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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的母狗。常懷瑾將他撈起來抱在懷里,手輕揉地?fù)嶂`的光滑的脊背,和方才掌摑的人仿佛不是一個,李瑜為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感到無措,想要擋住自己哭花的臉。常懷瑾沒讓他埋下頭,而是替他擦掉眼淚,手掌托起他的臉要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乖孩子?!?/br>李瑜心中涌起了飽脹的滿足感。-“重新回答我,奴隸,關(guān)于我提的BDSM你的態(tài)度是?”“我愿意成為您的奴隸啊——”“重來。”“請、請您,允許我成為您的奴隸?!?/br>“現(xiàn)在你是了,小魚兒?!?/br>第5章“喲,好久不見?!?/br>常懷瑾周日上午抽空來了趟X,是這個特殊圈子里的頂級俱樂部,開在市中心的高層寫字樓里,裝潢黑棕色為主,占滿了16、17、18三個樓層,采取會員制,老板很高調(diào)地包了寫字樓南側(cè)的兩列電梯,專門供來往的會員和員工使用。工作臺前扎了臟辮的男人朝他打招呼,常懷瑾擺了擺手算是回禮。“給新寵物買的?。俊睒窏钊∠率痔讖墓ぷ髋_里走了出來。這個房間是個阻斷很少的平層,有好幾張長桌,被尺子、切割刀和各類皮具堆得很滿。樂楊所在的的工作臺最大,周圍也有幾個正在切割皮革的工作人員和走動的客人,有幾個朝常懷瑾禮貌地笑了一下。“嗯。”常懷瑾應(yīng)道,“領(lǐng)我挑顏色?!?/br>“得嘞?!?/br>這是一個專門為X俱樂部會員進(jìn)行情趣用品定制的手工店鋪,在16樓,俱樂部成員一般稱一樓,往上兩樓的叫法依次遞增。店鋪從屬于俱樂部,主營手工制作的皮具用品,歸樂楊管,其他情趣衣物或小玩具在一樓的其他區(qū)域。常懷瑾跟著樂楊走到一面掛滿了各類顏色的皮質(zhì)面料的墻前,同一顏色也分質(zhì)感不同而懸掛在一起。樂楊在旁邊給他推薦,“淡藍(lán)色?聽說你收了個高中生?!?/br>“誰亂說的?”常懷瑾聞言笑了,又想了一下李瑜戴著眼鏡栗色劉海軟趴趴的樣子的確挺像高中生。“葉杏罵了一晚上你不是人,”樂楊笑了下,“他不是圈子里的也有不少人盯著您呢吧,這消息當(dāng)晚就傳開了?!?/br>常懷瑾沒否認(rèn),“大三學(xué)生,我不碰未成年?!彼榈揭粔K暗紫色的皮料,伸手捏了捏。“是么,不是說不耐cao嗎?”樂楊揶揄他,顯然是葉杏把常懷瑾當(dāng)晚的禽獸發(fā)言不差毫厘地復(fù)述了下來。常懷瑾想起李瑜哭哼哼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挑眉笑了一下,“是挺不耐cao的?!?/br>樂楊還要說就被打斷了,“這個色做一套?!彼樦谚氖挚吹侥菈K暗紫色的皮料。“給你新狗?”樂楊很直白地表示不贊同,“這色挺性感的,不太合適吧。”常懷瑾煩他意見多還八卦,嘖了一聲解釋道,“給房展清的?!?/br>“喔,換新的啊?!睒窏盍巳?,沒閉兩秒嘴又開始問他,“他什么時候回來???這兩天你收了個新的,我還聽到有人傳房展清這段時間故意躲你準(zhǔn)備把你給甩了,你怒不可遏才收了個青果兒呢?!彼挂仓皇钦f說而已,這不過是饞著常懷瑾膝下位置的酸話,樂楊清楚房展清和常懷瑾倆人有多合適。常懷瑾其實(shí)在這點(diǎn)上和樂楊一致,認(rèn)為房展清是目前為止最合心意的奴隸,他們目標(biāo)相同,信念一致,在下跪和鞭打間,別摻惡心人的愛。“還有一陣。”常懷瑾被他吵得頭疼,又覺得這些謠言編排得太荒唐,“閉嘴吧你,我看葉杏那破酒吧和你這兒沒倒閉純粹是這群閑瞎的舍不得分享八卦的據(jù)點(diǎn)。”樂楊也知道自己太多嘴了點(diǎn),還一直在嘟囔常懷瑾的兩個奴,這對于看重自己奴隸的人——雖然常懷瑾顯然不是——實(shí)在有些冒犯,這會兒終于不說了。周圍豎了一圈耳朵的失望地斂了神。房展清剛?cè)肴皖H有人氣,長相極佳,個高腿長,可惜找了主后就很少參與圈子里的社交了。一年前甩了自己的dom,為了找新主來俱樂部的頻率有些高,昂著脖子想把他收到膝下的人太多了,最終跟了常懷瑾,留了一地嘆息。他們兩個單獨(dú)的話題度都不低,建立關(guān)系后更加引人注目,一個個都在猜什么時候能斷,到時候是誰被甩。樂楊每次聽到在他店里聊他們兩個的話都會撇撇嘴,他心里門兒清,房展清當(dāng)初甩了自己的dom是因?yàn)閷Ψ较氚阎髋P(guān)系發(fā)展到戀情,常懷瑾又是個一旦sub對自己產(chǎn)生感情就舍的主,這兩個就是彼此天造地設(shè)的完美性伴侶。他雖然做皮具但并不在圈內(nèi),其實(shí)并不太理解純rou體的關(guān)系,房展清和常懷瑾還能沒有感情地一起滾一輩子么?沒有rou欲是和尚,沒有感情是佛祖,樂楊有時候也挺好奇這兩尊佛以后能走到哪一步的。常懷瑾挑了半天也沒挑到合適李瑜的顏色,他有些不耐,黑色襯在新手身上太兇戾,更適合成熟性感的奴,本想配合他愛哭的性子配個粉色調(diào)的,結(jié)果自己看了覺得太娘,棕調(diào)太蠢笨,藍(lán)色不倫不類……樂楊這店怎么還沒倒閉?他踱了踱步子,樂楊看他選不來又來了興趣,“這么上心?”難得見常懷瑾猶豫這么久,他一向追求高速高效,生怕別人浪費(fèi)他一分一秒,一樓各個區(qū)域買的東西都每次集攏在樂楊這邊發(fā),好像多收幾個快遞能要他的命,奴隸要是耽誤時間遲到了八成得挨五鞭重的。常懷瑾皺眉沒應(yīng)聲,這的確超過了他預(yù)計的時間,使他產(chǎn)生了計劃被破壞的煩躁,終于在最右側(cè)停了下來,他用拇指和食指摩挲了兩下那塊陰影處的暗金皮料,遠(yuǎn)看是暗的,在光下有著絨面金色的光澤,很漂亮。樂楊彈了一下舌頭,“不錯?!?/br>“就他了?!背谚樟耸?,他很容易想到了那天李瑜在光下淌的一道金色的汗水,這塊料的顏色做成的蛇鞭一定會和那道汗一樣漂亮。常懷瑾慣用的柄長鞭長等細(xì)節(jié)店里都有記載,唯一的變動是暗金色那套加了把原本沒有的散鞭,他不愛用散鞭,更喜歡打出來痕跡凌厲又漂亮的牛鞭和蛇鞭,這次思索了下特意添了條。“還有幾件小東西在其他區(qū)挑好了,到時候送你這邊來幫我存一下,一并發(fā)過來。”交易完畢后常懷瑾準(zhǔn)備離開,樂楊比了個OK。他側(cè)身的間隙瞟到一旁工作臺上放置的一條尾部是貓形圖案的馬鞭,指了指,“這個圖案能換么?”樂楊把頭伸出來看了眼,“能啊,怎么了,要嗎?”“要,加一把放在暗金那套里,做成魚形。”-“李瑜學(xué)長!”李瑜側(cè)頭看到一個女生朝他招了招手,是學(xué)校攝影社的大二學(xu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