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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夾雜當中保存了力量。若非這位圣妖皇陛下英年早逝,或許妖族如今的地位還要再往上提上許多。但也正因為這位圣妖皇隕落的太早,留給妖族的就只有他傳奇的一生。聽聞這位玉霜妖皇早年也曾受過這位圣妖皇大帝的因果,故而對這位陛下崇拜極深。“師?這師無咎和師還真又是什么關系?”這世上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情?這師無咎來歷不明,卻強大異常,甚至還直接cao控了現(xiàn)任妖皇幫忙斗法,這哪里是一般人能夠干得出來的?“這些事,老衲便不清楚了?!卑谆⒘_漢撥動佛珠的聲音可疑的頓了頓,倒是又想起一樁舊聞來,“聽聞當年那位圣妖皇大帝容顏之盛舉世無雙。玉霜妖皇也非尋常人可比,他這么輕易的就中了這瞳術,恐怕這位師無咎的來歷當真有些蹊蹺?!?/br>實力先往后放一放,就師無咎這個容貌,擱哪里也是屬于叫人一見難忘的。結果愣是什么人都沒有怎么聽說過他的名字,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臭和尚,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不如趕緊來幫忙?!币粋€仙尊被玉霜的不直劍刺中腹腔,嘴角已經(jīng)溢出鮮血。這不直劍的威力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他們修行到這個程度,頂級仙器也未必能夠在他們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但是不直劍卻可以直接穿透他們的防御,實在叫人頭疼的很。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人皇,你怎么還不動手?”有幾個仙尊在旁邊看不過眼了,席朱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一直在邊上裝菩薩,實在有些過了,“那師無咎是妖族,被蠱惑的玉霜也是妖族,再這么下去,大道圣兵就當真要落入妖族之手了!”“席朱,你該不會還在懷念那一份當凡人的舊情吧?”對于席朱這種作壁上觀的態(tài)度,大能們都是看不過眼的。大家對彼此來意都是心知肚明的。若真的不想要大道圣兵,學易枝春一樣干脆不摻和也就罷了,既然來了,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難不成是他們這些人愿意做這樣以多欺少的事情么?他們說起來在這九天十界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道統(tǒng)的泰山北斗了。如今做出這等說出去顏面無光的事情,說到底也還是因為不甘心罷了。誰愿意辛辛苦苦修行萬年、十萬年之后最終的結局就是隕落?他們已經(jīng)走了這么久的修仙路,一路上親人、愛人、友人甚至是敵人都已經(jīng)全部死絕,早已經(jīng)是孤家寡人一個,如今大道圣兵近在眼前,他們?nèi)绾文芊胚^?哪怕代價是死,他們也絕對不會錯過。席朱臉色稍稍猶豫,還是下定了決心。他們說的不錯,既然來都來了,也不必再過不去心里那關了。他不僅僅是席朱,同時也是人皇。大道圣兵的存在足以更改一個種族的氣運。妖族和魔族都曾經(jīng)是天地霸主,人族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性命才能讓他們遠離紅塵天偏安一隅。若是因為大道圣兵之故讓他們卷土重來,這其中要付出的人族性命怕是難以估量。別說他和玉霜之前只是因為失去記憶而成的夫妻,哪怕是真的夫妻道侶,在九天十界里因為道不同而分道揚鑣的人還少么?“玉霜妖皇交由我來對付便是?!毕煨闹形⒉豢刹斓膰@了口氣,手中卻是亮出一根金色長鞭來。打神鞭!就好似玉霜手中的不直劍是妖皇信物,打神鞭也同樣是人皇的信物之一。鞭以“打神”為名之日,便是人族笑傲這片天地的開始。席朱既然這么說了,其他大能心里也為之一松。比起玉霜這根硬骨頭,自然是周長庸這個軟柿子更好捏。玉霜對上席朱的時候,可沒有多少不舍得。就算是他清醒之時,也知道立場問題遠比兒女情長更加重要,何況如今已經(jīng)被蠱惑?他手持著不直劍,連人帶劍驟然飛出,頓時和席朱纏斗了起來。另一側的師無咎以一敵四,一時之間居然也沒落下風!如今見到玉霜被席朱纏上,心中更是擔憂周長庸,當即便想飛身前往周長庸身側。“休想!”“哪里走?”那幾個大能又如何能夠讓師無咎脫身?師無咎越是在意周長庸,他們心中就越發(fā)認定周長庸對師無咎的重要性,自然更加不可放過。泰山府君已經(jīng)朝著周長庸去了。而其他大能也開始加入這場戰(zhàn)斗,師無咎這邊瞬間就多了七八個對手,原本還不分上下的形勢立刻就有了新的變化。師無咎再強,也終究不是準圣。孔舒仍舊化作孔雀原型守在周長庸身邊。他知道場上隨意一個大能都足以將他打的魂飛魄散,但他并不擔心。他一直覺得周長庸用生死簿收了自己是做了個虧本買賣,如今倒是可以讓周長庸看看自己的決心。“我們這些人不會再放過你?!碧┥礁痈吲R下的看著周長庸道,“論理,我該稱呼你一句師弟。周師弟,如今場景你也看見了,師無咎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你一個大羅金仙就算收了星鬼也遠遠不是我們的對手?!?/br>“我若是想走,就不會再回來了?!鄙焓植淮蛐δ樔?,泰山府君愿意和他多說,周長庸也樂得和他消耗時間。他如今還是修為太低,唯一能夠做的不過是盡量不要去拖師無咎的后腿罷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我們對手,也一定要和我們對抗到底么?”泰山府君無疑對周長庸十分欣賞。周長庸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不說,在那個凡人幻境里,最先醒過來的人就是他,師無咎明顯不是出謀劃策的那一個。一個有勇有謀還有氣運的人,前途絕對不可限量。“以你的資質,這絕對不會成為你最后一次遇見的大道圣兵?!痹捳f到這個程度,泰山府君自覺已經(jīng)仁至義盡,便是生死輪回道祖再生,也沒甚好說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難道府君曾經(jīng)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周長庸笑了笑,“何必多言?府君想要抓我,雖然不難,但我會盡量讓這個過程漫長一些?!?/br>“哦?”泰山府君掌心之中已經(jīng)慢慢凝聚氣機,漫不經(jīng)心道,“就靠你身邊的這只孔雀族的星鬼么?”“師父,您是枉做好人了,這周長庸根本油鹽不進,根本不懂我們要維持鬼修一門多么艱難?!睔g喜鬼母攙扶著滄海女君兩人緩緩靠近泰山府君身邊,還不忘趁機給周長庸上個眼藥。若是能夠在此一口氣將仇報了就是最好。她可沒有什么時間去搞面子功夫,只要大仇得報,是她動的手還是師父動的手又有什么區(qū)別?滄海女君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眼看大道圣兵她已經(jīng)無望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