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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它么?!?/br>一律伸手接過來,用力點點頭,喜歡的呀,它好漂亮的。那人輕輕笑著,抬頭看著那些紅花,“這是鳳凰花,跟我的名字一樣。”一律眨了眨眼睛,期待的望著他,再次問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哥哥?!?/br>“靳鳳羽。”那個好看的大哥哥笑著,輕聲回答他的問題,“我叫靳鳳羽,小家伙,問了我的名字,你得記住?!?/br>他趕緊點了點頭,捏著手里的火焰紅花,表情堅定,“我肯定會記住你的,鳳羽哥哥!”靳鳳羽笑著,伸手抱起他,“走吧。”夢境沒持續(xù)多久,突然響起“砰”的巨響,一律渾身顫了顫,猛地被驚醒過來,胳膊敲在水池里,濺了自己滿臉的熱水。旁邊有人扶了他一把,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怎么了,一律,被嚇到了嗎?!?/br>他回過頭去,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是靳鳳羽。第34章小和尚,還俗么因著靳鳳羽三個字。夢里那個抱著他,在花樹下奔跑的好看哥哥。跟面前這個眉目如畫的靳先生,兩個形象緩慢靠近、融合,直至完全重疊起來,成了一個人。一律有些發(fā)愣,呆呆的看著自己手掌。溫泉池里水汽氤氳,讓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就跟他夢里的畫面相似,如同蒙上了層厚重的白紗。當(dāng)年他跟師父下山驅(qū)邪,途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是記憶全無。只記得那次他受了很重的傷,在醫(yī)院里面躺了很長時間,都快要躺發(fā)霉了。但到底是為什么受得傷,在哪里受的傷,具體傷到哪里,他全部都記不清楚了。十年的時間,真的是太久啦,他今年才十八歲呢!反正他傷愈出院后,回了土原寺里,就被他師父安排去練功。從最基本的功夫練起……每天繞著土原山跑個來回再說,跑完就去跑澡扎馬步,然后再跟著他師父打拳。后來他師父離開土原寺,他也堅持每天繞著土原山跑,扎馬步,練拳。就這么堅持了快十年,身體是倍兒棒,師父再也不擔(dān)心我遇到危險跑不掉啦!這會做完夢,他便開始納悶,當(dāng)年他到底是怎么受得傷???看他盯著自己手掌發(fā)呆,靳鳳羽扶著他的胳膊,低聲跟他說話,“一律,是做噩夢了嗎?”一律搖搖頭,有些不敢正眼看靳先生。明明在夢里還說得好好的,絕對不會忘記的人,轉(zhuǎn)頭就被他忘得干干凈凈,被人問到跟前來,還想不起來。唔,就覺得自己小時候,忘性還挺大的。小時候不懂事,現(xiàn)在夢里的正主站在面前,就挺尷尬的,哈哈。他們在溫泉池里泡著,到處都是濕潤霧氣,平板不在他跟前。他也沒法開口說話,只能沉默著往旁邊躲了躲,想把自己整個人泡進(jìn)池子里,躲開靳先生看他的視線。靳鳳羽被他躲開,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再看著神色茫然的一律。輕垂下眼睫,掩住眼眸中淡淡的傷痛,趟著水稍微離他遠(yuǎn)了些,安靜的泡在水池里。兩人就這么沉默著,泡了約有十來分鐘,楊醫(yī)生過來提醒他們,“靳先生,你現(xiàn)在不能在水里面泡太久?!?/br>靳鳳羽點頭應(yīng)道,“好?!?/br>楊醫(yī)生便伸手扶著靳鳳羽,從溫泉池里起身,將浴袍拿過來穿戴整齊后,靳先生坐在岸邊的輪椅上,眉眼溫和的看著水里的一律,“要一起回去么,一律。”一律泡了會水,手指尖便有些發(fā)皺,也不想再泡了,趕緊從溫泉池里蹦跶起來,小跑著去架子上勾浴袍。直接光著腳丫踩在石頭上,渾身的皮膚簡直白皙到通透發(fā)光,看著半點瑕疵都沒有。……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楊醫(yī)生看清楚他的后背,略微有些詫異,“一律,你背后怎么會有處槍傷啊?!?/br>一律剛從水池里出來,光溜溜的特別不習(xí)慣,拿到浴袍趕緊裹在身上。抬起頭來,滿臉茫然的望著楊醫(yī)生,啥玩意,槍傷?他身上哪來的槍傷,沒有吧。山莊提供的浴袍有標(biāo)準(zhǔn)尺碼,他拿到的是175,穿上略微有些長,越過腳踝直接拖地了。本來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搭配著他滿臉的茫然表情,伸手就去摸后背的動作,就更顯得小了。看著就只有十五六歲,皮膚白白的,眼睛微微瞪大著。明明是偏冷的長相,卻可愛的像只偷松子的松鼠,讓人伸手就去rua他的臉蛋兒。考慮到靳先生在,楊醫(yī)生不敢直接上手,卻忍不住笑道,“怎么這副表情,你怎么受得傷,自己還不知道么?”一律反手摸到后背的傷口,就在肩胛骨附近,有兩個呈圓形的傷口。他雖然不記得是啥時候受的傷,但他師父跟他說過,那是他小時候調(diào)皮,看到桃樹開花結(jié)果了,就“噌噌噌”的爬上去想摘。然后不小心腳踩滑了,“啪唧”就從樹上摔了下來,恰好在桃樹底下,就兩個圓溜溜的尖尖石頭,頓時就給他背上戳了兩個血洞出來。他師父說,當(dāng)時傷口可很是流了不少的血呢,把桃樹下面的泥土全都染成紅色咯,看著可是嚇人的很。后來傷口愈合后長不過,就留了痕跡在他背上,每次他給自己搓背都會感覺到硌手。他抱著平板,“噠噠噠”的敲著字,認(rèn)真的跟楊醫(yī)生解釋,“這不是槍傷,是我小時候調(diào)皮,不小心摔的?!?/br>聽他說是摔傷的,楊醫(yī)生笑著搖搖頭,“怎么可能,誰能把傷口摔成這樣子,你再摔一個給我看看?”小和尚背上的槍傷痕跡那么明顯,他要是連這個都認(rèn)不出來,他這醫(yī)生不當(dāng)也罷,直接回爐重造去吧。一律聞言,使勁兒瞪著他,嘿你這個壞醫(yī)生,心眼也忒壞了些!知不知道我這傷,流了多少的血,說不定那棵桃樹下的泥土,到現(xiàn)在都還是紅的呢!雖然不記得了,但他當(dāng)時肯定疼了好久,傷口才慢慢長攏,光是想著都會讓他后背發(fā)疼。還想讓他摔個同樣的出來,呸呸呸!信不信我給你戳上兩血窟窿,讓你跟著體驗體驗。楊醫(yī)生看著他瞪眼的模樣,跟靳先生笑道,“瞧他這小模樣,還不相信我說的呢,連自己是怎么受得傷都搞不清楚,這個小和尚,不如直接改名叫小迷糊算啦!”靳鳳羽看著懵懵懂懂的一律,眼神里閃過兩分暗色,溫和的情緒稍減,低聲道,“回去吧。”略低垂著頭,伸出修長的手指摁著輪椅,徑直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著院子滾過去,也沒有等他們的意思。楊醫(yī)生略愣了愣,怎么了這是,好好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