋是這些,鐘莘也是這些。因為他嫁給了計誠霄,他們看不慣他飛上枝頭變鳳凰?他們本是云泥之別。衛(wèi)荷是他們看不起的人,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一輩子老老實實待在泥土里,憑什么跑到云上來礙他們的眼?“鐘莘,走了?!币晃桓患夜痈缱呱蟻?,摟住鐘莘的肩。衛(wèi)荷認識他,鐘莘的好朋友,不過一直在國外,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是前久回國了。兩人看了衛(wèi)荷一眼,鐘莘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那位公子哥突然回頭看了衛(wèi)荷一眼,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無聲吐出兩個字。光線昏暗,影影綽綽間,衛(wèi)荷還是看懂了。……“誠霄,你要跟我說什么呀?”一頓飯吃到后面,郁超儒放下手中的刀叉,問計誠霄。一旦接受了計誠霄要跟他表白這種情況,郁超儒非但不排斥,竟還隱隱的期待起來。計誠霄剛要開口,郁超儒打斷他,“誠霄等一下,我們先喝一杯酒好不好?我剛從深山里拍戲回來,慶祝一下嘛?”計誠霄看著郁超儒手里的那瓶酒,遲疑了,良久,他才開口:“好吧?!?/br>今天的計誠霄很不對勁。郁超儒想,難不成他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真要他去哄他嗎?包廂里,只有他們兩人。郁超儒:“我看柜子里有開瓶器,誠霄你等我一下?!?/br>他站起身,將酒瓶放在柜子上,然后故意背對著計誠霄。因為緊張,郁超儒開酒時手在發(fā)抖,弄了好幾次才弄開。他從酒柜里拿出兩個酒杯。耳畔是田瀚玥的話,“這種粉末是新型致幻劑,吃多了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你每天找機會給計誠霄吃下一點點,不出一個月,保證他成瘋子。記住下在味道大的食物里,比如酒。放心,他嘗不出來的,即使他察覺了,這種藥在人體代謝速度極快,去醫(yī)院也檢查不出什么?!?/br>郁超儒拿著兩個裝著玫紅色葡萄酒的酒杯,放在兩人面前。“誠霄,我們先干一杯吧?!?/br>計誠霄不疑有他,“干杯?!?/br>酒杯相碰,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顏色艷麗的液體在杯壁上滑了一圈,又滑下來,恢復(fù)平靜。郁超儒眼睜睜看著計誠霄薄唇輕啟,準備喝酒。那一瞬間,他反悔了。不要喝!他下了藥!喝了會瘋的!計誠霄抿了一口,他放下酒杯,見郁超儒一臉驚恐,“怎么了?”“噢,沒事?!庇舫遐s忙用手摸摸額頭,試圖擦去上面的汗珠,完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出汗。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誠霄呀,我們繼續(xù)說剛才的事?!?/br>計誠霄今晚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他斟酌良久,說了一句委婉的話:“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約你吃飯了?!?/br>“嗯?”郁超儒的笑容僵在臉上,“你說什么?”計誠霄:“我想結(jié)束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我不喜歡你了,郁超儒。”“以后,不會再追你了。”“抱歉,這些年給你造成很多困擾。”郁超儒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做出何種反應(yīng),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抬起手,想要說什么,卻在慌亂之中,打翻了自己的酒杯。白色的餐布一下子被紅色的液體浸滿,頓時一陣濃烈酒香迎面撲來。郁超儒甚至都沒有去處理灑出去的紅酒,他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看著計誠霄。“計誠霄,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過了好像很久,又像是沒那么久,郁超儒才能發(fā)出聲音,啞著:“你要跟我分手?”計誠霄蹙了一下眉頭,嚴格來說,那不叫分手。但現(xiàn)在郁超儒情緒不穩(wěn)定,所以他沒有糾正。“你要跟我分手?。 庇舫寮饴暭饨?,他一下子站起來,椅子被往后推摩擦著地板發(fā)出刺耳的響聲。郁超儒要瘋了,他無法想象計誠霄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承受!無關(guān)于陰謀,他單純的從情感上,就無法承受。“我不準!我不準!我不準!”歇斯底里的叫了幾聲,郁超儒突然紅著眼眶,軟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計誠霄,“誠霄……”他企圖看到計誠霄像以往一樣,輕聲哄哄他。可是這一次,計誠霄什么都沒說,他用他的沉默表明,他剛剛說的話沒有在開玩笑。而且,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你先坐下,冷靜一點?!边^了一會兒,計誠霄說。郁超儒胸口劇烈的起伏,他狠狠吸了幾口氣,踉蹌著坐下,“你騙我的是不是?計誠霄你騙我的是不是?你只是在生氣,你生氣那天我不接你電話。我是真的遭遇了車禍,我當時嚇壞了,我……”“超儒?!庇嬚\霄打斷他,眼里毫無波瀾:“我不在意了?!?/br>無論車禍是真是假,無論郁超儒沒接他電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無論郁超儒那天到底做了什么,他都不在意了。計誠霄一句話,讓郁超儒如墜冰窖。他連自己的氣都不生了。都不愿意生了。等郁超儒冷靜下來,計誠霄才道:“對了,這個給你?!?/br>他伸出手,遞給郁超儒一個U盤。郁超儒遲疑著接過,“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