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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欒:“……”“封欒好感度-1,當(dāng)前好感度19”不,不對。如今這等程度的翻車現(xiàn)場,他怎么可以說這種話!葉陽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緊張:“皇……皇上好體魄!沒事經(jīng)常練吧……”再怎么說云陽柔弱,他也是個男人,基礎(chǔ)體重擺在那兒,封欒竟然能扛得起來,還能站這么久!看來這狗皇帝除了某些方面不行之外,其他地方還是很行的。他以為自己的馬屁拍在了點子上,可不想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封欒的好感卻再度有了變化。“封欒好感度-1,當(dāng)前好感度18”葉陽:“……”葉陽慌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憋了半晌委屈巴巴看著封欒,自暴自棄道:“能放我下去嗎,硌屁股?!?/br>封欒:“……”他身上總算沒有再冒出掉好感的小紅字,一手扶住葉陽的腰,抱著他令他落在了地上,神色冷淡,似乎還在對葉陽方才所言有些不悅,始終不曾開口說話,而葉陽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起頭,正想著要說什么話討好他,卻忽見封欒正竭力掩飾自己有些偏快的呼吸,細看之下,這狗皇帝的手,好像還在微微發(fā)抖。葉陽:“……”不行就不行,早點放他下來不好嗎……非得死要面子憋著,看看,受罪了吧!為了照顧封欒的自尊心,葉陽只能當(dāng)作什么也不曾發(fā)現(xiàn),他尷尬站在封欒身邊,看著拼命忍笑的沈少珩,心情復(fù)雜。半晌,封欒深深吸了口氣。“朕扶你上去。”封欒想了想,又道,“秋獵當(dāng)日,你還是同其他人一塊在后頭看著吧?!?/br>葉陽:“……”葉陽有些不服氣。他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做不到,如今他甚至還沒開始嘗試,封欒卻好像已經(jīng)篤定了結(jié)果,而若照封欒所言,秋獵少說也得在一個月后,不就是騎馬嗎?他不信他學(xué)不會。他也不想同封欒多說,封欒說要扶他上馬,他便借著封欒的手爬上馬背,他選的馬兒脾性溫順,未聽得主人命令,倒是動也不動,待他坐穩(wěn)了,聽封欒說了許多要點,有沈少珩在前牽馬,他才挺直了腰,設(shè)法學(xué)著自己去控制它。好歹他算是有些天賦,而那馬兒也頗通靈性,他很快便能控著那匹馬慢慢行走,封欒擔(dān)心他再摔了,縱馬跟在他身后,他是氣定神閑,葉陽卻很快覺得而有些難過了。他還是輸在了體力上。云陽的身體實在太弱,在馬背上顛了不久便覺得腰酸,馬鞍磨得他腿疼,看來他若是想學(xué)會騎馬……御花園長跑是時候該安排上了。他在馬背上為自己規(guī)劃日后的鍛煉計劃,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騎馬走了幾圈,封欒頗為驚訝,像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堅持上這么久,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他:“先休息一會兒吧?”方入秋的天氣還是太熱,葉陽已微微出了些汗,想著下來喝口水也好,便點了點頭,還是由封欒半摟半抱著助他下馬,待他雙腿一落地,他才猛然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剛才騎馬時他覺得那馬鞍硌得屁股大腿都疼,還想云陽身嬌體貴坐不得這么硬的玩意兒,怎么如今一下馬……他的大腿和屁股蛋還是疼??!封欒問他:“你怎么了?”葉陽強作冷靜,不住搖頭,一面邁步行走,數(shù)步之后,衣料摩擦之下……葉陽覺得自己大腿和屁股更疼了。若換了現(xiàn)世,身邊之人也換成他在現(xiàn)實的哥們朋友,他此刻一定已經(jīng)喊出聲來了,可如今他的身份實在尷尬,身邊走著的是他名義上的“夫君”,還有他夫君的直系下屬,那他就只能將一切憋進肚子里,強忍著屁股與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邁步。至少在今日,他已不敢再接著騎馬了,封欒允他以后在宮人陪同下提前告知沈少珩后便可來此練習(xí)騎馬,而后封欒與他一同返回宮中,待到二人終于分別,葉陽爬上自己的車輦,屁股一沾那軟椅,險些立刻就掉下眼淚來。磨破了,他覺得他的屁股一定磨破了。云陽的忍痛閾值實在太低,破皮的小傷,疼得葉陽齜牙咧嘴,他勉強坐在車內(nèi)一角,僅沾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軟椅,挺腰撅著腚,卻又覺得腿疼,他正想將腿岔開,可那車簾卻一揚,封欒正站在外頭,沖他微微皺眉。“坐也沒什么樣子?!狈鈾杼裘嫉?,“這幾日你真學(xué)過禮儀了?”葉陽:“……”他想著封欒僅余18點的好感度,強壓下心頭抗拒,忍著疼并攏雙腿,擠出假笑,道:“皇上,您這是要做什么?”封欒已跨上一步,爬上了他的車輦來,還未落座,就在他面前,一面道:“回宮還有些路途,你一人獨坐,難免無趣。”葉陽脫口而出:“不無聊!我老有意思了!”封欒:“……”“封欒好感度-1,當(dāng)前好感度17”葉陽:“……是挺無聊的,再沒個人和我嘮嘮,那我就要睡著了。”他嘴上如此說,卻死活不肯挪窩,希望封欒明白這車輦內(nèi)空間太小,容不下他們兩個大男人。可他不動,封欒便也不動,車輦之內(nèi)的空間本就狹小,兩人擠在一塊更顯難堪,葉陽僵著姿勢坐著,看著面前封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封欒好感度-5,當(dāng)前好感度12”葉陽咽了口唾沫,一手撐著椅墊,盡量不碰到傷處,艱難將屁股往邊上挪了挪,再蜻蜓點水般坐下,給封欒騰出空來。封欒輕哼一聲,臉色這才略好了一些,他冷著臉在葉陽身邊坐下,卻又不發(fā)一言,根本就不是他方才所說的擔(dān)心葉陽無趣,所以才過來與他說說話。那車輦一動,葉陽不由便倒抽一口涼氣,疼得齜牙,封欒蹙眉看他,片刻之后方才開口,問:“你近來好像與明硯走得很近?!?/br>葉陽至此才明白封欒的用意。不論怎么說,他是封欒的侍君,明硯則是太后巴著封欒早日迎娶的后妃,二人男女有別,而在這后宮之中,侍君的身份本就是極尷尬的。封欒該不會誤以為自己想要挖他的墻角吧?葉陽一時緊張,竭力想要解釋。后院起火可是頭等大事,若他找不好理由,保不齊便要受到此事牽連,甚至可能血濺當(dāng)場。可封欒卻只是與他說:“離她遠一些,那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葉陽一怔:“可是她不是……”封欒反問:“是什么?”葉陽道:“我以為太后想讓皇上……”他見封欒臉色微沉,猛地想起封欒與如今這位太后關(guān)系一般,他似乎并不喜歡別人提起太后,便輕咳一聲,立即改口,道:“我以為皇上喜歡他。”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