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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做得很隱蔽!這都是原身常干這種事,讓趙曼習慣性地嘲諷。李聞知繼續(xù)閉著眼睛不吱聲。過了許久都沒有聲音,沒有趙曼撩起簾子出去的聲音,也沒有她說話的聲音——這是很難得的。于是李聞知睜開眼睛來看情況,只見趙曼盯著他正上方某處,扇子也不搖了,愣愣地發(fā)怔。那個角度……是夙和。不過李聞知也不慌,他也抬頭去看,原本蹲在那里的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四弟,你‘醒’了?!壁w曼立刻察覺了李聞知的改變,“嘩”地展開了扇子,特別風流地搖了搖。“三姐。”李聞知以一種特別虛弱的語氣應道,平日閃閃發(fā)亮的眼睛也黯淡了。趙曼不為所動,“怎么,今天又吃錯東西了還是如廁沒帶紙?”在她還小的時候,她被四弟那過高的顏值忽悠了好幾次,特別相信他是真的大字被水浸濕了/早上采薇沒叫他/陸阿姨揍了他一頓他晚上眼睛都哭腫了,而不是沒寫作業(yè)和不想上學。她為此還特別認真地頂撞過老師!雖然開著一張嘲諷臉,連四弟本人都沒發(fā)現(xiàn)過她是為了他就是了。但是趙曼心里不爽啊,如果是別的兄弟姐妹,她是沒這個閑心專門跑到別人宮里去的,但是趙儀么,呵呵。一個小時候就一心想著逃學的人,趙曼會信他是真的生病了而不是又想出了新招來逃上朝?這次還連父皇和陸姨都蒙蔽了。李聞知特別想捂臉,“三姐……這次都不是啦。我真的,生了很重,咳咳,的病……”趙曼雖然難忽悠,但原身也是和她有斗爭經(jīng)驗的。這位三姐吃軟不吃硬,原身只要表演得足夠真誠,她就總會信幾分。接下來只要不被戳穿,就能把人哄走。而原身有一個特點就是他自己說的話他都當真的,而且往往還有一個事實來證明。盡管一看結(jié)果大家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了,他的語氣還是那么真真摯。趙曼手里搖扇子的動作都緩了下來,她有點兒遲疑。難道……這次是真的?你看他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掐出來的蒼白小臉,不知道是困得還是難受得淚眼朦朧,還有這無力的語氣。不對!趙曼看趙儀從被子下面露出來的一小塊衣角,是外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從扇底抽出一把鋼索,就要去挑開李聞知的被褥。然后不知道被什么阻了一下,震得整把扇子都脫手了。趙曼驚疑不定。她的武力水平不是吹出來的,更不是武教習謙讓來的,可以說她的水平在同齡人中確實是翹楚。她就是去參加武舉,不說武狀元,探花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地位。那鞭子破空速度極快。記憶里原身常與趙曼這樣玩鬧,但現(xiàn)場感受又不一樣。李聞知心知最后是夙和幫他擋下了這一擊。“咳咳……三姐啊,儀都病重了,你還拿鞭子嚇唬儀。”李聞知知道瞞不下去了,干脆掀開被子自己坐起來。這是以主動揭底的方式掩蓋夙和的存在。當我是傻子么?趙曼心道。趙儀要是有這個打落她鞭子的水平,她拱手把圍場射獵頭籌讓給他!她忍了忍,還是忍不住說道:“四弟就是生這樣的病?真不知道父皇看中你哪里。”“噌”地一下,李聞知頭上的小燈泡亮了起來。三姐這是,有心思啊。沒有大姐那種意在極位的想法,也想當個武官上戰(zhàn)場。很好,就是要這樣,身為皇家子女,就要主動扛起自己肩上的責任。“姐,三姐,”李聞知撇撇嘴,“你就饒了我吧。我又沒什么遠大的志向,做做手工不行嗎?爸常說技術是第一生產(chǎn)力,我這樣也是為越做貢獻。不是非得上朝吧。”我所羨慕的東西你卻棄之如敝履。而這樣的心思怎么說得出口?而趙曼甚至沒有趙玨那么有一個清楚的認識,扇子搖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我看你就是沒用。”趙曼嗤笑道,“玩物喪志還給自己找借口。小時候射箭你準頭最好,經(jīng)釋和數(shù)算也是經(jīng)常你第一,你看看現(xiàn)在?你拉得開五斗的弓嗎?朝堂上的公文也聽不懂了吧?你就這樣對待你的義務?瞧不起你?!?/br>“兄弟姐妹你瞧得上誰!天天說這個說那個以為大家都很喜歡你嗎!”李聞知也火起氣上來了,干脆跟趙曼剛正面。做四皇子真難,特立獨行一點就惹來非議甚至引來殺身之禍。“但我可是喜歡你喜歡得緊?!壁w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所以說她最“喜歡”趙儀,一逗就炸毛。李聞知皺著眉,“隨你。在這嘲諷我有意思嗎?你這么有責任心我明天就去告訴父皇,我朝上那把椅子也給你坐吧。采薇!”趙曼聽的臉上的笑容都減淡了,偏偏自己還沒發(fā)覺。“四殿下?!辈赊本驮谕饷婧蛑?,聽到李聞知喊,就拉開紗帳。“給三公主奉茶?!崩盥勚Z氣清淡。采薇垂著頭,動作流暢而熟練地倒了一碗茶湯,捧給趙曼,“三公主,請?!?/br>趙曼接過了茶碗,抿了一口,一如既往地被這股味道熏得抖了一下眉毛。真是難喝啊……可她偏偏很愛。就一飲而盡。她突然想通了,為什么不去爭一爭?就只當是,父皇少了一個可以效力的皇子,而她能夠補上這個空位吧。“有椅子都不敢坐的廢物?!壁w曼輕輕放下茶碗,語氣也很輕柔,然后不待趙儀發(fā)怒,繼續(xù)說道,“聽著,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樣,自己小心?!闭f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房梁。她一直很囂張,這她心里有數(shù)??墒撬牡苣兀渴前汛蠹耶敵缮底觼砗?。從小天資最高,到現(xiàn)在就泯然眾人,誰信?看似喜歡玩樂不愛上朝,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討父皇歡心,嗯,還叫父皇“爸”呢,到底有意無意,大家心里都有桿秤。“切,說得跟你沒有椅子一樣?!崩盥勚恍嫉鼗亓艘痪渥臁K睦飬s提了起來,這不是巧合,她看了那個位置兩次。趙曼笑笑,沒再說話,“嘩”地合上扇子,施施然轉(zhuǎn)身走了。不管是真無意還是假無意,既然要做出這個姿態(tài),那就讓她來成真吧!李聞知目送趙曼離去,高深莫測地笑了。三皇姐,上鉤。夙和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扯了扯李聞知的臉,李聞知的表情一下子就崩了。他也不生氣,拿開某刺客亂伸的爪子,笑道:“她有發(fā)現(xiàn)你嗎?”夙和干脆利落地搖搖頭。“宿主,進度前進1%,現(xiàn)在算是21喲?!?111快樂地播報。“知道了?!壁w曼畢竟不是什么關鍵人物,只是他隨手為了攪渾水的一步。其實他有想過,原身是否真的不想當皇帝……原本那個推廣任務,如果真的志不在此,以原身的聰慧真的會“少年意氣”嗎?最后搞砸了,到底是“無意踐祚”,還是扮豬太久,真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