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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將人給我拖住了吧?!睘榱吮普妫荛L庸身上已經(jīng)多了好幾道傷痕,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他一邊躲閃著爬起來,一邊看向周圍的圍觀群眾,半點也不客氣。到了這個時候,師無咎的火氣也rou眼可見的消失了不少。到了后期,他們眼看著都不想打了,但周圍的人一看他們兩人似乎有停手的架勢,又在邊上拱火,硬生生讓他們將所有的房屋都給毀了,這才停下來。“行,沒問題?!?/br>“哈哈,兩位毀得徹底啊?!?/br>“辛苦了辛苦了?!?/br>師無咎下來的時候翻了個白眼,見有人想要趁機過來拿他手中的劍看看,連忙將劍收了起來,“總而言之,我可以不砍他的手,不過限他明日之前立刻搬出我們村子。我這就去村譜上劃掉他的名字!”剛才那個摔倒是他們早就約定好的暗號,這意味著周長庸已經(jīng)找到了疑似寶物的瓦片。師無咎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甩下這么一句,轉(zhuǎn)頭就走。“這個村子里的人也未免太兇了?!敝荛L庸在人群中半真半假的抱怨,“我不就偷了幾件家庭用具,根本就什么也沒有,你們也不必試探了,我要是真找到東西,早就溜走了,哪里還能吃這么一個大虧?再說了,這村子里哪一處沒有被翻過?”好像……好像也有點道理。周長庸又和他們好一陣敷衍,最后說到“諸位有心情來問我,不如想個辦法幫我留下來?”之后,頓時做鳥獸散。等過了這些修士的難關(guān),接下來才是最難的。那就是這個村子里一個個都聰明的過分的這些個對手們。他做這一場大戲,為的就是迷惑村子里的人。至于村外的這些修士,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人頭豬腦的代名詞。“玉夫人?!敝荛L庸首先走到玉霜面前,微微頷首,“聽聞您和師無咎頗有些情誼,在下愿意出白銀五十兩,還請您幫忙說合說合。”“周公子客氣了?!庇袼⑽⒑笸税氩?,客氣又不失疏離的看向周長庸,輕聲詢問道,“公子一出手就是白銀五十兩,又何須小偷小摸呢?光明正大的買,不是更加方便么?”“什么?居然還可以買?”周長庸大為驚訝,隨即更是一臉的恍然大悟,捶胸頓足,將懊惱兩個字演的是入木三分。周長庸上去直接抓住玉霜的手,忙不迭的表白,“玉夫人當真是聰明伶俐,哎,只恨我平時不學無術(shù),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總想著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這才行了宵小之事。如今被您提點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這么好的辦法。不知玉夫人您可否幫忙,去和那幾戶失竊的人家好好說說,我們?nèi)羰悄芙y(tǒng)一口徑說明是買賣關(guān)系,想必我那表弟也沒有辦法將我給趕出去了。”玉霜以前雖然是寡婦,桃花甚多,但卻是一個不喜歡和人有所接觸的性子。簡單來說,她有點潔癖。原本對于周長庸,她是抱有極大的懷疑態(tài)度的,但周長庸上來這么抓住她的手,她的心里就只剩嫌棄了。“你……”“你給我放手!”玉霜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另一個充滿了怒氣的聲音就已經(jīng)響起。隨即,一雙大手強硬的將周長庸拉著玉霜的手給分開。席朱已經(jīng)擋在玉霜面前,神情極為不虞,“你這是在做什么?”這口氣酸的,簡直像是在質(zhì)問jian夫。周長庸心里覺得暗暗好笑,覺得簡直天助我也,這席朱目前就是主要拖玉霜后腿的,沒想到如今席朱出現(xiàn)的如此恰到好處,實在叫周長庸不由感嘆一聲自己運氣太好。“我……我只是有些慌張,還請原諒,我是真的想要留在村子里?!敝荛L庸及時的擺出一副“委屈”模樣,“你這么生氣做什么?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玉夫人已經(jīng)和離,沒有關(guān)系了?!?/br>“夫妻之間事,能叫和離么?”席朱最近聽不得“和離”這兩個字,“你這個家伙,小偷小摸的,還毀壞我們的房子,如今還對我的夫人上下其手,我非要將你抓到官府問罪才可。”“你你你這個人怎么不講道理?”“我親眼看見你拉著我夫人的手,我還要和你講道理?”“我懶得和你一介凡人計較?!敝荛L庸似乎被氣狠了,轉(zhuǎn)頭看向玉霜道,“既然玉夫人不幫我,我去找別人幫我就是。”說完,周長庸頭也不回的走開,目標卻是泰山大嬸的方向。“哎……”玉霜還想要將周長庸叫住再詢問幾番,席朱卻直接擋在她的面前,“這么一個人輕薄于你?你還想要給他說情?”“事情真不是這樣。”玉霜覺得頭都大了,也許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嫁人。以前見席朱老老實實的,可以為她所用她才勉強自己,如今看來這簡直是她難以彌補的過錯。玉霜和席朱這邊怎么解釋吵架暫且不提,周長庸這邊卻是長松了一口氣,將懷里的瓦片貼身藏好,這才不急不忙的去了其他幾個人的家。這種和對手直面對陣,互相演戲的快.感,就宛如在刀尖上跳舞,危險又刺激。和聰明人言語交鋒,也能讓周長庸不斷的思考。咳,畢竟和師無咎在一起呆的太久了,周長庸也有些擔心自己若是變得和師無咎一樣傻傻呆呆可怎么辦?說到底,他和師無咎兩個人里,總有一個是需要動腦子的。泰山大嬸實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中途還不小心用湯潑了他一身,讓小歡帶著他去換衣服。若不是周長庸將瓦片貼身藏著,差點就露了痕跡。不過由此可見,泰山大嬸著實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懷疑的對象,并且可以很快的就付諸實際。若是周長庸想的淺一層,立刻就會被發(fā)現(xiàn)馬腳。實在一個可怕的人。等到小歡和泰山大嬸確定周長庸身上并無異常之后,周長庸才順利的從泰山大嬸那邊出來,自然,泰山大嬸說她會和師無咎“談一談”,不過這個結(jié)果肯定不會太好就是了。畢竟周長庸如今得罪的,是“全村人”。不會有人愿意一個小偷小摸還破壞了所有房子的家伙一直留在村子里,因此周長庸想要留在村子里,基本上是癡人說夢。當初師無咎說這件事一出,周長庸不可能在村子里呆下去也是為此。但這正是周長庸所追求的,若是周長庸真能留下,總會被人懷疑。接下來就是許老頭葉老頭他們那里,周長庸應(yīng)付的還算可以,這兩個老頭相比起泰山大嬸這邊殺人不見血的威勢,還是要弱了太多。“你不如去易夫人那邊試試?!?/br>最后,還是有個人給了周長庸一個提示。易夫人?易枝春。周長庸微微皺眉,這個人他并沒有看做是自己的敵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