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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新的任務(wù),或者說新的期望。因為習慣了等待,所以獨自一人的時光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熬。不過晚上,當梁棟收到來自顧宜樂的520元轉(zhuǎn)賬時,還是愣了半晌。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問:【這么晚還沒睡?】凌晨三點的顧宜樂與往常很不一樣,具體表現(xiàn)在先是發(fā)來好幾條前言不搭后語的句子,后來索性放棄了編輯,用語音模式對著麥克風大喊:“發(fā)工資了,老子來還錢了!”梁棟將這條帶著酒氣的語音聽了兩遍,確認周圍很安靜,人應(yīng)該沒在外面逗留,才打字輸入:【現(xiàn)在在家嗎?】“不在家在哪兒?你以為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才不是,我在家喝的,和我親愛的爸爸mama?!辈恢篮攘硕嗌俚念櫼藰芬伤瓢l(fā)酒瘋,“記住了,我顧宜樂,不是那種人!就算喝了酒,我氣質(zhì)這塊,也、也拿捏得死死的!”聽他說在家,梁棟放心了。沒等他打字回復(fù),對面的顧宜樂先坐不?。骸澳銥槭裁床徽f話……是不是不敢跟我說話?!”梁棟有些無奈地長按發(fā)語音:“嗯,知道了?!?/br>簡單的四個字,仿佛一針鎮(zhèn)定劑,令對面瞬間安靜下來。開口講話還是稀里糊涂的,哼哼唧唧像在撒嬌:“那你、你為什么不叫我……樂樂?!?/br>梁棟按住語音鍵,喚道:“樂樂?!?/br>“再叫幾聲?!鳖櫼藰防碇睔鈮训孛?,“給我洗洗耳朵?!?/br>雖然不知道“洗耳朵”是個什么cao作,梁棟還是順著他多喊了幾聲。等聽夠了,顧宜樂大著舌頭表達感謝:“謝謝您——嘞?!?/br>一個“您”字九曲十八彎,其中的不言而喻令梁棟唇角微微勾起。他心甘情愿將主導權(quán)交到對方手中,哪怕對方現(xiàn)在不太清醒,夢游般地又跳往別的無厘頭話題。“那什么,你、你知道y國嗎?”“嗯。”梁棟回答,“我就在y國?!?/br>“那里冷不冷?。俊?/br>“冷?!?/br>“比s市還要冷嗎?”“嗯?!?/br>“那怎么辦?”顧宜樂吸了吸鼻子,“我過幾個月,要去那邊比賽。”“到時候就不冷了。”梁棟說,“春天,不冷。”“哦……”沉默了一陣,顧宜樂像是爬進了被窩,棉布摩擦窸窸窣窣,嗓音也變得黏糊:“那、那里,有壞人嗎?”梁棟思索片刻,說:“有?!?/br>世界上每個地方都有不懷好意的人。理智告訴梁棟,顧宜樂多半是碰到了什么煩惱,他該做的是傾聽,然后靜靜等他睡著。可他還想說點別的,那種平時不敢說的、可能會像發(fā)紅包一樣嚇到顧宜樂的話。抿著的薄唇復(fù)又輕啟,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變得很近,如同一支令人安心的催眠曲。“但是我不會讓你碰到壞人?!?/br>“睡吧,晚安?!?/br>作者有話說:酒醒后的顧宜樂:耳朵是洗干凈了,臉也丟完了第7章多個老公多個家顧宜樂覺得自己最近可能水逆,碰上的都是些傷腦筋的事。心煩喝點小酒都能攤上大事。清晨,他垂死病中驚坐起,捧著手機一頓猛翻,點開與liang互發(fā)的那幾條語音時甚至不敢呼吸。仿佛被命運之手扼住了喉嚨,越往下翻表情就越猙獰。先是在素未謀面的相親對象跟前自稱“老子”。然后大言不慚地夸自己氣質(zhì)絕佳。再用挑釁之言逼迫對方語聊。最后甚至還向?qū)Ψ饺鰦伞?/br>猛、男、撒、嬌。……迫于他的yin威,liang共喊了七聲“樂樂”。聽一條數(shù)一條,顧宜樂已然忘卻昨天的快樂,只想按捺住身體發(fā)自本能的沖動。把昨天的自己按在地上胖揍一頓的沖動。上午有課,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飯,出門前,顧宜樂幽靈般地飄到廚房。聽到腳步聲,正在洗碗的管夢青頭也不抬:“不是說了不要你幫忙嗎?”“媽,我昨天喝了多少?”“三五罐吧,啤的,你那破酒量能喝多少?!?/br>“那酒沒過期吧?”“當然,你爸為慶祝你出國比賽特地買的,咱家什么時候存過酒?”“媽,看看我?!?/br>管夢青就扭頭看了一眼:“嘖,我兒子宿醉都這么帥?!?/br>顧宜樂意義不明地搖了搖頭:“媽你看我臉上,是不是有字?”于是管夢青湊近了看:“沒有啊。”“再仔細看看。”顧宜樂抬手指額頭,“這兒,肯定有五個字?!?/br>知子莫若母,管夢青心領(lǐng)神會,配合道:“哦,看到了,‘絕世大帥哥’。”然而這次母子倆沒對上線。顧宜樂指著自己的額頭從左點到右:“不,是‘社會性死亡’?!?/br>到學校,連好基友彭舟聽了他昨晚最后回復(fù)的那句“哇哦,你真好”,都雞皮疙瘩抖落一地,問他是不是喝多了在玩角色扮演。“可能是我的第二重人格?!泵嫒缢阑业念櫼藰氛f,“之前藏得太深沒發(fā)現(xiàn)?!?/br>“嘖,還是被動激發(fā)型的呢。”彭舟嘿嘿直樂,伸手指這條語音往上一行,“那這條他說了什么,為什么撤回?”顧宜樂按著腦袋,閉上眼睛拼命回想,還是想不起來。反正就是非常后悔,后悔心情不爽亂喝酒,更后悔教liang如何撤回消息。“誰知道呢?!彼乒奁扑?,“可能是發(fā)錯了?!?/br>“不應(yīng)該吧,你不是回復(fù)了‘你真好’嗎?”結(jié)合上下文,彭舟開動小腦筋:“我知道了,他說的肯定是‘不要怕,哥哥保護你!’”這回輪到顧宜樂抖雞皮疙瘩了:“他不是那種人。”“那是哪種?”就在這時,每天雷打不動的早安消息到了。顧宜樂盯著對話框里的“您好”,皮笑rou不笑:“正經(jīng)到讓人想給他敬禮的那種?!?/br>今天的消息,顧宜樂沒有及時回。他怕回復(fù)了,liang跟他聊起凌晨的醉酒翻車事件。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出于避世求穩(wěn)的心理,顧宜樂還是覺得這種丑事能不提起就不提起,像夏天一樣,讓它悄悄過去就好,別留下小秘密。又是弦樂史課,彭舟那家伙捧著手機不知道在跟誰聊天,手指在鍵盤上溜得飛起。顧宜樂倒也不是沒人陪聊,是不敢跟人聊,怕被在線逮個正著。他做賊似的退出微信,上論壇找樂子。上周他在個人空間里曬了新琴,詢問如何在琴上刻名字,當時有幾個相熟的網(wǎng)友來留了評,說琴不錯,名字取得也帶勁。顧宜樂給琴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