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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該拿來用的時候得用。陸清臣頓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飯后陸清臣要回公司,他穿上西裝,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來接人,下樓的時候葉嶠要送他,出了樓道,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飄起了小雨,朦朦朧朧的,帶著些涼意。陸清臣看向葉嶠,少年穿著薄薄的居家服站在樓下,雨珠落在他白皙稠麗的臉頰上,可能因為冷,身體瑟縮了一下。他開口道:“不用送我,你回去就好?!?/br>葉嶠小弧度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我這里馬上就上去了,不影響?!?/br>說話的時候,他又顫了一下,抿唇朝陸清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陸清臣索性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葉嶠抓了抓,輕聲詢問道:“陸哥哥你不冷嗎?”陸清臣搖頭:“不冷?!?/br>他并不是懼冷的性子。司機的車很快開來了,陸清臣上了車,按上車窗的時候葉嶠對他揮了揮手。少年生得好看,面容雪白眼睛如星辰般惹人眼目,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眷戀,依依不舍說了句再見,嗓音有些甜膩,但是手指卻抓著西裝外套抓得緊緊的,并沒有歸還的意思,陸清臣也沒有索要,他朝葉嶠點了點頭,吩咐司機開車,司機踩下油門,驅(qū)車離去。車影慢慢消失在了雨幕中。雨開始變大了,短暫的遮住了葉嶠的雙眼,葉嶠將身上披的西裝外套取下來,他側(cè)頭嗅了一下,聞到的是廣闊森林里堆滿積雪的松木味,他緩慢地笑了起來,那種之前在陸清臣面前表現(xiàn)的害羞和可憐都褪得一干二凈,“好香啊,陸哥哥?!?/br>少年嗓音更加甜膩了,像是蜜糖一樣。葉嶠哼著愉快的曲調(diào)回到了房間,將這件西裝整理好掛在他的衣柜里,不過他的技術(shù)不太好,所以整理得不太行,葉嶠拉了拉被他搞出褶皺的地處,心想還得學(xué)如何整理衣服。柜門一關(guān),這樣下次一打開,他的衣服都會染上陸清臣的味道。**第二天葉嶠再次因為他的saocao作上了熱搜。評論區(qū)爭執(zhí)四起。“到底是不是葉嶠?我靠我懵了!”“葉嶠會跑去發(fā)傳單?我覺得不是?!?/br>“天他和葉嶠真的好像!難怪會掛著一個我不是葉嶠的牌子?!?/br>“現(xiàn)身說法,不是葉嶠,昨天和他對話過一句,友善脾氣好,長得像罷了,其實細看有一點點不太像的。”“你們眼睛都瞎了嗎???分明就是葉嶠??!”“練習(xí)生去賣傳單?認為他是葉嶠的你們有腦子嗎?”“都別說了,萬一是葉嶠的雙胞兄弟呢?”這個評論一出,大家都覺得還挺有道理,和葉嶠長得一模一樣,脾氣和葉嶠截然相反,只有雙胞胎才能說的通?。?/br>于是很快葉嶠雙胞胎的詞條再次上了熱搜。葉嶠的狐朋狗友也看到了這個熱搜,笑趴在地上,葉嶠什么時候有雙胞胎兄弟了?他不是獨生子嗎?他們連忙敲葉嶠,但是得不到葉嶠本人的回復(fù),姜亭原本在打游戲,他成功帶滅了一波本方的團戰(zhàn),正被隊友進行祖安問候。“你的最強王者是代打來的嗎?黃銅cao作?”“孤兒,nmsl?!?/br>“我日你媽,傻逼你給老子等著!”姜亭屏蔽掉隊友,等待復(fù)活,期間他的手機亮了一下,微信有人發(fā)來了消息。“我快下班了,想要吃什么,我給你帶過來?!?/br>姜亭回復(fù)烤鴨,對方說好。電腦上人物復(fù)活還有十秒,姜亭正想放下手機,看到某個群里刷了99的消息,還在不斷刷新中,他點進去看了一眼。打完了這把lol,姜亭收到了系統(tǒng)的扣分消息,他關(guān)了游戲,打了個電話給葉嶠。葉嶠剛練累了搭著帕子坐在休息區(qū),就看到了姜亭的來電,他抬手接起,“喂——”姜亭:“你上微博熱搜了,作為惡毒的經(jīng)紀人我來問問你的感想。”葉嶠:“忙人生理想,沒感想?!?/br>唯我獨尊的葉家小少爺并不會在意無關(guān)人等的想法,隨便談?wù)?,任你罵任你夸,都無動于衷的自我橫行。他不在乎不在意的人的喜歡,也不在乎不在意的人的謾罵。姜亭慢吞吞哦了一聲,“沒意思。”掛電話了。因為臨近決賽,少年團的訓(xùn)練時間明顯增加了起來,頗有面對高考的意味,不到晚上十二點不睡覺,凌晨五點就起床。被勸回來的李菲導(dǎo)師本以為葉嶠會繼續(xù)劃水,打算給葉嶠冷板凳,沒想到葉嶠忽然不再劃水,認真的排練起來。李菲見過葉嶠認真跳舞的樣子,少年團這期剛剛開始沒多久的時候,有一次她回來訓(xùn)練室取東西,那時候攝像頭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她站在了外面,看見了葉嶠拿手機放歌在跳。少年是個天生的舞者,動作隨意中透著侵略性的張力,他生了一張極好的臉蛋,驕艷又不女氣,不需要音樂就能跳出讓人沉迷的節(jié)奏,耀眼得讓人難以抗拒,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對葉嶠動了心,百般暗示,只差明說只要你跟我我就捧你出道捧你紅的意思。然而葉嶠總是視若無睹,上次更是惡語相向。愛意被消磨殆盡,只剩下怨恨,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在練習(xí)的葉嶠,喝了一口水沒有說話。晚上的時候李菲卸了妝,剛敷完面膜,外面的門就敲響了。“請進?!崩罘谱谑釆y鏡前,往臉上撲了點水道。門被推開,唐垣走了進來。“菲菲姐——”他甜甜的喊了一句,走到李菲的身后,自覺的伸出手給李菲揉肩。“你過來干嘛?”李菲側(cè)頭撇了他一眼。唐垣白皙的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我過來看一眼你,讓你放松放松,今天你應(yīng)該很辛苦。”李菲轉(zhuǎn)頭拍上水乳,她在娛樂圈里待得太久了,當然不會相信唐垣的話,像唐垣這樣的新人,她見多了,也玩多了。她輕描淡寫道:“讓我放松?怕是看到葉嶠最近沒有劃水的實力,來找我想辦法了吧?”提到葉嶠,唐垣眼中掠過陰鷙,葉嶠最近的認真把他們?nèi)慷冀o驚到了,從進少年團的第一天開始,葉嶠就在咸魚劃水,導(dǎo)致他們一直以為葉嶠是個沒有實力的花瓶,根本沒想到葉嶠藏了一手。如果一開始葉嶠便是這樣,可想而知吸收到的人氣會有多恐怖,葉嶠會遠遠超于第二,最后順利出道,而他們都不過是陪襯。他不想這樣。少年團一共三十多人,他的人氣排第五,綜合實力排第六,踩在出道的邊緣線,這個時候能擠下去一個是一個,他原本認為葉嶠雖然人氣高,實力卻是倒數(shù)第一不足為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