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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了眼,發(fā)現(xiàn)正好是陶姨昨天夸獎過的女演員,有些吃味地說,“您喜歡這樣的嗎?她叫西燕,陶姨也喜歡。”常懷瑾帶著上揚的疑問語調(diào)隨口重復(fù)了句西燕,又笑著說李瑜是醋精。李瑜不認(rèn)也得認(rèn),他現(xiàn)今就是十足嫉妒能奪取常懷瑾關(guān)注的人。希寶在他懷里掙扎兩下趴到了常懷瑾腿上,它總是喜歡他多些,也不知道為什么,李瑜只好伸著手去摸常懷瑾膝上的小貓,卻被男人擋開了。“干嘛呀?”李瑜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伸了次手,常懷瑾還是不準(zhǔn),說,“說點好聽的?!?/br>李瑜臉有些紅,陶姨現(xiàn)在正在廚房忙碌,魚缸里的觀賞魚晃著血紅的尾巴,希寶懶得看他,一屋子活物,他怎么也說不出床上放浪的話來。只小聲道,“先生,給我摸摸希寶,好不好?”“不準(zhǔn)。”“先生,主人……求您了?!?/br>常懷瑾不應(yīng)聲,他想聽李瑜委委屈屈說自己是小狗,看什么時候能擠出來么,他在這些事上總有超乎尋常的耐心,李瑜此時紅著臉巴巴地看著自己又不敢生氣的樣子著實有趣。他又小聲說,“先生,您最好了,給我摸摸希寶好不好?”還討好地親了常懷瑾的臉頰,一雙上挑的眼尾像等著兜住他恩賞的籃,常懷瑾被他甜得生出一股異樣的歡喜,那總是和以往的游戲有些不同,他沒有體會過,于是順著這感覺沒有原則地把希寶拱手相讓。等李瑜笑彎了眼親希寶的臉時才后知后覺感到有些虧,晚上給了李瑜不輕不重的幾鞭——這些道具都搬進(jìn)荊館了——理由是李瑜得魚忘筌,一上午眼睛都黏在希寶身上,有了貓就忘記做狗的自覺了。“反省完沒有?”“反、反省完了,主人……”李瑜跪在地毯上,抖著腿,后xue夾著震動的按摩棒,yinjing被扣鎖住,背后披著一片粉色的鞭痕,他接著道,“不、不該總是想著希寶,要、要想主人唔……”他眼尾沁出一點眼淚,方才按常懷瑾的指示在臥室爬了兩圈,腰背要好看,每爬一步還要像之前一樣汪汪出聲,每一滴汗液都在濕淋淋地重申他是狗這一事實——最近他的確有些得意忘形。常懷瑾又問他,“平時在家都干些什么?!?/br>“幫陶姨擇菜、整理您的衣物……嗯、還,還有日常的衛(wèi)生……”李瑜顫聲回答他,“也、看書,準(zhǔn)備年底的考試……”常懷瑾的臉色顯示他對這些回答并不滿意,李瑜被不斷刺激前列腺卻遲遲不被允許釋放,嗯啊地發(fā)出呻吟,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下肩膀向后倒去,坐倒的姿勢更重地碾上了xue內(nèi)的點,讓他渾身繃緊縮在一起嗚咽出聲,常懷瑾很久沒有這樣粗暴地踢踹他了,讓他有些心驚。李瑜重新爬好委屈地看著他,“還……還有想主人,想主人?!?/br>男人的臉色才終于舒緩了些,又問他,“還有空想么?什么時候想,想多久?!?/br>“想、想的,”李瑜爬到他的膝上伏好,他知道常懷瑾喜歡自己抬眼看他,細(xì)喘著氣,“總是想,主人,小魚一直、一直都在等您回家……”這些天不斷重復(fù)等待的空泛終于找到出口,他原想撒嬌的,然而終于還是真情地委屈著,“好想您,怎么、要忙那么久呢……”他蹭了蹭常懷瑾的褲腿,深吸了一口氣,“主人……不能多休息一下嗎?”常懷瑾終于笑了一下,“錢是賺不完的,笨魚兒?!?/br>李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欲理解這樣的常懷瑾,而是眨了眨眼問他,“那主人,有沒有想我呢?”常懷瑾把他xue里的按摩棒抽了出來,俯下身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他答,“小魚覺得呢?”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只好在rou體撞擊中迅速碾碎了這個發(fā)問。第31章近年關(guān)了,陶姨今年因著李瑜在荊館可以提前得假回家,可是這孩子今天對著貓自言自語了一下午,讓她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先生是回來得日漸晚了,也不至于讓他神神叨叨的吧?她沒忍住湊近了聽了會兒。“……我是某號考生,”他盯著希寶,細(xì)細(xì)碎碎地念,“回答兩個題目后要記得說回答完畢……接下來開始我的試講——”“你干嘛呢這是?”陶姨探出身子問他,李瑜這會兒戴著眼鏡,表情還挺嚴(yán)肅,真的像在給桌上的小貓講課一樣,把陶姨惹笑了。希寶朝她喵了一聲就邁著貓步跳下來回自己的架子上了,終于等來人給他接班一樣,李瑜一個人尷尬地?fù)夏X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準(zhǔn)備教師資格證的面試呢,我、找個對象練練?!?/br>“那你找我不比找希寶強多了?!碧找讨苯幼搅怂麑γ?,笑得有些無奈,“我當(dāng)你念叨什么呢,相思病成癔癥了么?!?/br>李瑜沒應(yīng)陶姨的調(diào)侃,兀自紅了點臉,自希寶來荊館后他對常懷瑾的確產(chǎn)生了更為濃厚的思念——多是無法再多的了,李瑜很難描述這種心情,之前的他似乎是絕境中別無指望地渴盼著常懷瑾,這個世界唯有常懷瑾是有溫度的,其他全為凜冬嚴(yán)寒的咒詛,好像沒了常懷瑾李瑜就要一輩子困在這里,冷在這里,僵死成一具空心的尸體。而現(xiàn)在,他提著膽子向笑瞇瞇的陶姨做試講,按耐著內(nèi)心的局促,陶姨笑什么呢?害他也總是想笑——希寶許是覺得一個人呆著無聊,勉為其難地又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李瑜摸了摸貓咪長柔的毛發(fā),就像安撫自己變得溫軟蓬松的心——害他也總是想起常懷瑾。李瑜實在不懂形容,非要說的話,從前常懷瑾是他于冰川中垂死等待的火叢,每日的開門聲就是擦燃的聲響,再與他接吻,終又燃起他的生命,于是再多活過一天。而現(xiàn)在那叢火似乎日漸走了進(jìn)來,走到他不安的心臟中,已經(jīng)不需要迎著霜寒等待擦燃的聲響就可以恒久地照耀著他了,并且在每一次噼啪震顫的木屑中撓出難言的歡喜。常懷瑾今天回荊館難得沒得到李瑜朝自己奔過來的擁吻,他挑了挑眉,客廳傳來不怎么愛說話的小孩朗朗的聲音,細(xì)聽又帶了些顫,走過玄關(guān)便看到陶姨坐在李瑜對面聽他講某個古文實詞的要點,希寶見到常懷瑾便從李瑜腿上躍下來了,客廳一老一少才終于見著他。“先生回來了?”陶姨朝他笑,“我去端菜?!闭f罷便去廚房了。李瑜被撞破練習(xí)試講的樣子有些赧,坐著喊了聲先生,常懷瑾拎著希寶走到他身前,“沒規(guī)矩了?”暗示性極強地俯下身與他臉對臉。李瑜便紅著臉攬上了他的脖子,卻不敢看他的眼睛,閉上也舍不得,于是成為一幕長而緩的拉近與闔眼,與他唇貼唇時才完整地陷入混沌而又斑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