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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面其中一人看著驚恐大叫,另一個則呆愣在原地,驚慌看著安安,不敢動彈。瘋了!殺人了!安安站在那滑頭背后,留在田間的燈從他身后打出一道暗光,影子拉得極長蓋在三人頭上,襯得他身影高大了幾分。“把錢還給我?!?/br>滑頭張大了嘴,嚇到呆滯。深夜里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起來,對面的小孩子臉上掛著冷冷的表情,投在半邊的光下令另一邊藏在夜色的臉更加陰森。更不論,這孩子手中還舉著一把柴刀。“嘩啦啦”地銀錢滾落在地上。驚慌地丟下懷中的銀錢后,三人匆匆地!向后跑去。安安沒有去追,沉默地蹲下身去撿起來。沾了些灰塵泥土的銀兩被緊握在手里,安安低頭拿袖子擦了擦,擦得滿袖子的灰。看了看臟兮兮的袖子,又轉(zhuǎn)回去拍拍袖子,可手也是臟的,手指干裂的縫里流出血來,沾在袖子上,根本擦不干凈。最后放棄般地坐在地上,頭靠著膝蓋,無聲流淚。秋日的夜晚,冷得田中的孩子直打顫。安安回到屋里的時候,弟弟meimei們還在睡,到廚房簡單地拿冷水洗了洗,鎖好了門躺回去。被窩里很暖和。他縮著身子,感覺還是冷。作者有話說:安安:嗚嗚嗚π_π溫暻:別哭,馬上給你捶回去。安安:馬上是多久?溫暻:大概還有個片尾曲吧。第90章“咚咚咚”房門砰砰直響,敲門的人不耐煩,重重地砸在門上,如同擂鼓一般。屋內(nèi)meimei被嚇醒號啕大哭起來,小安拽緊兄長的衣角。安安憂慮地望了眼門外,輕輕拍了拍弟弟的手安撫他。“我一會兒出去了,你就把房門關(guān)上扣好?!卑舶草p聲對弟弟說。小安點了點頭,眼睛驚慌地看著兄長。抬手輕輕撫了下弟弟的頭,安安嘆了口氣走出房門。身后小安守在門口緊緊盯著兄長的背影。走到院子中,安安轉(zhuǎn)過身去向弟弟點頭,示意他將門關(guān)上。身后的門吱呀一聲關(guān)上,直到聽到門扣上的聲音,安安才重新挪動腳。沒有去門口,先去了柴房藏起柴刀。門外的人愈加暴躁,吆喝聲從門外傳了進來。“砸開它,傷我兒子,我讓他償命!”聲音穿過院子傳到廚房,安安的手一抖,拿著柴刀的手便猶豫了幾分。門外砸門聲愈來愈大。安安劇烈喘息著,拿不定主意。門砰得一下被砸開。一咬牙,安安迅速跑到廚房門口,左手背在后面,握緊了柴刀。院子里涌進了一大群人,都是熟悉的面孔。站在最中間的,是個臃腫的婦人,手里拿著刀直指著安安。“就是你吧,傷我兒子我讓你償命!”旁邊人驚慌地大喊,“殺人啦,殺人啦。”婦人旁邊的孩童臉上包著布,纏得緊緊的,只余下兩只斜放的眼睛,丑陋無比。鄰居大娘聽到動靜拉扯著熟識的人一同進來,看到這情形,慌亂地問,“劉姐啊,這是什么情況???有事兒咱們好好說啊,街里鄰居的,不要這樣?!?/br>婦人臉一橫,手中的刀舉起來正對著安安,“就是他,拿刀劃破了我兒子的臉,他就是要殺我兒子,我今天就先殺他償命!”大娘一聽就慌了,“這不會啊,安安平日里最是乖巧,咱們先坐下來好好聽聽,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呢?”這話一出來,婦人不樂意了,“什么誤會,能有什么誤會?你問他?!?/br>一院子的眼睛齊齊盯著安安。安安站在廚房門口,身后的手一直在顫抖。“是……是我?!?/br>剛說完,婦人舉刀就要沖上去。“別動了!”惶恐之下,安安拿出背后的柴刀。婦人一看,腿一歪坐下就哭了,“我就說嘛,年紀小小的,沒爹也沒娘,一看就是犯罪的命?!?/br>這話一出來,大娘氣地直發(fā)抖。門口圍了眾多街里鄰居,有幾家看不慣劉姐平日做派的,直接說了一句。“劉姐,這不也沒問什么情況,不然咱們先把事情問清楚唄?這指不定誰到底沒爹沒娘呢?”這話一出來,劉姐站起來就要扔刀子,門口的人看了怕她真發(fā)瘋齊齊退后散開。見安安孤零零站在院子里,大娘站在旁邊溫和地對安安說,“安安,別怕,有大娘在,你跟大娘說一下,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安安拽緊了刀,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擁有對峙的勇氣,“是……是他們偷東西,偷銀兩,我發(fā)現(xiàn)了去追……打傷了他。”“他們?還有誰?”這院里來找事兒的就滑頭那一家,倒是沒看到其他家的人。要真是出了問題,那家怎么不來?安安點出了那兩家的名字。門口立即有人不樂意了,沖進來一男一女,對著安安破口大罵。“瞎說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年紀小小不學(xué)好,滿口謊言?!?/br>“就是啊,你一個沒爹沒娘的怎么可能有錢,別不是偷別人的錢被發(fā)現(xiàn)了,還打傷別人吧?!?/br>那婦人見有人幫她指責(zé),也激動了,“就是啊,還傷我孩子,果然沒教養(yǎng)?!?/br>安安站在院子中,任他們謾罵,三個大人一臺戲,每個人都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大娘在一旁看著,急出了滿頭的汗。門外一聲鑼響。院子里的人震得捂住了耳朵。也不知怎的,今日這鑼聲格外大。“村長來了!村長來了!”門口有人大喊,院子里的人齊齊向門口望去。百里村的村長最是德高望重,當(dāng)了村長幾十年了,街坊鄰居也尊敬他。這會兒過來,往院子里一站,便沒人鬧了。村長已經(jīng)四十五了,兒子也已經(jīng)二十五,兩人走到婦人身旁,將手中的刀一繳,站在原地向身后的人瞪了一眼,身后跟著的便自動將手里的棍棒遞了過去。兇器都收繳了,只差安安手中的那一把。村長望過去,見他握住柴刀的手滲出著血絲,眉頭皺了皺。臉一下子就難看了。安安此時心亂如麻,他不知該不該信任村長,他和村長家也不熟。但據(jù)他所知,村長與婦人家走動倒是非常頻繁。老村長慈祥地笑著向他走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溫和,那是過去的安安從沒有看到過的。往常村長都不太搭理他。“別怕”,老村長的聲音帶著一種特別的安撫意味,尾調(diào)放輕,眼角微微勾起一個弧,莫名地給了安安一種熟悉感。安安握住刀向后退了一步。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