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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事情鬧出來后,全娛樂圈都在封殺她,工作也就沒了,她是高中學(xué)歷,除了當明星外沒有其他工作經(jīng)歷。就連最簡單的文職工作,都不愿意錄取她。眼看就要走投無路,靳夫人邀請她來參加宴會,不僅借給她全新的禮服,還派車過去接她,帶她做造型。靳夫人說在這次生日宴會上,會安排她跟靳先生見面,希望她能把握住機會。她并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yīng)了,聽從靳夫人的安排,過來山海山莊參加生日宴會。她想靳先生了,有靳先生在,她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各種好東西,都會源源不斷的送到她跟前來。她就想跟靳先生說,她知道錯了,真的是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她想問問靳先生,問他能不能原諒她。一律,“……”很好,這很白小姐。真當你以前,是跟靳先生在談戀愛,手里拿的是破鏡重圓的劇本吶。我說白大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情人蠱的效果到最后有多恐怖哦?!那可是能控制人心智,讓殺人都絲毫不會猶豫的東西!敢用情人蠱控制靳先生,事情敗露后,靳先生不要你性命,那是靳先生心好。你就兩句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就想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抹掉,讓靳先生原諒你。你咋那么能呢,真當世界是圍著你轉(zhuǎn)的呀,想啥好事呢!還有那位靳夫人也是,明知道靳先生不喜歡白玲玲,還故意把人請過來參加宴會。這不是惡心人么,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吧!他略皺著眉,抱著平板“噠噠噠”的敲字,“白小姐,你下山吧,靳夫人請你參加宴會,根本就沒安好心?!?/br>就想拿白玲玲惡心靳先生,順便讓這些賓客看靳先生笑話,他可不想靳先生因為白玲玲被人指指點點的。靳先生這樣的美人,就由小和尚他來守護!趕緊把白玲玲勸下山,對她對靳先生都好。白玲玲愣了半天,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我知道靳夫人是利用我,但我想見見靳先生,親自跟他說句對不起。”他在心里冷笑兩聲,說對不起有啥用,再說你這對不起,也沒見有多少真心呀。白玲玲畏懼的看著他,渾身顫抖著,往花束下躲去,“我只是想見見靳先生,大師,你就給我個機會吧。”一律撇了撇嘴,啥意思啊,我這好心提醒你,你這咋整得跟我欺負你似的呢。他摸出平板,正“噠噠噠”的敲字,想跟這位白小姐正常交流。背后響起個冷淡的女聲,“這個和尚是誰放進來的,居然敢在我的宴會上搗亂,保安、保安呢,趕緊過來!”一律,“……”這特么也忒巧了些。你們就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白玲玲看著來人,就跟抓到了主心骨似的,是眼神也亮了,笑容也有了,就連小和尚的光頭也不怕了。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迎上去,聲音里都透著些驚喜,“靳夫人,您來了。”一律抿緊嘴唇,手里抱著平板轉(zhuǎn)過身。看著白玲玲“噠噠噠”的跑過去,擠走跟她撞衫的路婷,靠近中間的美貌夫人站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路婷看著白玲玲,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衣服,臉色變得很難看,默默的往后面躲去。跟著靳夫人過來的,不止路婷。她是這場生日宴會的主人,全場的目光都追著她在走。聽到她喊保鏢,眾人的目光都掃了過來。竊竊私語也跟著過來,“那是誰啊,宴會上怎么會有個和尚。”“沒聽到靳夫人說么,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肯定不是靳家請的客人?!?/br>“哎,現(xiàn)在的和尚道士,全都是裝模做樣來騙人的,居然還能混進靳家的宴會。”楊醫(yī)生幫趙然找好衣服出來,聽見他們這邊鬧出了動靜,趕緊小跑著過來,看到一律被人圍著指指點點。心情略沉,攔在一律前面,皺著眉頭看向靳夫人,“這位是靳先生的客人。”靳夫人原本就跟靳先生不對付,聽到靳先生三個字,心里就各種不舒服。他不解釋還好些,聽到解釋,靳夫人直接嗤笑著,“原來如此,也是,我就說我的宴會上,不可能出現(xiàn)他這種人。咱們靳家,也就是靳鳳羽,會跟這種不入流的人走得近,也不怕丟了靳家的顏面?!?/br>聽她說完話,楊醫(yī)生頓時冷了臉色,沉聲提醒道,“靳夫人,還請您說話放客氣些?!?/br>說著,慢慢的掃了眼周圍的眾多賓客,那些人原本跟著靳夫人,準備看笑話的,但從楊醫(yī)生走過來。聽說那小和尚是靳先生的客人,彌漫在賓客中間的竊竊私語沒了。偌大的宴會場地,很快就變得鴉雀無聲。他們心里可是門兒清,靳家是靳先生的靳家,可不是這位靳夫人的靳家。得罪靳夫人不可怕,得罪了靳先生……就等著跟電視里演的那樣,天涼王破吧。這些微小的細節(jié)變化,靳夫人并沒注意到。揚起嘴角冷笑著,“我還就說話不客氣了,你能拿我怎么辦,我不僅說話不客氣,做事更加不會客氣。保安呢,趕緊過來辦事,把這個和尚趕出去,我的宴會我說了算,我這里不歡迎和尚!”她伸手指向一律,朝在場地邊站崗的保安喊道,“快點過來,把他給趕出去?!?/br>氣勢很足,像是戰(zhàn)場上發(fā)號施令的將軍。但可惜的是,這里并不是她的戰(zhàn)場,也沒有人是她的士兵。也就導(dǎo)致了,她這聲令下……并沒有人動。黑衣的保安如同腳下生了根,昂首挺胸的站在原地,仿佛壓根就沒聽到她的聲音。她抬手指向一律的動作,成了定格的照片。生日宴會的場地上,形成了片難言的、令人尷尬到腳趾頭摳地的沉默。靳夫人皺著眉頭,重復(fù)了一遍,“沒聽到嗎,我讓你們把他趕出去!我的宴會上不歡迎他!”還是沒人動,安保小哥哥們集體選擇性失聰,聽不到她發(fā)出的尖利聲音。沉默還在繼續(xù),保持的非常完美。在場神經(jīng)最粗的賓客,都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尷尬,慢慢往后面退了半步,有些后悔來參加宴會了。聽說過靳夫人跟靳先生不和,但萬萬沒想到,靳夫人會這么看不懂情勢,當著他們驅(qū)趕靳先生的客人。更加沒想到的是,靳先生會當著這么多人,連最基本的情面都不給她留。就這么直接的,將他跟他這位大嫂不和的事實,直接擺到他們跟前。見喊不動在場的保安,周圍賓客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