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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娛樂圈生態(tài)在陸氏市場部門口的走廊里上演得淋漓盡致。這么一對比,支奇的心情就隱約有些微妙。周晨兮是陸總親自邀請的,他都不知道請柬是什么。結(jié)合陸氏給支奇主動登門送請柬的態(tài)度——老實說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支奇都不敢相信周晨兮還能有不需要請柬就能被邀請的待遇,他還以為周晨兮一開始在跟他吹牛皮。但不管怎么樣小心謹慎總沒錯的,這是支奇在圈里的處事原則和經(jīng)驗,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然要適時提點自家藝人,以防周晨兮什么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一路說著來到陸宅門口,支奇在寬闊的停車場找了個位置停車,一邊倒車一邊對周晨兮說:“霍,這停車場也忒大了,能停的車得有好幾十輛吧?!?/br>周晨兮興致缺缺,周宅屋頂上原來有個差不多的直升機停機坪,結(jié)果周爸爸剛為此考出直升機駕照,周媽就覺得太危險,說還是去坐民航客機安全,直升機坪就此荒廢。后來周晨兮印象中直升機不知去了哪兒,機坪倒是被周媽找人鏟了說要種花,后來又說要搭大棚種蔬菜,因為自己種的蔬菜吃起來健康,被家里唯一一個理智尚存的周明軒制止。周媽連自家不省心的小兒子周晨兮都照顧不過來,別說大棚種菜了。現(xiàn)在那一塊交給常管家打理,因為離周宅主樓有點遠,周晨兮又是只徹頭徹尾的懶蛋蛋,回家就在臥室躺著,幾年沒踏足過那里,都不知道那里現(xiàn)在有沒有長草了。不過周晨兮對陸暨住過的地方倒是很有興趣。聽說陸暨小時候就在陸宅長大,成年以后才獨自搬出去,不過畢竟陸夫人在,陸暨還是會時常回來住一趟,比如今天的生日宴。兩人穿過花園,走到陸宅主樓外,有人過來要求他們出示請柬。支奇正往口袋里掏著,陸暨的秘書從里面出來:“周先生是陸總邀請的,直接放進來吧?!?/br>門口保安就依言放他們進去了。支奇請柬掏到一半,不尷不尬的,又塞了回去。進了門,周晨兮才發(fā)現(xiàn)陸宅和他們家不太一樣。面積倒是和他們家差不多大,就是少了點人情味,很多角落空蕩蕩的,連擺設(shè)都沒有,不像周晨兮家,到現(xiàn)在客廳墻上還掛著周晨兮小時候畫的那幅丑不拉嘰的全家福。陸暨不知道在哪兒,周晨兮和支奇在角落里待了一會兒,陸暨的秘書直接過來說:“周先生,陸總還在公司,您跟我上去等吧。”周晨兮站了起來。支奇惴惴不安,想跟著周晨兮一起上去,被秘書抬手制止:“支先生,后花園有自助點心,您可以先過去那兒休息?!?/br>這就是沒打算讓他跟著上樓的意思,支奇表情不太對,周晨兮忙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在這兒吧,等陸暨回來我就下來啦!”支奇看了看秘書,又看了看周晨兮,隱隱覺得這好像有哪里不對勁。這是一個娛樂圈金主大佬對待一個小明星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嗎?周晨兮遞給他一個“安心吧”的眼神,心大地跟著秘書上樓了。支奇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看見不遠處站著影后謝雪雨的經(jīng)紀(jì)人,很快將疑慮拋到腦后,忙著上去打招呼去了。周晨兮在樓上陽臺上坐了一會兒,也不敢閑逛,很快陸暨從樓下上來了。他好像是剛結(jié)束了工作,一邊過來一邊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等很久了吧?”“沒有啊?”周晨兮忙站了起來,“今天陽光好好,好像一幅畫?!?/br>周晨兮指了指外面的夕陽:“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眼?!?/br>陸暨看了看外面,笑了起來。“嗯,你說得對,”陸暨忽然聯(lián)想起之前周晨兮在節(jié)目里畫畫的事,“說到畫,你不是偷偷畫過我嗎?什么時候把畫帶給我看看?”都被節(jié)目組公開處刑了,想瞞陸暨是不可能的,周晨兮連忙說:“給你帶了禮物,還有你mama的,都在支奇車?yán)?,我這就去拿上來!”陸暨說:“讓我秘書去拿就好?!?/br>秘書很快應(yīng)陸暨的吩咐下樓,問支奇要了車鑰匙,把放在他后備箱里的幾大袋禮物拿出來。兩袋是支奇的,他送了女士香水和護膚品,另外兩袋是周晨兮的,從外面看袋子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這是給你mama的,”周晨兮拎過其中一個袋子,把里面的盒子拿出來,示意陸暨看上面的商標(biāo),“包包。”“雖然我知道你不樂意我花錢,”周晨兮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塞回去,“但我真不知道給你mama送什么好啦,主要是我媽這人就很挑剔……我不是在說阿姨哦,因為我每次給我媽買禮物都很頭疼,她總嫌棄我買的這個不好那個不喜歡,還說我給她挑的口紅是死亡色,后來我就放棄了,給她買包和香水,這些最不會出錯,香水支奇已經(jīng)送啦!”雖然那香水也是周晨兮幫他挑的,還順道墊了錢:“所以我就買包了,”周晨兮繼續(xù)說,“這款包包我媽最喜歡,同齡人應(yīng)該眼光比較一致。”陸暨隨意瞥了一眼那個牌子,奢侈品。他要是打開盒子看,還會發(fā)現(xiàn)周晨兮送的那個包是今秋限量款。——算了,今天沒必要提醒他省錢了,都是心意。陸暨想著,又問周晨兮:“我的呢?”周晨兮更小心了,把另一個袋子捧到腿上,從里面抽出了一個畫框。“這是給你的,唔……”周晨兮羞澀地說,“你可不能嫌棄我畫得不好啊,要不然我可是會玻璃心的!”陸暨很快被周晨兮手里的畫框吸引了。那是一幅彩畫,用琉璃制的邊框裝裱,看似樸實低調(diào),在陽光下卻會泛出璀璨的光,仿佛是為了襯托畫中人——畫里,陸暨隨意地閑適坐著,露出半張側(cè)臉,一只手輕拄下巴,眸光微垂,十分溫和。陸暨從沒有在畫里看過這樣自己。他最常見到的自己是晨起的洗漱鏡里,他每日匆匆起床,匆匆地洗漱,只為了開始他忙碌而具有壓迫性一天。有時候陸暨會對著鏡子想,他到底是誰,他在這世上活著的日子遠超常人,對他來說一生僅有一次的生命意義不復(fù)存在。其次是在雜志里。一些雜志社經(jīng)常會邀請他,讓他做專訪,請他拍照片。陸暨是陸氏的掌權(quán)人,這些對他來說都是日常。偶有給他拍照的攝影師夸他長得帥,陸暨并不為意,他更在意每天在鏡子里看到的自己。他被時間狠狠推著走,似乎從來都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又似乎避免不了類似的事情再發(fā)生。他一次又一次地經(jīng)歷絕望。有段時間,陸暨都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直到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