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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晚宴,還沒有回來,他母親還在國外參加某個項目的研究,所以現(xiàn)在整個屋子正剩下了他們?nèi)齻€人。“剛才是怎么回事?!逼萦鞯母赣H剛從國外開完會回來,聽家里的阿姨說戚喻帶回來一個同學,所以想要見見,誰知道在門外不小心就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他無意偷聽,但是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實在不能讓人不在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br>“你和一個男孩兒談戀愛?”戚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中都是質(zhì)疑。戚喻點頭,“是的,他叫楚聞霖?!?/br>戚喻的父親長年在外搞研究,也見過不少場面,對這些事情其實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但是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男生在一起的事實還是讓他有些喘不過氣。這條路在國內(nèi)有多難走他不是想象不出來。可是要讓戚喻放棄嗎?他雖然沒有常年陪在戚喻身邊,但卻對這個兒子的秉性很熟悉,他就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話說出口不會變,做的事也沒有撤回的余地。戚父撐著額頭,頭疼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他什么?”戚喻這回卻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就算是喜歡他的長相,身材,性格,人品,這些也都是原因?!?/br>戚喻低下了頭,仔細地思考著,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他說不出來那種感受,大概只要楚聞霖一站在那兒,渾身散發(fā)的氣息都在吸引著自己,他逃脫不掉。那些夢給了他甜頭,讓他想忘也忘不了。戚父撐著額頭嘆了口氣,“我不會管你,但你自己和你祖父解釋去?!闭f完他就拿起桌上的帽子上了樓。解釋?祖父看的比他還要透徹,估計早在過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戚喻站起身來,上了樓。楚聞霖此時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大概沒有吹干,發(fā)絲還留著水氣,濕潤的在額邊卷翹著。戚喻拿了毛巾來,將楚聞霖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慢慢擦拭著濕潤的發(fā)絲。大概因為這一天太累了,楚聞霖絲毫沒有察覺到戚喻的動作,只是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將微微濕潤的毛巾放在一邊,趁著床頭的小燈,戚喻伸出手,指尖劃過楚聞霖的臉龐,描摹著他的輪廓。第二天楚聞霖醒來的時候,上衣的扣子松開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還是戚喻解開的。他默默扣上,假裝無事發(fā)生。卻看見戚喻也醒了過來,他伸手抱住了楚聞霖的脖子將他帶回到了床上,在他耳邊說道:“我夢到你了。”楚聞霖倒在鴨絨填充的柔軟枕頭上,疑惑地問道:“夢見我怎么了?”戚喻咬住他的耳廓,“夢見你脫掉了我的衣服,然后——”楚聞霖連忙坐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巴。大清早的還是不要說這些了。見他沉默下來,楚聞霖才松開了手。戚喻卻在之后輕輕抱住了他的腰,低頭靠在了他的肩上,“今天我去學校一趟。你在家等我?!?/br>——學校的生活雖說還是按部就班,但是班里的氣氛卻有些不對了。大家都是普通的學生,一些事對于他們來說也只能算的上是高壓學習下的娛樂消遣。但是卻有些過火了。班主任特意開了一次班會嚴肅的指出了班里的這種不良風氣。“你們是學生,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說閑話的。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我還以為你們大多都已經(jīng)十八了,該懂得這個道理了,不要聽風就是雨,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再說了,就算是,那和你們有什么關系,管好自己的學業(yè)前程我覺得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底下的人一陣沉默。楚聞霖mama自殺的事也傳到了班上,可再沒一個人討論起此事。顧玉風坐在后面,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但是卻也暗暗咬著牙。這次的事鬧得他父親都已經(jīng)知道了,當天就把他叫了過去,旁邊還站著他找的事務所的人,地上是一堆照片和摔壞相機的零件。他沒有動手打顧玉風,只是平靜的解釋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以及他與顧玉風母親已經(jīng)離婚的事。顧玉風不知道自己什么感受,只覺得很累,心中憤恨傷心后悔愧疚融合在了一起。宋蕊也再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老師,班長他們還回來嗎?”底下有人突然出聲問了這么一句。崔老師嘆了口氣,“他們已經(jīng)上交了申請書,在家復習,不會再回這個班級了。所以,你們商量著看吧,是要再選一個班長還是就保持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闭f完她也神情都是失望的離開了。班上靜悄悄的,也沒人再多說話了。中午休息,蘇文笑著回到宿舍,卻在里面看見了戚喻。“班,班長……”戚喻轉(zhuǎn)過身來,“顧玉風來找楚聞霖的事是你傳出去的吧,所以是你傳播的謠言?!?/br>“不,不是,我不知道?!碧K文攥著手,緊張不已地回答道。“鬧了這么大,你說你不知道?!?/br>“我其實也是聽別人說的?!碧K文干巴巴地笑了聲。“聽誰說的。你說出來,我去找他?!逼萦鞑讲骄o逼,讓蘇文無所遁形,他說不出是誰,因為最開始說的那個人就是他,所以只能一個勁的搖頭否認道:“真的不是我?!?/br>“蘇文,我已經(jīng)一個個地問過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了?!?/br>這種事往輕了的說,就是嘴碎,嚼舌根,往大了的說,那就是誹謗侮辱或者欺凌。“你自己想好,是受學校處分還是親自去和楚聞霖道歉?!逼萦髡Z氣絲毫未變,像是只在陳述事實,卻讓蘇文心中慌得不行。蘇文只好低了頭,“我,我去道歉?!?/br>誰知道下一秒戚喻卻說道:“不需要了。”“什么?”蘇文驚訝的抬起頭,不明白剛才才說要他去道歉,為什么突然說不用了,卻看見戚喻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筆,上面還閃著藍光,“我會替你交,到時候你自己和學校解釋吧?!?/br>戚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