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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按摩棒蹭蹭會陰——能不能做好?”“能的,我能做好,主人?!彼穆曇魩Я它c哭腔,任自己摸起了rutou,會陰被按摩棒有規(guī)律地震動摩擦著,嗚咽出聲,“主人、想要您……快點插進(jìn)來?!?/br>“好sao,”常懷瑾等了片刻,發(fā)覺李瑜沒有抗拒這個形容,便繼續(xù)道,“不想要我舔你的奶頭嗎,硬了沒有?”“硬了,挺起來了,兩個都……”李瑜朦朧著雙眼,沉浸在常懷瑾的聲音里,沉浸在他命令下的自己的一舉一動中,“主人、主人舔得我好舒服……”“是么,sao貨?!背谚昧]動著自己的yinjing,“要不要cao?”“要、要的,求您……”“把按摩棒插進(jìn)去。”“是……??!嗚嗯、好大,太快了……”按摩棒插到里面的感覺到底與會陰不同,震在他的敏感點上,幾乎要被快感襲暈過去。“什么大?”常懷瑾一想到李瑜被一個死東西cao得這么爽就有些生氣“主人的、主人的jiba,好大……嗯、cao得sao貨,好舒服,要撐不住了、嗯!”李瑜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右手握住按摩棒進(jìn)進(jìn)出出,水聲隔著話筒常懷瑾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想象到那張小嘴該怎樣咬合,怎樣泛著饑渴的紅色。“真sao?!背谚行汉莺莸卣f,聽得李瑜渾身一顫,好賤啊,他,但是怎么可以這么舒服,如果、如果……“主人,”他幾乎要羞恥得哭了,“好想要您,打打我?!?/br>“打哪里?”“我的、sao……sao屁股,給主人打。”常懷瑾便說,“翹起來,跪在床上,被我打,是不是?”李瑜點著頭,“是、嗚嗚……好想被主人打,是主人的、是主人的……”“sao母狗。”李瑜哭著說。常懷瑾頓了兩秒,問他,“寶貝,有沒有不舒服?不要勉強(qiáng)自己,哭了沒有?”“沒有,我、我……”李瑜覺得自己好丟人,但又好舒服,“我喜歡、你可以,可以過分一點,好不好?”“當(dāng)然可以,”他聽到常懷瑾溫柔又嚴(yán)厲地朝他說,“我的sao寶貝?!?/br>“把腿張大,按摩棒調(diào)高一檔,要cao你的敏感點了,小母狗準(zhǔn)備好沒有?”“準(zhǔn)備好了,主人?!?/br>“接下來該怎么說?”“請您、cao您的sao母狗?!?/br>“乖孩子?!?/br>酣暢淋漓,汗水和jingye隔著電話齊齊奔涌,朝向同一個快樂的欲望游戲。李瑜得到晚安和自己洗干凈的指令后還沒有回神,太舒服了,他好想被常懷瑾更過分地欺負(fù),可以是繩子,是掌摑,抑或是不許他求饒的口枷,他好想他啊。他把清理干凈的自己埋到主人的枕頭里,貪婪地聞他的味道,就像一只等得不行的小狗——他就是常懷瑾的小狗,他們愛欲游戲中永遠(yuǎn)甘愿下跪的那一個,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沒那么害怕了,恰恰相反,如今十足信任常懷瑾的自己,能夠在角色中更為坦誠地yin蕩起來,sao媚起來。他也覺得不堪的,明明白天還是衣冠楚楚的老師,怎么可以——就是可以,常懷瑾無時無地不在接納他的yin欲,詢問他的意見,溫柔又殘酷地叫他乖寶貝。再過分一點吧,他想要低賤一點,才好真正釋放欲望,不要做寶貝了,給我一個小時,做你膝下渴求jingye的小狗,好不好?不要寶貝我了。李瑜也覺得自己sao透了,因為他已經(jīng)足夠相信自己將永遠(yuǎn)是常懷瑾的寶貝,那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加兇蠻的,低級的,下流的,骯臟又美麗的性啊,哪一面他都想得到——除了珍貴外,還想要被主人惡狠狠地cao,被他帶著恨意宣泄欲望。才足夠完整,他想,才算快活。-次日,李瑜閑在荊館刷淘寶,陶姨走近就把手機(jī)一蓋,“姨,怎么了?”陶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鬼鬼祟祟做什么,我拿紙巾?!?/br>“沒、沒什么?!?/br>晚上他說要給常懷瑾一個禮物,犒勞出差不易,要他從一到四里選一個,常懷瑾選了一,李瑜說好。“搞什么這么神神秘秘?”常懷瑾的聲音有點沒力氣,說是沒休息好。“告訴你就不神秘了?!崩铊ふf,“明天什么時候到家?”對面默了兩秒,“乖寶,我可能要晚兩天回來?!?/br>第58章“……明天不回來啊,”李瑜抓手機(jī)的手無意識縮緊了些,“是還沒有忙完嗎?”“嗯,”常懷瑾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啞,“晚兩天,好不好?”他突然有點討厭這樣的常懷瑾了。因為常懷瑾似乎總是問他“好不好”或者“可不可以”,可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沒有另一個選擇留給李瑜,常懷瑾似乎從他這里誘騙到肯定答案就能無所顧忌地……李瑜知道這絕對算不上傷害,也談不上欺騙,他如今很相信他,但今天的問句也讓他直覺不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悲地養(yǎng)成了一種捉j(luò)ian般的第六感。“好,”李瑜回答他,一邊看了眼常懷瑾出差所在地的天氣,是晴天,他說,“你今天出門帶傘沒有?那邊下雨了?!?/br>對面頓了一秒,“車?yán)镉杏陚悖瑳]有打濕,你不要擔(dān)心。”“喔,”李瑜垂下眼睛,“那就好?!?/br>“你今天有沒有好好泡腳?”常懷瑾問,“放假了也不要偷懶,你天天站講臺要長期養(yǎng)著,還有脊椎和腰?!?/br>“嗯?!崩铊ふf。常懷瑾沒有察覺他的平淡,繼續(xù)說著,帶了點小得意,“當(dāng)?shù)赜袀€很出名的按摩手法,我查了一下,還找?guī)煾祵W(xué)了一手,回來給你按?!?/br>李瑜不太想回復(fù)他了,他覺得常懷瑾太狡猾,這些關(guān)心都是真的,李瑜知道,它們不是障眼法,可恰恰因為常懷瑾可以如此真情實感地愛他,更顯得那點隱瞞罪不可赦。他不明白他和常懷瑾還有什么問題,更不明白常懷瑾為什么不愿意說。李瑜不認(rèn)為他和常懷瑾需要做到彼此毫無隱私,那不是一種正常的伴侶關(guān)系,但又的確十足恐懼常懷瑾在電話里朝他撒謊,以及或許連常懷瑾自己都未察覺的,他在詢問中泄露的懇求。你是不是又在做對不起我的事?這是他的第一想法。“常懷瑾,”他朝對方說,“我今天有點累了,先掛了,好不好?”好不好?常懷瑾在這一刻好像也被什么輕輕刮著rou,讓他怔愣一瞬,空氣安靜得有些詭異,他吞了吞唾沫,有條不紊地說,“好,你好好休息?!?/br>似乎把一根鋼針生生捅進(jìn)rou里,埋進(jìn)皮膚,沒有血也沒有爆裂的動靜,它隨著他張口的哽咽長驅(qū)直入,緩慢又不容阻撓地扎了進(jìn)去,很快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