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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欒隱藏數(shù)值50,警告!當(dāng)前隱藏數(shù)值已突破100,請宿主小心注意!”呵。葉陽在心中為自己的機智鼓掌。都已經(jīng)滿100了,他怎么作妖都不會再有變化,那現(xiàn)在可就是他的作妖時刻,他要不趁著現(xiàn)在多干點平常不敢干的事,那他豈不是虧大了?“你可記著啊。”葉陽碎碎念叨,“別忘了。”封欒:“……”“封欒隱藏數(shù)值100,警告!當(dāng)前隱藏數(shù)值已突破100,請宿主小心注意!”沈少珩已帶著封越出去了,而封欒深吸了一口氣,似是終于平復(fù)下了心中怒氣,心平氣和地與葉陽道:“長和宮出此大事,想來暫時是不能住人了?!?/br>葉陽眨巴眨巴眼睛,等著封欒說出接下來的話。“朕想暫住在你宮中。”封欒道,“云侍君以為如何?”葉陽一聽就覺得他要搞事,他委婉拒絕:“皇上是真龍?zhí)熳?,這陽氣沖的,怕啥啊。”封欒:“……”“再說了,你不是不能來后宮嗎?這么多人盯著你呢,可別被人抓了小辮子?!比~陽壓低聲音,道,“你瞅瞅?qū)m里這么多空屋子,咋就非得來我那兒?!?/br>封欒:“……”葉陽:“行了行了,散了吧,折騰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他后半句話卡在喉嚨里,封欒已扯著他往外走了,一面吩咐康寧,道:“準(zhǔn)備一下,去溫泉宮。”葉陽:“???”咋又去溫泉宮了?這狗皇帝對溫泉到底有多大的執(zhí)著???!封欒這才側(cè)眸看他,與康寧道:“朕見云侍君的衣物臟亂,深感云侍君今日奔波辛苦,康寧,快去令人早些準(zhǔn)備,云侍君賜浴溫泉宮。”葉陽:“……”康寧方從剛才的混亂中回神,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領(lǐng)了皇命,到外頭去備轎輦,葉陽這才越發(fā)覺得不妙。如今溫泉宮三字已在他心中和和諧廢料掛上了邊,他覺得這狗皇帝實在很執(zhí)著在洗澡的時候搞事情,也不知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他覺得自己只要一去溫泉宮,隱藏數(shù)值對應(yīng)的時間就會發(fā)生,這可是醋意累積的結(jié)果,肯定和三階好感誘發(fā)的特殊事件不一樣。葉陽好歹也看過那么多千奇百怪的,他往這方面一想,莫名其妙地便開始慌了。葉陽咳嗽一聲,試探詢問:“皇上,我去溫泉宮,你呢?”封欒果真回答:“朕也想沐浴更衣。”葉陽緊張道:“三月之期還未過,還是避嫌收斂一些吧……”封欒和善可親,道:“起居郎還是聽朕的話的?!?/br>葉陽:“……”封欒又說:“楚和謙已入獄,朕難道還有什么要擔(dān)心的嗎?”葉陽:“對啊,他剛剛被抓,您不要過去審一下嗎?”封欒:“不急于一時?!?/br>葉陽只能支吾道:“若民間再傳出謠言……”封欒反問:“朕的謠言,還少嗎?”葉陽:“……”葉陽說不出話了。他看封欒神色平和,不像是還憋著醋意亦或是想欺負一下自己的樣子,而他知道自己怎么也避不開這一件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答應(yīng)了。康寧已準(zhǔn)備好一切,迎二人離開長和宮登上轎輦,他們走出屋中,葉陽還記得外頭滿地慘況,他本不忍去看,下意識便要避閃目光,好躲開眼前的血腥場景,不想封欒已抬起衣袖,刻意擋住了他的視線,低聲說道:“朕本來不想讓你看見這些的。”葉陽一頓,順口回答:“沒事,我也不是小娃兒,這點事還是扛得住的。”封欒卻輕聲嘆氣,道:“你知朕這些年來,為何夢魘嗎?”這等血腥之事,他已見得太多了。他見過的第一具尸體,是他病逝的母妃。只是那面容雖然蒼白,在他眼中,卻仍是溫柔親和的,他并不懼怕,可而自太后他接到宮中,對外宣稱將他當(dāng)作親子撫養(yǎng)開始,他隔三差五見到的尸體,便有說不出的可怖與猙獰。他年幼時害怕,本想著長大后便不會再懼怕這些事,可哪怕是如今,他嗅到這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時,還是本能地會有一股厭惡之感。他如今的確是不怕了。他面不改色地看著鮮血濺作血雨,輕描淡寫地令忤逆違背他的臣子身首異處,可他不希望葉陽看見這些事,他也不希望葉陽的夢中全是血污怨魂。他想為葉陽將這些事阻擋在外,如若可以,他希望葉陽一輩子也不要接觸到這些事情,他覺得云丞相為自己的孩子起的名字便極好,陽是亮光,如春日暖陽,他一點也不希望這溫暖被污濁。可他不曾想葉陽并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道:“反正以后不會了?!?/br>是,自葉陽出現(xiàn)后,他已沒有再做過噩夢了。封欒不由彎一彎唇角,等到了轎輦旁,他還要讓葉陽走在前頭,扶著葉陽先上了那轎輦,他這才跟著一塊上去。葉陽記得此處離溫泉宮還有些距離,而他已一夜未眠了,精神一旦松懈,他便困得直打哈欠,他往轎輦內(nèi)靠了靠,尋了一處靠著最舒服的地方,喃喃說:“我想睡會兒?!?/br>他未聽封欒回應(yīng),便睜眼朝封欒看了看,卻見著封欒微微挑眉,那面上的神色他以往很少見著,他心中一驚,正覺有些不妙,便聽封欒慢條斯理說道:“遲些睡也不遲?!?/br>葉陽:“……”這的確不像是封欒平常會說出的話。他有些心驚膽戰(zhàn),再看看封欒頭上的隱藏數(shù)值……葉陽咽下一口唾沫,萬分謹(jǐn)慎小心應(yīng)對,道:“我……我有點困?!?/br>話音未落,封欒已欺身而上,將他抵在轎輦角落吻了上去,葉陽驚了一跳,卻不能有絲毫躲避——這轎輦可沒有半點隔音的效用,他同外頭的宮人不過隔了一層薄薄的轎壁,他只消有些略大的動作,外頭應(yīng)當(dāng)就能聽見。再說了……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多一次又不會怎么的……隨他去吧。他二人纏綿許久,葉陽腦中昏昏沉沉,想著這或許就是封欒那隱藏數(shù)值引發(fā)的所謂特殊事件,可不料將至溫泉宮,封欒方放開他,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顯然也是不想被外頭的宮人聽見他二人的交談,道:“云先生學(xué)得怎么樣了?”葉陽一怔,一時竟不明白封欒這句話的意思。學(xué)得怎么樣了?他學(xué)什么了?“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嗎?”封欒輕聲低語,道,“若云先生自己都學(xué)不好,又怎么能教朕呢?!?/br>葉陽怔了好一會兒,這才猛然回過神來。這狗皇帝說的該不會是自己那天看的春宵秘戲圖吧?!葉陽整個人頓時一僵,一時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