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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睡過去,睡得太晚了,早上無論如何都起不來。眼睛泛著疼,壓根就睜不開,干脆選擇賴床不起。然后就被靳鳳羽壓在床上,親到渾身發(fā)燙喘不過氣。邊親邊還威脅他,說再不起來吃早飯,就在床上做點其他事情。誰能跟他解釋,靳鳳羽為什么能端著張?zhí)N含了山水靈秀的俊臉,說出那么、那么接地氣的話來呢?直接給他嚇醒了、從床上蹦跶起來不算。還能笑得滿臉溫柔,親昵的掐著他臉,問他是不是特別期待,所才會醒的那么快?!什么期待?他期待什么啦,明明沒有呀,怎么能亂說話呢。哼,靳鳳羽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變得好壞啊,總喜歡逗他玩。偏偏那人生了張絕頂好看的臉,隨便說點啥,他就會忍不住的臉紅心跳,想起來都覺得心里發(fā)甜。吃過早餐,他要來墓園看江魚的墓,靳鳳羽就說要出門聚會。按理說,這會,應(yīng)該都還沒忙完才對呀。靳鳳羽拿著手機,低淺的笑著,“還沒忙完,想著你若是得空了,可以過來這邊坐坐,這邊環(huán)境還不錯?!?/br>一律翹著嘴角,眼神亮晶晶的。脆聲的詢問,“靳鳳羽,你是不是想我了?”那端沉默著,一律摸著發(fā)燙的臉,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直接了。或許性格內(nèi)斂的靳先生,還不太習慣這樣。反思剛剛開了個頭,就聽到靳鳳羽笑了。笑聲低沉悅耳,醇厚的如同窖藏的美酒,“是想了,所以你要過來么,一律,我去接你?!?/br>一律輕輕哼了聲,低聲道,“不行啊,我還得去趟宿舍樓,總覺得那里有什么被忽略了,得去看看?!?/br>這是正事,而且事態(tài)嚴重,不可輕忽。從山海山莊回來后,江魚的實力,離鬼王就差臨門一腳。若是真有人拿江魚的骨灰控制了他,利用他為非作歹的話,后果會很嚴重的。不趕緊把這個隱患解決掉,一律不會安心的。這句話后,兩人之間有片刻的沉寂。他欲蓋彌彰的捂著手機,低聲跟靳鳳羽撒嬌,“我也想你啦,靳鳳羽,咱們晚上見面吧,我想吃蝦仁餃子。等我把事情忙完,就去超市里買蝦仁,晚上回去我搟皮,你來包好不好呀?!?/br>他們都是大人啦,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整天黏黏糊糊的,啥事兒也不干,那樣是不行的。靳鳳羽輕輕的笑著,眼神溫柔,“好,把最大的那顆蝦仁留給你?!?/br>氣氛正好,兩人拿著手機說了好久的話,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通話。楊醫(yī)生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靳鳳羽悠閑的坐在那。垂著眉眼、神情甜蜜的看向早已經(jīng)黑了的屏幕,嘴角還帶著沒消散的寵溺。不用想也知道,他剛剛在跟誰通話。被空氣中殘留的、濃度超標的糖分甜到倒牙。楊醫(yī)生打了個輕顫,抖掉了渾身暴起的雞皮疙瘩,低聲提醒道,“靳先生,恕我直言啊,偶爾喂我吃兩顆糖,甜甜嘴啥的是很不錯,可您跟一律這整得……”他猶豫了著,怕說出來惹靳先生生氣。但為了自己以后的牙齒情況著想,還是咬緊了牙牙,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這已經(jīng)不是喂糖了啊。你們這是往我嘴里塞糖精呀,還是工業(yè)得那種,齁甜齁甜的,這誰能受得了!”靳鳳羽并沒生氣,平靜的將手機收起來。略側(cè)著頭,露出輪廓優(yōu)越的側(cè)臉,上揚的嘴角帶點嘲諷意味。聲音低淺動聽,“你這很明顯的,就是嫉妒?!?/br>楊醫(yī)生,“……”我竟無言以對。是啊是啊,我就是嫉妒啊。你信不信我罷工不干,再去舉報你虐狗?。。?/br>他是敢怒不敢言,在心里默念著,我不生氣我不生氣。畢竟像靳先生這樣,都二十八歲了,還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大齡處男,也是少見。這好不容易有個對象了,還不許人炫耀么,他得寬宏大量,得體諒靳先生。Tui!體諒,體諒個毛線球啊,說得跟他談過戀愛似的。楊醫(yī)生抿緊了嘴角,神色有些冷,“老爺子病重的消息,您也收到了吧,打算回B市去看看老爺子么?!?/br>以前每年老爺子都會病重那么兩次,都是為了逼靳先生去B市,再借機跟靳先生提結(jié)婚生子的事。靳先生的性子好,向來都不厭其煩。每次收到消息,都會把事情都推掉,去B市陪老爺子住段時間。這次卻不同,靳老爺子是真的病重了。消息是從他爺爺那傳來的,畢竟都快八十歲的人了,身體一直不怎么硬朗。這次病重,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第44章見鬼直播環(huán)境清幽的咖啡店里,王管家跟一律面對面的坐著,悄無聲息的哭了十來分鐘,總算是緩過神來。手帕早就被浸透,起不到拭淚的作用。拿蒼老粗糙的手指在臉上胡亂抹著,水跡消除不掉,糊了滿臉。一律看著他哭,覺得還是有些心酸的,從桌子上扯了張紙巾遞過去。王管家認真的道了謝,仔細把眼角的眼淚都擦干,端起咖啡喝了口,開始回想江魚的事。表情悲傷的想了許久,啞著嗓子跟他解釋,“小魚少爺出事后,尸體是我親自送去火化的,骨灰也是我親手埋到地底的,全程都沒假手他人。若是真像您所說,小魚少爺?shù)墓腔冶蝗藙舆^手腳,能夠接觸到尸體和骨灰的,也就只有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但我選擇的殯儀服務(wù),都是有口皆碑的品牌,按理說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br>回想著當時的事情,管家的胸口,就忍不住涌起悲傷情緒。他們家的小魚少爺啊,就那么孤零零的走了。從頭到尾,能送小少爺一程的,就他這個糟老頭子。原以為小少爺早就入土為安,轉(zhuǎn)世投胎去了。沒想到會弄出骨灰被換的事情來,鬧得小少爺不得安寧,真是多災(zāi)多難。一律戳著面前的玻璃水杯,眉頭輕皺,“按理說是不會,但事情卻是真實的發(fā)生了,再繼續(xù)按常理推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br>道理管家都懂,但他就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用力的擦干了眼淚,啞聲道,“那現(xiàn)在我要怎么做,聯(lián)系火葬場這邊追責調(diào)查么,我們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br>事情過去了很久,大半年了,中間存在太多變數(shù)。就算現(xiàn)在他們確認,墓碑底下埋葬的不是小魚少爺,把骨灰盒送去化驗出結(jié)果,火葬場那邊恐怕也不會承認。他們沒有證據(jù),就不能直接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