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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練腰背太累買的那張水床。他莫名有些鼻酸,像一只走丟了的小狗,發(fā)覺主人沒有扔掉他曾經(jīng)的玩具,他好像還在等他回家。李瑜把快遞很認真地擺到了桌面上,和桌子的長寬平行著,他有一點收拾東西的強迫癥,和常懷瑾亂丟文件的生活作風完全不同。他滿意地看了一眼,希望里面的頸枕的確能給常懷瑾帶來一些舒適,李瑜抿唇笑了笑,開了門往外去。眼光突如其來地撞到一個從浴室里走出來的裸體,他是那樣潔白美麗,李瑜怔忡地看著那張泛著潮濕熱氣的臉,房展清也看到他了,他朝李瑜很輕地笑了一下。像一株雍容綻放的粉牡丹。李瑜有些無措地杵在門口,拉攏了一下臃腫的羽絨服,似乎在掩飾自己的不足,房展清大概覺得他很有意思,平日冷情的眼漫出了幾絲笑意,在李瑜眼里卻成了一種渾然的不在乎和不屑。他突然意識到,或許根本不是他所幻想的常懷瑾在等他,而是大概率上他從來沒有記起自己過,常懷瑾有一只更加漂亮的狗,比他漂亮一百倍,憑什么還要記得李瑜?他們總有更好的一個,他們總是不會選他。常懷瑾從衣帽間出來了,手里拿著東西,他沒有看李瑜,而是朝房展清挑了挑眉,“站得舒服么?”房展清才收回打量李瑜的眼睛,露出了一點不耐煩,朝常懷瑾的方向跪了過去,李瑜剛好能看到他濕紅的xue口里插著的按摩棒,房展清或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他一眼,“小瑜?”他又笑,“要一起么?”李瑜不敢再看他,卻又忍不住讓自己的眼睛自我折磨般黏在房展清身上。他爬到客廳的茶幾上,就像一條真正的狗在邁著步子,或許更像貓,他爬行的姿勢優(yōu)雅從容,好看的肌rou隨著動作拉扯起伏著,像貼在他身上隨性舒展的花瓣,陳列在茶幾上,一件活的藝術(shù)品。常懷瑾給他套上一根細細的狗環(huán),用力勒了兩下,房展清喉嚨里發(fā)出幾聲抗議般的嗯嗯聲,他的主人才松了手,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圈猙獰的紅,宣告著占有。李瑜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這里,他想走,卻像被凍僵了一樣,動彈不得。常懷瑾的手又摩挲著他的下巴,再逐漸挪到胸口的乳尖上,碾玩一番,又次第滑過房展清婉轉(zhuǎn)流暢的背,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張背?李瑜的眼睛仿佛也跟著常懷瑾的手心深切地體會到了它的弧度,又進入后方的隱秘,常懷瑾拔了兩下按摩棒,房展清動情地搖了兩下屁股,腰塌得更低了。李瑜突然覺得自己十一月里費力練來的腰背根本不值一提,面前男人的脊線像一條柔韌的蛇,代表著伊甸園最古老的誘惑,他不過是個拙劣的模仿者。常懷瑾當然應(yīng)該選他。“嗯……嗯……”房展清往后蹭動著,舒服地低吟,但他又更想要刺激一些的東西,于是抬頭看著常懷瑾,“想要蠟燭?!?/br>啪——臀瓣傳來清脆的響,常懷瑾面無表情地說,“重說?!?/br>房展清已經(jīng)看到他手里的蠟燭了,很期待它guntang的水滴在自己身上的觸感,難得很乖地求他,“主人,求您用蠟燭,用蠟燭滴在我身上,好不好?”白色的蠟燭緩緩燃了起來,將房展清的背照得瑩瑩發(fā)亮,也在常懷瑾黑色深闃的眼里反射出兩點光,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李瑜,那具完美的裸體似乎奪走了李瑜的全部。蠟滴先是星星點點地掉落在房展清的背上,甫一感受到低溫蠟燭的溫度他就難忍地呻吟起來,比起疼辣的鞭笞,蠟滴帶來的痛感顯得更加綿麻,流淌著,又緩緩冷卻著,像一次次小小的高潮,一樁樁彼此接應(yīng)的流感,在他背上掀起一場疼過死過的快感瘟疫。“啊,好舒服啊……”房展清很享受地晃動著背,控制著尚未干涸的溫熱液體流淌到?jīng)]被造訪過的豐饒土地,“主人,sao貨好喜歡啊——嗯!”常懷瑾見不得他一個人如此得趣,把他后xue的按摩棒拔了出來,濕淋淋地扔在茶幾上,他始終垂眼看著房展清,控制著他的疼痛與快樂,李瑜在旁邊一動不動,嘴唇細微地顫抖著。他起了反應(yīng)。常懷瑾換了自己的手,摳挖著房展清嬌軟的內(nèi)壁,李瑜緊緊盯著他進出間反著yin穢水光的手指,就像他曾經(jīng)引導(dǎo)著自己體內(nèi)的jingye一樣。房展清很快不滿足起來,背上的蠟滴固然舒服,但是和前列腺的酥軟一并來的,少了后面的物件,他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責怪起來,“要按摩棒。”常懷瑾又摑了一掌他的屁股。紅熟的,艷麗的,房間回蕩著清脆的掌摑聲,李瑜緊抿著嘴巴,就像常懷瑾曾經(jīng)——就像常懷瑾第一次打自己一樣。“啊——”房展清被他扇得驚呼一聲,有些煩悶地皺了眉,李瑜從未想過有奴隸會這樣驕矜地忤逆自己的主人,他從前只能哭著要常懷瑾抱自己,射給自己,討好地舔他的性器。房展清則充斥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睥睨,跪在那里好像根本不影響他的驕傲,他主宰著美麗,也就似乎贏得了更多東西。他已經(jīng)贏了,他霸占著常懷瑾的手掌和眼睛。李瑜在這場香艷的主奴游戲里不敢抬頭,他只覺得無盡的羞愧,他竟然還萬分可恥地起了反應(yīng),他太想常懷瑾了,想他的懷抱和親吻,想他射給自己的濃精,而這些都在他面前一樁樁展現(xiàn)著,卻殘忍地給了另一個人。兩人逐漸進入佳境,房展清快速喘息著,掰開了自己的屁股,嘴里說著,主人,cao我,caocaosao母狗,李瑜通紅著眼睛看常懷瑾掏出那根直達快樂的粗長,捅到了房展清的后xue里。他哭了。他的后xue在客廳縱享快感的兩人面前饑渴地收縮了一瞬,這實在是太不堪了,他似乎被強jian了,一種精神上的骯臟的強暴,李瑜再也無法忍受,在撞擊聲里邁開步子想要離去,即便常懷瑾不要他,也不必如此作踐他——“李瑜?!背谚穆曇艟谷贿€很平穩(wěn),“出去就再也不要回來了。”“先生,”他紅著眼睛看交合的兩人,房展清似乎因為有第三者在場而顯得格外敏感,一雙眼睛空晃地看著李瑜,又輕輕朝他笑了一下,李瑜不敢和他對上目光,梗著脖子繼續(xù)說,“您原本,也就是不打算要我的?!?/br>常懷瑾笑了一下,“是么?!彼难劬戳艘谎劾铊さ南麦w,“那你呢?”他很戲謔地開口,“起反應(yīng)了,舒服么?”他有被看穿的窘迫,一雙眼睛紅著全是受盡羞辱的憤怒與可憐,房展清感覺到體內(nèi)的yinjing更硬了,他往后主動蹭動著,不在乎常懷瑾和李瑜要講什么,兀自享受著快感,嗯嗯啊啊嬌媚地喘著,搖著紅艷的屁股,像一顆罪惡的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