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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呀。”靳老爺子喘著氣,實在是覺得氣不過。黑著臉罵他,“你們做了些什么,自己心里就沒點譜是吧,我都快要死了,你還想讓我說你愛聽的。還想我配合你們裝的其樂融融,家庭和睦,休想!你們就是不孝,這是你們磨滅不掉的事實!”一律面無表情,“……哦?!?/br>這話說的,就跟誰在乎那點名聲似的。別吧,就算他們不孝,有誰能指責他們咩。靳老爺子在指望誰,就剛剛那群姓靳的么?可拉倒吧,顯而易見的,那些人根本都靠不住的。把他們?nèi)悠饋?,都干不過個靳鳳羽。算了,他畢竟這么心地善良,活潑可愛。還是不要在靳老爺子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讓靳老爺子太難受了吧。相當大度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行吧,您不愿意就別說啦,也沒人會勉強您,這不是在找話題跟您聊天么?!?/br>一律笑嘻嘻的接著道,“不過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還能早超生呢,您可別怕。”靳老爺子咬著牙,“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去死!”一律,“……呃?!?/br>他以前倒是不怕死,反正他常年誦念經(jīng)文,積攢的功德深厚的很,跟地府里的人還有些關(guān)系。死后不管是想投胎轉(zhuǎn)世,還是在地府謀個差事,當個無常啥的,都是可以的。但現(xiàn)在么,他瞅了瞅環(huán)在腰上的那只手。嘖,可真好看吶。靳鳳羽可不僅人長得好看吶,手也好看。手指修長有力,線條堪稱完美,皮膚偏白,雖然不如他的膚色白,但他就是怎么看怎么順眼。掌心里有些許磨出來的細繭,并不顯得手掌粗糙,反而給人種很靠得住的感覺。他偷偷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只好看的手。然后被手的主人反手攥住,牢牢地困在手心里,不讓他動了。心里甜滋滋的,一律笑嘻嘻的說實話,“舍不得靳鳳羽的哇,我那么喜歡他,怎么可能舍得去死?!?/br>這是大實話,他以前不怕死,現(xiàn)在有點怕。畢竟現(xiàn)在跟以前不同啦,不僅心有所屬,還是兩情相悅滴,他若是不小心死了,跟靳鳳羽就是人鬼殊途。想想為啥人鬼情未了都那么美好。因為那都是虐戀??!他還小,不想體會這種虐身虐心的美好。還是好好活著,平安無事的活到老最好啦!靳老爺子繼續(xù)罵,“不知廉恥,不知禮數(shù)!”氣的厲害,仍舊不忘挑撥他們的關(guān)系,“我看鳳羽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種沒規(guī)矩的東西!你就等著吧,他遲早會清醒后悔,然后找個跟他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結(jié)婚,到時候有你后悔的!”一律面無表情,“……哦?!?/br>保持沉默的靳鳳羽開口了,語氣冷淡如冰雪,“您這是當我不存在呢?”靳老爺子知道靳鳳羽的性格,知道他說一不二,認定了的人過十年、二十年都不會改變。不說話了,繼續(xù)拿眼神瞪著一律。仿佛靳鳳羽不愿意聽話的結(jié)婚生子,為靳家延續(xù)血脈,他就是罪魁禍首。雖然現(xiàn)在看來,確實也是如此,但這事真不能怪他啊。一律無奈的嘆口氣,“您看看您總是罵我,我都不生氣,就您自己氣得要死,咋氣性那么大呢?!?/br>靳老爺子指著門口,“……你給我滾出去?!?/br>“好的?!币宦纱饝?yīng)著,看了眼門口。“那我就先出去啦,您好好休息,跟您聊天可真是愉快?!?/br>他是真覺得挺愉快,雖然靳老爺子想著算計他們。可架不住他有開外掛,直接就把問題解決了呀。不僅啥事情都沒有,還看了這么場大戲,讓靳老爺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多好。跟靳鳳羽的關(guān)系,絲毫沒被影響到,他挺開心的。可惜他聊天的對象,靳老爺子卻并不愉快。只覺得這小子忒牙尖嘴利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能把人氣得肺管子疼。他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臨死前,還把自己弄得是哪哪都難受的很。偏偏這個小子,還是他主動要求見的。現(xiàn)在想起來他就是后悔,悔恨的五臟六腑都抽抽似的疼。原以為這姓江的小子年齡小,閱歷不足,肯定要比靳鳳羽好對付得多。他不管是軟硬兼施、威逼利誘,總能把人搞定。結(jié)果誰知道這小子年紀雖小,卻是顆鐵豌豆,蒸不爛煮不熟的,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那種。不僅沒被他說動,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竟連他準備許久的殺手锏都破解了,簡直匪夷所思。勸說不動,手段被破,那小子還牙尖嘴利的,把他氣得半死。靳老爺子是完全沒了想搞定一律的意思了,只想把人趕走。滾吧,有多遠滾多遠,別來礙著我眼就行了。靳老爺子無奈至極,至少臨死前,讓他順心些。可惜命運就是要跟他作對,偏偏不讓他安靜的死。看著要往外走的靳鳳羽,靳老爺子直接被氣到七竅生煙,“靳鳳羽!我讓他出去,你沒事跑什么?”一律,“……”您看這人,話都不說清楚,還好意思怪別人呢。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躺在病床上,胸口不斷起伏的靳老爺子。再看了看靳鳳羽,低聲道,“要不你留下來?”陪老爺子說會話?真怕再這么折騰下去,別把鎮(zhèn)魂符給喘掉了。那可就真浪費了,他可是會心疼的。靳鳳羽看了眼病床上,略思索這,“好,讓楊醫(yī)生帶你去休息,我晚點回去?!?/br>一律趕緊笑笑,“不用著急呀,我都沒來過B市,晚上找楊醫(yī)生帶我出去玩,逛逛B市夜市啥的?!?/br>畢竟是靳鳳羽的親爺爺,如今命在旦夕。能在這守著,還是守著好些。靳老爺子如何無所謂,主要怕靳鳳羽留下遺憾。靳鳳羽看著他片刻,眼神略有些深沉,伸手抱住了他,低聲道,“謝謝你,一律?!?/br>他彎著眼睛笑,“這點小事,還用得著說謝?!?/br>剛來里面鬧的那些人還在,神色各異的盯著病房門口,等著里面的消息。見他出來,一個長相嬌媚,妝容精致的女孩搶先發(fā)難,“江一律,爺爺沒死,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們。”一律認識她,是靳三叔的那個女兒。算是靳家的大小姐。不過靳家規(guī)矩跟別人不同,對不能繼承家業(yè)的兒女,都只供養(yǎng)到大學(xué)畢業(yè),畢業(yè)后就直接分家。因此正規(guī)算起來,她只是靳家旁系的小姐。若非靳老爺子固執(zhí)強勢,跟靳鳳羽的關(guān)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