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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朝他笑了一下,整個人都還有些熱烘烘的,嗓子也有些黏糊,“那當什么?”“我一個人的寶貝。”李瑜有些害羞,還是對他說,“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br>常懷瑾把浴巾撥開,似乎在剝什么果實的瓣,露出一截截rou欲橫陳又光潔得不容侵犯的膚,他把李瑜的腿扛在肩上,側過頭去吻他的膝蓋和腿間軟rou,含情脈脈,胯卻掰開得毫不客氣。他們沒有用這個姿勢做過,李瑜卻沒有意想中的害怕,而是很配合他的展開身體,側躺著放松xue口,等常懷瑾擴張好了插進來。因為他很想他。常懷瑾的大腿抵著李瑜的后背,另一邊則墊高李瑜躺在榻榻米一側的大腿,好抬起他軟乎的屁股,露出那個可愛的地方,直直對準自己的孽根。“啊……”插進去了,他的腿因為常懷瑾的撞擊打得更開了,腰陷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李瑜忍不住縮起手來,是個被欺負的姿態(tài),常懷瑾等他適應好,就一下下撞了起來。“嗯……”他今天的呻吟有種婉轉的溫柔,眼睛低垂著,又在逐漸加重的撞擊中去看自己膝彎下發(fā)力的男人,他也在看著自己。“常、?!崩铊ず八?,“慢,慢一點……”“叫我什么?”常懷瑾不懷好意地磨了磨他的敏感點,威脅地傾身,讓李瑜的韌帶被拉得有些疼。“嗚……疼,”他暈出一點眼淚,“先生,先生……慢一點?!?/br>常懷瑾還是讓他忍著疼承受了自己的一個吻,被對方很委屈地看著,才起身放松了扛在自己肩上的腿,越來越重地頂了起來。“啊、啊、嗯……”身下人的眼神也愈漸迷蒙,卻沒有從前的yin聲浪語,而是一下下地喚他,“先生,嗯!先生……”很舒服,常懷瑾每撞一次不僅有xue腔的快感,還有大展開的腿碰到他胸膛熱度的酥麻感,讓李瑜覺得自己是個被徹底掰開與之交合的雌獸,又像個牢牢鉗制他的rou欲鎖鏈。常懷瑾也覺得這次有些矛盾的快感,他好像在一刻不停地攻占李瑜,又似乎被他全盤繳獲了。“嗯……先生,”李瑜的呻吟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我、好愛你……愛你?!?/br>“我也愛你,寶貝?!背谚舜涌炝俗矒?,李瑜大腿的rou被他撞得紅了一片,才一股股把jingye灌了出去。李瑜伸手摳抓著被褥,也弓著背達到了高潮,常懷瑾把他的腿放了下來,那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他等心臟稍微平息,感受著大腿的?酸軟,常懷瑾又很珍貴地俯身吻他的臉。好像還不夠,腿好累,但他還想要。常懷瑾松了唇便見到一個不安地張開腿,用中指和無名指摳挖后xue把jingye引出來的yin蕩小孩,他羞怯地蹭了蹭常懷瑾的臉頰,“還想要,想要貼著你做,想用力一點?!?/br>好像這只是一次溫吞的打開身體與心扉的前戲。他摟上常懷瑾的脖子,把自己濕熱的xue往他身前送,像個索求無度的yin妖,“再caocao我?!?/br>偏偏哪一面常懷瑾都愛得沒有辦法。第63章番外二上午十點,澄澈的日光穿過米白的窗簾,倒也不太能照亮縮在被子里腰酸背痛不想起床的李老師。常懷瑾悠哉游哉地坐在榻榻米上戳鼓起來的被子,“還不起?太陽都曬屁股了。”被子里的聲音悶悶的,“屁股已經被戳爛了?!?/br>常懷瑾笑了一下,“別害臊了,乖一點,吃點東西,我們去嶙城看看?!?/br>李瑜才把眼睛露出來,“不可以笑我?!?/br>常懷瑾卻還是微笑著看他,“嗯,不笑你?!?/br>李瑜打量了他幾秒,才紅著臉躥進了浴室。其實屁股并沒有那么疼,而是一想到昨晚自己跨在常懷瑾緊實的腰上不知廉恥地晃,喂不飽一樣求他cao,就覺得過于羞恥,卻還落北了——常懷瑾最后也發(fā)了瘋一樣,把他摁在胯下捅,自己只有哭著要停的份。他洗完臉,摸了摸自己后面,腫得不太明顯,常懷瑾大概在他昏睡過去后盡心上了藥,李瑜也覺得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一清醒,到底還是覺得自己太yin蕩。因為他好想他,李瑜洗凈手,有些出神地看從指尖流走的水,五年大概算不上漫長,卻也絕不短暫,遙望的星空或倒映在瞳孔中的人間夜色,都讓他產生了一種過于遼遠的惶然,好像輕輕一睜眼他就穿越二十多年的歲月到了那個瞬間,再一閉眼這一切就都要馬上消失不見。好快,仿佛什么都還沒有經歷過,就像他原本可能要過的一種人生,他那五年的有限延續(xù),延續(xù)到盡頭就平白告終了,如果沒有再遇到常懷瑾——他不敢再想,所有生發(fā)的情感最終指向人類無可躲閃的孤獨的宿命,李瑜只是本能地,無關理性地,在那一刻很想常懷瑾。他出了浴室,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常懷瑾在廚房,他站在樓梯喊他,“常先生,我想要抱?!?/br>常懷瑾放下手里的酒瓶,朝他走了過去,把他從臺階上抱到地面,到了地面也沒有松開,緊緊箍著他的腰和后背,“抱到了?!?/br>李瑜嗯了一聲,滿足地瞇了瞇眼,對他的常先生說,“我愛你?!?/br>常懷瑾笑了一下,“我也愛你?!?/br>他的確不過是個穹頂下匆匆一生的平凡人類,李瑜想,但是還好,還好有常懷瑾,讓他的人生充滿愛乃至意義。是點亮他生命的一個標記點,一頁陪他讀完這本書的書簽,一滴和他一起流逝的水。李瑜突然篤信,自己將在未來無數(shù)個宏偉景象前,不斷想起常懷瑾,就像眷戀著自己的生命。常懷瑾揉了揉他的腦袋,補上一個為時稍晚的早安吻。他喝了碗粥墊肚子,是常懷瑾目前唯一會做的,做得倒也不錯。“你在干什么?”李瑜往廚房探了探腦袋。“嗯?”常懷瑾沒有正面回答,“秘密。”李瑜怕他又禍害廚房,把碗端了進去,順便瞧瞧他在干什么,發(fā)現(xiàn)只是把葡萄酒倒進冰凍的模具里。“……做冰棒?”李瑜問。常懷瑾想了想,“差不多?!?/br>“這里原本還有模具嗎?”他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不是,”常懷瑾笑了下,“我?guī)淼?,酒也是。?/br>“喔,”李瑜了然,“原來那個箱子裝了這些?!彼麤]有多問常懷瑾這樣是不是好吃,只猜這是他的小愛好,畢竟李瑜自己不懂酒,只想著是一種自己沒見過的品嘗方式,常懷瑾也沒多解釋,把倒?jié)M酒的模具放進了冰柜里。便一起出了門,緩緩下山,不急不躁地轉悠。嶙城多高山,又有溫泉,位居華國二線城市的前列,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