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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態(tài)緊急,拉過賈代善的手在上面寫道:“二嬸被一僧一道慫恿,逼問二嬸,抓僧道!”賈代善之前得賈璉提醒,就猜到賈王氏突然搞出什么‘通靈寶玉’是受了人蠱惑,但是一僧一道不是在兩湖嗎,怎么璉兒說抓這兩人?這是大街之上,自然不方便說話,賈璉寫完,低低的咳嗽了兩聲,也沒再說什么。回到賈府,范嬤嬤已經(jīng)換了衣裳等在梨香院了,衛(wèi)九獨(dú)來獨(dú)往,直接回了自己的小樓。賈代善一面命人準(zhǔn)備熱水,一面令范嬤嬤進(jìn)小書房說話。范嬤嬤進(jìn)來對賈代善道:“國公爺,護(hù)龍衛(wèi)指揮使柳大人已經(jīng)按您說的將昌隆、盛和、隆興三家玉器鋪?zhàn)拥纳舷氯说热紟Щ亓舜罄硭拢佔(zhàn)右矔簳r查封了。李姑娘和鄭盛,就是以前在寧國府行刺的青瑟姑娘和昌和玉器鋪幸存的那個孩子我都帶回來了,正在梨香院外候著呢。”昌隆、盛和、隆興三家玉器鋪?zhàn)诱琴Z璉定做過通靈寶玉的另外幾家店鋪,因?yàn)閷Ψ竭€沒查到這三家鋪?zhàn)宇^上,這三家暫未被滅口。為了保護(hù)證人,賈代善索性先下手為強(qiáng),將人都捉回來。賈代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就將梨香院西邊兒那兩間抱廈收拾出來給他們暫住吧,若是放到下人房那邊,恐不安全?!辟Z代善說完,便起身道:“我先去一趟東小院,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br>“祖父,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辟Z璉換了衣裳已經(jīng)過來了,還在臉上蒙了一塊綢布。賈代善見賈璉這副樣子,眉頭一皺道:“璉兒為何蒙著臉?你且回去休息養(yǎng)傷,太醫(yī)說了你需靜養(yǎng)?!?/br>賈璉聽說自己傷了肺葉,就知道自己大約有些內(nèi)出血,但是從自己尚未咳血來看,不算太嚴(yán)重。肺部受外力所傷,只要不是大面積出血,是可以自己養(yǎng)好的,只要控制感染就行了。若是在現(xiàn)代,只要輸幾天的抗生素預(yù)防感染,自己這傷估計(jì)養(yǎng)不了多久就能生龍活虎。但是古代可沒什么青霉素,于是賈璉先扯了塊綢布給自己當(dāng)口罩,他也來不及解釋,對賈代善道:“祖父,我和你一起去問二嬸?!?/br>賈代善知道賈璉向來主意正,又問了一次賈璉的傷有無大礙,便準(zhǔn)了賈璉與自己同去。東小院的衣食每日有人送去,自那日賈瑯出生,這里面的人就再也沒出過院子,眾人都知道這是老太爺?shù)囊馑?,今日見老太爺帶著蒙著臉的璉二爺來了,東小院上下都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賈代善并不理會眾人,問了一句賈王氏在哪間屋子,就黑著臉徑直去了。賈王氏一出月子就被禁足,也沒人告訴她個原因,只說了一句老太爺?shù)囊馑肌?上攵?,賈王氏心中的冤屈好比竇娥。如今賈王氏見賈代善進(jìn)來,冷笑道:“怎么,做公公的將媳婦禁足,連兒子都不讓見,自己倒先來了,老太爺這是要學(xué)唐玄宗?”賈王氏原本就是個潑辣人,現(xiàn)下被禁足,沒了什么盼頭,賢良淑德也不用裝了,索性說些潑辣下流話氣賈代善。她雖然沒讀過書,戲文倒是聽過不少,倒用起典來。賈代善聽了這話怒不可竭,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賈王氏臉上。賈代善是戰(zhàn)場廝殺出來的人,見慣了老弱婦孺皆可為敵,可沒什么君子不打女人的窮講究。賈王氏以前養(yǎng)尊處優(yōu),現(xiàn)在被禁足后不見天日,人雖憔悴,臉卻極白,捱了一個耳光,頓時臉頰通紅,高高腫起,牙齒掉了兩顆。賈王氏一口鮮血和著牙齒吐出來,滿眼怨毒的盯著賈璉道:“璉二爺也知道沒臉來見我,自己蒙了臉?”她剛被打落了牙齒,口齒不太清晰,賈璉倒也聽明白了。事到如今,賈王氏依舊覺得賈代善將她禁足,是為了不讓她新生的兒子越過賈璉。賈璉輕咳了兩聲,沒有理會她。賈代善怒喝道:“你閉嘴!”賈王氏怎么也沒想到賈代善抬手就打,還下那么重的手,現(xiàn)在臉上火辣辣的,口中也極疼,賈代善呵斥她,她便是有再多不甘,也不敢繼續(xù)張狂。賈代善接著道:“你既知道唐玄宗,怎么不知道安祿山?!怎么還敢做那‘通靈寶玉’,杜撰什么銜玉而誕的事?現(xiàn)在御史臺已經(jīng)因此參了咱們家一本生了銜玉而誕之子,造化大過鳳子龍孫,有不臣之心了!因著你異想天開,闔族皆要給你們母子陪葬!”賈王氏聽了,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她沒想過那么多,她只想她的孩子在榮國府內(nèi)第一。“說,誰教你做什么通靈寶玉的!”賈代善繼續(xù)逼問。賈王氏嘴唇蠕動兩下,將頭搖得像撥浪鼓,簪子也掉了,發(fā)髻也散了,臉上還有落了牙齒后沾上的血跡,像個瘋婆子:“怎么會?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最是靈驗(yàn)不過,他們說只要我兒得了通靈寶玉,必是高官厚祿富貴一生?!?/br>“那勞什子渺渺真人、茫茫大士你在哪里認(rèn)識的,現(xiàn)下人在哪里,快說!”賈代善聽到賈王氏果然受人指使,急忙追問,恐怕去遲了一步,那一僧一道又像昌和玉器鋪的掌柜一家一樣,被人滅了口。賈王氏依舊在拼命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那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是真神仙,他們在全國各地都顯過神通,有時候十日前還在江南顯了神通,不足十日又在蜀地現(xiàn)身,若非神仙,誰有這樣快的腳程?不可能,不可能!”賈王氏跟失心瘋了似的,那兩聲不可能一聲比一聲尖銳。“快說,他們?nèi)嗽谀睦铮空f!”賈代善知道時間緊迫,也不住逼問。“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落腳,我是在水月庵見的兩位神仙,由水月庵的師父靜虛引薦?!辟Z王氏猶在喃喃自語,賈代善聽到水月庵幾個字,哪里來理他,帶著賈璉急急的出了東小院,又點(diǎn)了人馬急奔水月庵而去。賈璉受了傷,知道賈代善不會叫他跟著,索性回梨香院自己的小院子沐浴。昨夜忙了整夜,沾了滿身的鮮血,到如今才只換了個衣裳,賈璉早就又累又乏,便準(zhǔn)備沐浴之后用過早膳先睡個回籠覺。如今才開始交戰(zhàn),累的日子還在后頭,賈璉恨不能從指頭縫里擠出時間來養(yǎng)精蓄銳。很快,熱水備好了,賈璉沐浴不愛叫丫鬟伏侍,自己浸在浴桶中一面洗,一面想眼前的事。水月庵賈璉是知道的,原著中,王熙鳳弄權(quán)鐵檻寺就是水月庵的姑子靜虛搭的橋。王熙鳳是白得了三千兩銀子,但是也因此逼死兩條人命。當(dāng)然,在王熙鳳弄權(quán)鐵檻寺之前,靜虛和賈王氏早就做了這些包攬?jiān)V訟的勾當(dāng)了。原著里,靜虛找到王熙鳳,先問的是請‘太太’示下,王熙鳳說‘太太再不管這樣的事’,可見之前不知道管了多少。但是現(xiàn)在看來,水月庵的姑子還和一僧一道有關(guān)。賈璉清理了一下思路,心中大致有了個譜,便起身穿了衣裳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