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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哪里是個女娃,是個男娃??!我給他擦完藥就想著快把那件衣服換下來吧,結(jié)果仔細(xì)一看,根本就是個穿著裙子的男娃啊!”老太太手里還拿著一件有些破爛的長裙,正滿臉漲紅地向屋外爺倆喊著。父子倆瞠目結(jié)舌,趕緊往屋里一看,就見一個胸部平坦的長發(fā)少年正在床上躺著,穿著內(nèi)褲的□□雖不明顯,但仔細(xì)看確實是個男孩。“……”這下一家人徹底呆了。沒等再做反應(yīng),床上的少年就突然哭叫一聲,一下子坐了起來——“小刀,別離開我,別離開我!”這……老太太看到這一幕,也顧不上再想什么,趕緊又回到床邊,把剛拿出來的襯衫往少年身上套去。少年猛地一抖,當(dāng)看清自己身處的地方時,呆愣了一下,立刻跳起身,尖叫著向門外沖去——“小刀,我的小刀,我去找你,我去找你!”看著像失心瘋一樣撞開他們的少年,一家人不知所措得互相看著,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了。只見少年在前面發(fā)現(xiàn)門鎖后,又哭泣著向后面找來,等找到后門,就不顧身上敞開的襯衫,打開門向大雨中跑去。當(dāng)古亦軒透過雨聲聽到哭泣聲時,一回頭,就看到了一下摔倒在雨地里,顫顫悠悠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的長發(fā)“少女”。看清對方身上那幾乎衣不蔽體的襯衫時,心里一驚,趕快拿出傘和外套,快步向?qū)Ψ阶呷ァ?/br>還沒靠近,就看到“少女”一邊嘶聲慟哭著,一邊喊著“小刀等我去找你”,然后掙扎著爬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小刀這個名字,古亦軒把傘撐到“女孩”頭頂,扶住那搖搖欲墜的身體,下一刻便一愣,趕快去看對方的容貌。這一看,不止他看清了對方的臉,對方也看清了他的臉。手中扶著的身體猛地一顫,滿臉淚痕的“少女”一把抱住了古亦軒,悲聲痛哭起來——“亦軒!亦軒!你救救小刀,小刀它還沒死,它還沒死??!”這下古亦軒算是徹底記起來了,連忙一把抱起對方那纖細(xì)的身軀,向追出來的一家人點了點頭,把人送到車?yán)锓畔隆?/br>拿衣服裹住對方,古亦軒低聲說道:“你先別急,小刀肯定沒死,你先告訴我怎么了,不要慌,看著我的眼睛,小刀沒事,相信我,它沒事?!?/br>顫抖的少年已抖成一攏,臉頰被面前的人緊緊托著,雙眼終于對到了那雙明亮溫和的眼中,淚水洶涌不斷的落下,心里卻突然有了一種依靠的感覺,哆嗦了半天嘴唇,才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亦軒,那個女人要吃小刀,我不讓,我爸打我,我抱著小刀逃了出來,一路逃,沒有醫(yī)生,沒有人能救小刀,我剛剛還抱著它來著,可醒來就不見了,小刀不見了,亦軒,你幫幫我,幫我找找它好不好!”隨著少年的哭喊,當(dāng)年的對話都逐漸清晰地浮現(xiàn)出來,看到對方雙眼中那無法聚焦的恐懼,古亦軒心下暗驚,知道這是精神極不穩(wěn)定的表現(xiàn),如果不能盡快安撫,對方很有可能會就此崩潰,于是連忙道:“好,好,我?guī)闳フ倚〉?,告訴我它在哪,我?guī)闳フ宜??!?/br>少年一下子愣住了,雙眼中不由透出一股茫然:“對啊,小刀在哪,我不知道,我記不得了,有人出現(xiàn)了,醒來后小刀就不見了……”看到站在車旁往里邊望的中年男子,古亦軒向?qū)Ψ皆儐柺欠袷撬攘诉@個少年,在中年男子點頭后,控制好力道,一掌劈暈了懷中的人。將軟倒的人放到一邊,古亦軒開始問中年男子是在哪里救得人,有沒有看到一只德國黑背,中年男子這下確定古亦軒的確是認(rèn)識這個孩子了,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回道:“就在從這里進(jìn)入洛城的公路上,快到里鄉(xiāng)的入口那,你真得準(zhǔn)備去找?我跟你說,那條狗已經(jīng)快斷氣了,肯定是活不成了,你趕過去也沒用?!?/br>“沒關(guān)系,謝謝老哥了,我也是為了能讓這孩子安心,”謝過滿臉擔(dān)憂的中年男子,古亦軒礙于對方在這沒法拿出房車,便向身邊一直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歷澤看去,“借我用一下車,我去看看就回來?!?/br>眸底閃過一道戾芒,歷澤看了眼禹波,然后沉默地坐好,緊靠在古亦軒身邊。接到老大指示后,禹波和雷皓迅速上車,向中年男子所指的方向開去。外面雨聲不斷,能見度要比之前好了很多,但車內(nèi)氣氛卻死寂的可怕,前面兩人都閉緊嘴巴,完全不敢去看后面那位閉眼漠然的老大。古亦軒拿出干凈衣褲給昏睡的人換上,看著對方身體上的淤青,心里不由嘆了口氣。兩年前,他曾來到洛城做過一次簽售,順便參加了一場與粉絲親密接觸的福利活動。少年因父親是洛城高官,便由此獲得了和他約會一天的機(jī)會。在那場約會里,對方一身清麗女裝,還帶著一只威風(fēng)凜凜名叫小刀的德國黑背。那時的他因為過敏癥,并沒有去摸那只異常聽話的大狗,高挑纖細(xì)的“少女”笑個不停,卻一直乖乖的緊跟在他身邊,眼中充滿了純粹的喜愛。到了咖啡館內(nèi)后,只拍了幾個鏡頭便暫時停機(jī),他敏感察覺出“少女”的情緒有些問題,清退了身邊的人,善意引導(dǎo)之下,“少女”終于松開了之前少言的嗓音,恢復(fù)了清亮悅耳的男聲。其實那一刻他已經(jīng)是有所明了的。雖然對方在之前沒有露出一點破綻,但古亦軒曾練過假聲,便微妙察覺出那些話音里有所違和的地方。只是少年神態(tài)、動作以及語氣,都表現(xiàn)得十分純熟,這代表對方不止有了多年的異裝經(jīng)驗,心里還已有了男女兩種不同的性別意識。而且從對方自然轉(zhuǎn)回男聲的情況來看,少年顯然并不介意在人前暴露或者轉(zhuǎn)換性別,也不逃避自己本身是男性的這一事實。這與不想承認(rèn)自己性別的易性癥有些不同,更接近于相對簡單的異裝癖。古亦軒也并沒有露出驚訝之色,只是笑了笑,詢問對方是喜歡這么打扮嗎,倒是還蠻適合的。看到喜歡的人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而露出厭惡后,少年也跟著笑了,只是等臉上的羞赧過后,卻逐漸流露出一絲徹骨的悲哀。于是,古亦軒便聽到了對方身上的故事。第40章靳真也許是壓抑了太久,也許是喜歡的人比想象中更加溫柔,少年停頓片刻后,低聲講出了自己扮女裝的初衷。這回古亦軒是真得徹底明白了。原來少年與母親長得極像,當(dāng)年在高官父親背叛母親致母親上吊自殺后,便一直穿成女裝來報復(fù)父親。因?qū)鹤永⒕?,高官便一直容忍對方,輕易不惹怒這個對自己懷恨在心的兒子。在高官娶了小三另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