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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出過車禍,再次醒來,母親待在他身邊柔聲說你已經(jīng)沒事了,今天我們就回家。他沒有受傷的記憶,沒有痛感,也因此,時生追求著極限運動,妄圖在某一瞬間體會到痛苦的感覺。直到有一次,時生看到母親無意落了一把鑰匙,而那把鑰匙是時生從來沒有見過的。母親匆匆離開,時生撿起那把鑰匙,嘗試性去開家里的門,最后打開了閣樓上的一道門,那那道門,時生從來沒有進去過。從來沒有進去過的房間里有著很多他的東西,衣服,玩具,筆記本,而且墻壁上海掛著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照片,每一張都標著年齡和日期,從零歲到十八歲,十八歲之后的照片就沒有了,讓時生驚訝的是,十八歲的那張照片,是三年以前。可是在時生的記憶里,今年他才十八歲。他帶著疑惑與懷疑離開了房間,出于某種心理,他把鑰匙放回了原位,發(fā)現(xiàn)鑰匙丟失的母親很快回到家里拿鑰匙,時生張嘴想問照片是怎么回事,最后卻是沒有問出口。而后時生察覺到自己的生活越來越不對勁。身邊的保鏢與其說是保護他,不如說是監(jiān)視他,以及身邊的朋友,對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他還無意看見父母和一個陌生人聊天,陌生人看見他時還笑了下。時生從未見過這個陌生人,卻覺得他很熟悉。時生開始調(diào)查身邊的不對勁,包括那個房間里不符合他記憶的照片。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在自己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一排小字,很小的字,很容易被忽略,但被時生看見了。上面寫著:你已經(jīng)死了。我已經(jīng)死了?時生茫然。他還好好的活著,怎么可能會死呢?他想起那個房間里三年前的十八歲照片,還有父母對自己的縱容與寵愛,以及自己不會感覺到疼痛的體質(zhì)。難道他是鬼?因為某種原因死亡,父母聯(lián)系陰陽先生把他復(fù)活了,只是他畢竟不是活著的人,所以感覺不到疼痛,也正因為他死了,所以父母對他沒有要求,畢竟死人,還能有什么要求呢?朋友對他的態(tài)度不對勁,也是因為知道他是鬼?這個猜想很快被打破了。因為時生不怕桃木劍,也不怕符咒,他也不能通過任何一種招鬼方式見到同類。不是鬼,那他是什么?時生再次陷入茫然。直到他無意間在一張報紙上看見和父母聊天的陌生人的照片,終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被研發(fā)出來的機器人。時生十八歲的時候,出了車禍離世,女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傷心欲絕幾次要自殺,男人為了自己的妻子聯(lián)系了陌生人,陌生人在研究人工智能,研發(fā)出了一個能繼承活人記憶的機器人。但是機器人不會成長,無論時間怎么過去,他永遠是那個模樣。男人偷偷買下這個機器人,讓機器人繼承了兒子的記憶,送到了妻子面前。于是“時生”重新活了過來。他是機器人,自然不會感覺到痛,每次受傷暈厥其實是回廠復(fù)修,而修理他的是陌生人。他是時生的替代品——“時生”。知道這個真相,時生無法接受,他第一次體會到疼痛的感覺,這種疼痛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無法形容這種疼痛,只覺得十分難過。他是……機器人。若劇情的高潮點是這里的話,那這部電影劇情未免過于俗套。高潮點在反轉(zhuǎn)處。時生的父親回來了,看完報紙起身后,落下了一把鑰匙,時生看見母親撿起了那把鑰匙,然后打開他曾經(jīng)打開的那扇門旁邊的門。原來他的母親也是機器人。后面還有反轉(zhuǎn),不止時生的母親是機器人,時生的父親也是機器人,除此之外,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機器人。原來他們都是機器人……時生這樣想著,不再害怕恐懼了。他變得無比的平靜,因為他知道,身邊的人都是機器人,他們是同類。然而,劇情再次反轉(zhuǎn)。時生發(fā)現(xiàn)雖然都是機器人,但是他和別的機器人不太一樣,最后得知一個秘密,他是這個世界唯一一個人類。他所在的世界是機器人的世界,所有機器人身上都安有監(jiān)控器,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們?yōu)樗M出了無數(shù)事故,讓他正巧發(fā)現(xiàn)自己是“機器人”的事,那把鑰匙,那些照片,以及后來的一些事,都是故意的,而他的所有行為,都被機器人們觀看著。時生意識到這個真相,不寒而栗。父母還在溫和的慰問他要做什么,他卻什么都回答不出來……“嘖,這個導(dǎo)演太壞了?!?/br>葉嶠把劇情給陸清臣說。最后時生的結(jié)局是時生逃離了機器人的星球,回到人類世界。機器人在身后狂追不舍,想要把時生帶回去,最后他們在臨近地球的時候放棄了追逐,只是沉默的看著視頻那端的時生。“你真的要回去了嗎?”父親母親的機器人問著他,神色哀傷,不止父親母親,追逐著時生的機器人,也都是相同的神色。時生沉默著點了點頭。他被機器人們目送返回了地球,返回了他的世界。時間過去了很多,時生穿過機械的人群,回到了自己冰冷的房間。他做了飯,機械的將飯送入口中。時生在機器人的世界里活得像人。在人類的世界活得像機器。這個劇本說完,葉嶠嘟嚷:“要是我真的是時生,機器人世界只要給我塞一個陸清臣,我就是死也死在那兒了,骨灰都不帶離開的。”陸清臣的檸檬水只喝了一點,看葉嶠講了那么多,他傾身把剩下的檸檬水推過去。葉嶠:“!”進展到可以同吃東西的地步了!再這樣下去,同床還會遠嗎?“商業(yè)性的話,倒還不錯,導(dǎo)演鏡頭和音樂運用得好一點,拿個獎項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演員本人演技出色,也可以拿獎?!标懬宄嫉u價道。葉嶠吸了一口檸檬水,幸福的瞇著眼睛。“我覺得拍完后,我明年的指標應(yīng)該完成了?!?/br>因為他是去年年中簽約,產(chǎn)出需要時間,所以清世娛樂降低了短期要求。和雖然在不同年份,但是可以綜合在一起算,已經(jīng)讓葉嶠快達標了,等播出后就能超標。而時生今年拍完明年上映,不出什么問題也能達標。所以,就很閑。閑就讓葉嶠蠢蠢欲動。“等拍完我們?nèi)ヂ糜卧趺礃?,陸哥哥??/br>“看世界上最大的瀑布,去好吃的東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