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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的挑戰(zhàn)著刀劍們的神經(jīng)。像這樣讓人安穩(wěn)到覺得有些懶洋洋的日子可以說是非常的少見了。季節(jié)已經(jīng)徹底從夏日過渡到了秋季,本丸的空氣在逐漸帶了些寒意的陽光里變得慵懶起來。茂密的植物和花木慢慢的染上了一層溫暖的淺黃,花朵凋零,枝頭的果實逐漸的變成了成熟的顏色。千葉撤掉了維持自己居所的然而就在本丸里的刀劍們準(zhǔn)備放松下來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平靜以后,他們的審神者某天清晨留下了幾句話以后,再次匆匆的離開了本丸。不過有所進步的是,這次審神者是帶上了當(dāng)天的近侍壓切長谷部一同離開的。是在一個完全看不出任何特殊的秋日下午,已經(jīng)很久不曾聯(lián)系過千葉的宗治突然派人送來了暗巷店鋪的契書和憑據(jù)。隨著人送來的只有短短的一句,他相信千葉會履行承諾的口信。這樣的舉動有些突兀,千葉也不打算深究,接下這樁交易本來就有違他的本心,宗治這個人在他眼中的印象也算不上好,按照兩人的約定,千葉所需要注意的人只有阿朔一個人而已。不過宗治既然將承諾的東西送了過來,千葉自然也要履行條約,然而就在千葉有所動作之前,兩人交易展開的中心人物阿朔卻在千葉前面,趕來拜訪了千葉的本丸。趕在凌晨匆匆趕來的阿朔衣擺潮濕,身上沾滿了露水,千葉在睡夢中被有其他審神者前來拜訪的消息叫醒的時候,還以為是宗治又或者是哪個審神者記錯了本丸坐標(biāo)導(dǎo)致的誤入,然而系統(tǒng)探查過以后,卻驚訝的說道:“是阿朔。”“阿朔?”千葉從床上起身,披上寢衣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嗯,就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阿朔?!?/br>千葉皺了皺眉,取過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然而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向系統(tǒng)詢問少年的情況,反而換了個話題。“怎么,你終于忙完事情出來了?”最近這一段時間里,系統(tǒng)一直神出鬼沒,時常千葉有事找他,遇上的都是對方留下的自動應(yīng)答智能系統(tǒng)。對于這段時間不同尋常的忙碌,系統(tǒng)沉默了一下,沒有對千葉說荒,卻也沒有對千葉說實情,而是選擇了岔開話題。“你先去給阿朔打開通道,允許對方進入吧,他看起來很慌亂,找你應(yīng)該是有急事?!?/br>眼看著系統(tǒng)避而不答,千葉挑了挑眉,并沒有逼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先去把阿朔帶了進來。“千葉?!鄙倌晗騺韽垞P艷麗的臉上滿是倉惶失措:“宗治不見了。”此時天色仍舊未亮,本丸尚且沉浸在一片安靜之中,千葉不想打擾其他的付喪神,便帶著阿朔去了他平常辦公用的起居室里。“慢慢說,什么叫不見了。”千葉給少年倒了一杯熱水,聞言伸手捏了捏眉心,‘宗治出事了’這個從聽說阿朔這次突兀的來訪時就產(chǎn)生的猜測落到了實處,他心里想要嘆氣,對著面前的少年時耐心的問道。阿朔用一種更加類似于蜷縮的姿勢坐在千葉對面,潮濕的衣服黏在了皮膚上。他看起來很冷,兩只手握著杯子,低垂著頭,散亂的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和臉上的表情。聽到千葉的問題,少年的聲音帶上了哽咽。“宗治他…失蹤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大般若長光:你們以為我是被審神者一發(fā)入魂鍛出來的嗎(滄桑.jps)第88章一更宗治失蹤了,就在他給千葉送來消息的第二天。“宗治大人前幾天來過一趟,交代以后的店鋪就由您來接管。”曾和千葉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暗巷老板,在看到千葉帶來的信物以后,原本困頓懈怠的表情就完全消失不見了。他端正的跪坐在千葉面前,表情嚴(yán)肅而尊敬。“這是店里的賬冊,請您過目?!?/br>“這些以后再談?!?/br>千葉的目光落在店老板身上,并未翻看那些放在桌案上堆疊整齊的賬目。凌晨時分,或許是在熟悉的可以依賴的人身邊勉強的找到了支撐點,阿朔恢復(fù)了冷靜以后,在千葉的要求下仔細(xì)的回憶了幾天里宗治和自己之間的交談和對方的行蹤。在少年的敘述里,宗治最近的行為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違和,但是對方行為古怪隨心所欲又不是一兩天了,所以在那些不對的地方最開始出現(xiàn)端倪的時候,阿朔并沒有放在心上。而就宗治失蹤之前,曾帶著阿朔去過暗巷一趟,千葉聽到這里時便覺得不對。自詡為少年的保護者的宗治,一直過度保護著少年的生活,這種混亂而又充斥著人性陰暗面的地方,不像是宗治會讓少年涉足的地方。在沒有其他頭緒的情況下,千葉在簡單的給本丸的刀劍們交代了去向后,便帶著阿朔前往了暗巷。黎明十分的暗巷籠罩在比白天更加昏暗的光線里,青石板砌成的小路上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千葉帶著阿朔,渾身上下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匆匆的從暗巷里穿過。盡管太陽還沒出來,宗治位于暗巷的那家店鋪卻已經(jīng)開門了。郁郁蔥蔥的樹木掩映下的店鋪里,店老板仍舊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趴在柜臺前面。而在千葉拿出宗治交給他的信物以后,原本半閉著眼打瞌睡的暗巷老板就像是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前主人一樣,極為迅速的換了一張臉。他對著千葉行禮,什么也沒問便帶著兩個人去了店鋪后面的和室,恭敬的態(tài)度給人以一種自始至終千葉都是他的主人的錯覺。這樣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阿朔難受極了,幾天前,店老板就是用同樣恭敬的態(tài)度接待自己和宗治的。“宗治最后一次來你這里是多久以前?”“大概是兩天以前吧。”坐在一旁的阿朔聽到這話身體忍不住的微微前傾,手指拽住了千葉落在一旁的衣擺。千葉在少年抓著自己的手指上拍了拍,觸手溫度冰涼。千葉皺了皺眉,側(cè)過頭看向阿朔,沉聲安撫道:“別慌?!?/br>“除了交代店鋪的歸屬,他還說了什么?”“沒有再說其他事情了。”店老板目光閃動間看了阿朔一眼,搖了搖頭,回答道。之后無論千葉怎么問,店老板都用恭敬地語氣一問三不知的回答千葉,這樣說不出是認(rèn)真還是敷衍的態(tài)度,讓氣氛逐漸安靜了下來。房間里靜悄悄的,店老板垂著眼看著地面,就像是地板上突然開了朵花一樣的專注。這樣僵持著只會浪費時間,眼看著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千葉便讓店老板繼續(xù)去前面照顧店鋪了。“那么還請您查看店里的賬目吧?!钡昀习迤鹕砭狭藗€躬,像進來時一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