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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結(jié)婚后,在特定的時間跟她行房,最后成功的讓她懷上了孩子。那個孩子本就來歷不凡,從小就被他陰氣滋養(yǎng),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隱隱有要成鬼嬰的趨勢。等到中元節(jié),陰氣大盛,鬼門關(guān)開。那人就直接剖開了他妻子的肚子,徹底的讓他兒子變成了最厲害的鬼嬰,還搭上了個孕婦女鬼。他帶著鬼嬰兒子,潛伏在山野村莊,吞噬掉了無數(shù)的生魂。有自然死亡的,大多數(shù)卻是他動手殺害的。死者剛剛丟了性命,魂魄甚至都來不及產(chǎn)生意識,就那么恍恍惚惚的,被鬼嬰當(dāng)做糧食吞下肚。那會兒,通訊遠不如現(xiàn)在發(fā)達。很多偏遠的地方,意外死人都是草草埋葬了,連具體的死因都弄不明白,消息甚至都不會傳出村子。也就不會有人知道,那些亡者背后,是有人在醞釀著場大陰謀。直到最后,那男人覺得時機成熟,自己能夠報仇了,便控制著實力大漲的鬼嬰,屠戮了整個縣城的人。滿城死不瞑目的尸體,地面上凝結(jié)成黑色厚殼的血層,都是他給蘿卜絲大師兄下的戰(zhàn)書。他還記得,當(dāng)時聽這個故事的時候,特別期待后面蘿卜絲師兄出手,將做壞事的男人趕緊弄死,變成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師父以往講述的故事里,都是這樣子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遲早會有報應(yīng)。他師父看著他滿懷期待的眼神,輕輕的嘆了口氣,不愿意再接著往下講了,那是他師父極少有的、心情沉重的時候。可惜他那會還看不懂,只顧著催促他師父,讓趕緊講完故事。他師父被他催的實在不耐煩,就含糊其辭的告訴他,反正那個控鬼流的男人跟鬼嬰,最后都被消滅了,被打的魂飛魄散,再也無法為非作歹,干哪怕半件的壞事啦。聽到這里,他拍著手高聲的歡呼雀躍著,為再一次壞人伏誅,好人勝利高興的不得了。卻沒看到他師父眼睛里,閃動著的淺淡疼痛。直到他十五歲那年,遇到來土原寺里作客的蘿卜絲。就跟著了魔似的,突然想起當(dāng)初聽到的故事,敲著手里的平板,問了蘿卜絲句,“你大師兄還好嗎?”蘿卜絲的眼眶逐漸變紅,端著茶碗,沉默良久。大概得有兩柱香時間,久到他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就尋常的問候,有那么難回答么。才聽蘿卜絲聲音微弱的開口,“我的大師兄,早就不在了啊。”他才知道,當(dāng)年他師父沒講完的故事里,蘿卜絲的大師兄在得知城里慘況后,就因為自己放過了壞人,導(dǎo)致那人煉制出鬼嬰自責(zé)不已。心神不定,在雪地里站了整夜,發(fā)燒病倒了。病中被夢魘纏身,以至于纏綿病榻,總不見康復(fù)。偏偏當(dāng)初那人殺盡縣城的人以前,留下了大師兄的名字,被人懷疑他跟兇手有關(guān)關(guān)系。少數(shù)人只是懷疑,還有絕大多數(shù)的人,被那些尸山血海嚇破了膽,不問青紅皂白的,直接認定了大師兄是兇手,紛紛要求他殺人償命。等后來事情徹底鬧大了后,就連他們師門山頭,都被人團團的圍住,要求交出大師兄,給死去的人個交代。沒有人相信他不是兇手。沒有人關(guān)心他曾做了些什么,心里想著什么,是不是好人。他們就想要他死。后來他就真的死了。鬼嬰被血腥怨氣滋養(yǎng)著,實力變得格外強勁。那男人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看到了不順眼的,殺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殺人,特別高興的時候,還是殺人。將殺人,變成自己跟鬼嬰的日常。血腥味經(jīng)久不散,不斷死人的消息壓都壓不住。人們總算是知道了,剛開始那滿縣城的死人,不是大師兄殺的,卻又開始責(zé)怪他,為什么要放過壞人呢。若非他因為心軟放過了壞人,也不會釀成如今這般血海滔天的慘禍。不斷的恐慌中,他們總得找個理由,把責(zé)任推卸到別人身上。所以大師兄殺人是錯,不殺人,也是錯。他錯就錯在,他居然還活著。就這么沸沸揚揚的過了十來天天,大師兄突然醒了。穿著他平時最喜歡的白色長袍,背著他從小用到大的木劍,趁著跟白雪相融的皎潔月色,悄悄的下了山,就再也沒回去。他把故事聽完,轉(zhuǎn)頭就去看他師父,卻見他師父木著張胖臉,兩眼通紅,哭得比蘿卜絲還厲害些。本來還想說點什么,突然就沒了興趣。見他站著發(fā)呆,趙然伸手推了推他,低聲道,“師叔,師叔?怎么突然發(fā)起呆來啦,咱們該進去啦?!?/br>一律沒應(yīng)聲,捏著鐵片,表情格外凝重。他伸手從百納包里摸了摸,抽出來把染著血的桃木劍。趙然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師叔的這個布包,就尺來見方的體積,這桃木劍足有三尺來長,硬邦邦的,還是不能折疊的。所以,這木劍到底是怎么裝進去的?他有點好奇,但看著他師叔那凝重的表情,卻不怎么敢問。略猶豫著,低聲道,“師叔,這劍是……”哪里來的,怎么一直沒看他師叔用過呢。一律單手持劍,拂過劍身上的斑斑血跡,眼神沉重,“這是我?guī)煾杆臀业模俏磺拜吜粝聛淼倪z物。”鬼嬰被滅后,他們在交戰(zhàn)的地方,找到了大師兄殘破的尸體。尸體上遍體鱗傷,鮮血早就流盡了,魂魄不知去向。但嘴角卻是上翹著的,顯然是心愿已了,含笑而逝。從大師兄去世以后,他師父跟蘿卜絲達成了默契,開始著手鏟除控鬼流派的人。他師父常說,除惡務(wù)盡,尤其是對控鬼流的人。哪怕等死后下十八層地獄,也不過是換個地方念經(jīng)而已,說不定還能見到地藏菩薩呢。就為了個控鬼流,他師父都想著死后要下地獄了,可見是立了多大的決心。這些年,他到處跑著,也沒聽人說起過控鬼流。還以為早被他師父跟蘿卜絲摁死完了,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見著,還可能跟江魚有關(guān)。想著故事里控鬼流的恐怖,讓他忍不住有些隱隱心驚。想著,聽到平板提示有消息,他把木劍放進包里。摸出平板查看,是丁丁貓兒:師叔,我剛問了我朋友,他說若真是控鬼流的符文,應(yīng)該會有三到四片,您在附近找找。一律回了個好,把情況跟趙然說了,轉(zhuǎn)身給靳鳳羽打電話。靳鳳羽正在喝茶,接到電話,低聲問他,“一律,吃午飯了嗎?”“沒?!彼麘?yīng)道,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