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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金闕離早來那么一會兒,聽見了秦宿昔和李朝如的對話。那么他就能知道,這種行為可以簡稱為渣男!“阿離怎么出來了?”秦宿昔看小崽子眼睛紅紅的,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頓時心里肝火直冒。是哪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趁他不在,又在那兒欺負他的崽?!臭不要臉的狗東西本狗快步走過去,將樹底下的小崽子吃力地抱了起來。手上沉重的下墜感,讓秦宿昔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才過了沒多長時間,他怎么感覺這個狗崽子又重了?好像還長高了不少。直到被秦宿昔抱進懷里,金闕離面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他挑釁般地瞥了李朝如一眼,然后才環(huán)住秦宿昔地脖子委委屈屈道:“丞相怎么又突然不見了,阿離一個人在那里好害怕……”嗯?他有嗎?秦宿昔隱約記得,他出去前和小崽子說過一句自己有事情要做的呀?他不是還非常乖巧地松開手,轉(zhuǎn)到一邊兒去表示不妨礙自己嗎?還好秦宿昔沒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不然系統(tǒng)懷疑金闕離可能會被他給氣死!就在秦宿昔抱著小崽子哄的那個檔口,李朝如突然覺得周身有點兒涼。為什么她總感覺,那個自己幾乎從未謀面的小皇子,似乎對她抱有很大的敵意??!不過,秦丞相似乎也沒有外界傳的那么壞。爹總說秦宿昔給七皇子做太傅,是為了控制他,想要垂簾聽政、謀奪皇權(quán)??伤接X得,他對那小皇子是真挺不錯的。而且眼神不會撒謊。因為假裝出來的感情,只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時辰要到了,我們先進去吧?!?/br>把懷里的小崽子哄好后,秦宿昔才轉(zhuǎn)身對李朝如開口道。第60章?lián)Q我抱你“你們先走吧?!?/br>李朝如微微搖頭道。“我現(xiàn)在這樣,也走不快。而且我怕我爹他……”為了防止自己再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舔狗真是牛逼,秦宿昔立即答應了李朝如的請求。他自己抱著小崽子,先一步就回保和殿里去了。無視周圍所有帶著各種有色眼鏡的目光,直到回到大殿內(nèi)那個在龍椅下最首的位置,秦宿昔才略微氣喘著將小崽子放下。然后摸著他的頭無奈道:“阿離長大了,丞相都快要抱不動了。”金闕離揚著嘴角,環(huán)住秦宿昔的腰甜甜道:“那等阿離長大了,換成阿離抱丞相好不好?”系統(tǒng):……疑車無據(jù)。秦宿昔被甜的飄飄欲然,傻乎乎地就應了一個,“好?!?/br>一時間,金闕離目光更加深沉了。趁著這個機會,他繼續(xù)做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引誘著秦宿昔回答自己的問題道:“丞相,剛才那個jiejie又是誰???也是丞相要送給父皇做妃子的嗎?”“額……”秦宿昔感覺自己有一種帶壞了小孩子的尷尬。只能給出一個籠統(tǒng)的答案道:“她的話……算是丞相的一個朋友吧?!?/br>畢竟結(jié)拜用的都是假名,他也不知道還算不算數(shù)。算是?金闕離危險地瞇起了眼。什么叫做算是朋友吧?意思就是,還有發(fā)展成其他關系的可能咯?想都別想!李朝如好不容易才一瘸一拐的走進保和殿來,才一進門,就感受到兩道凌厲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一道不知來源于何處,而另一道,則是十分明確地從怒瞪著她的李太師眼中傳來。“……爹?”李朝如站在原地不敢過去,只能怯怯地小聲試探了一句。“還不過來!”李太師聲音雖然不大,聽著確是無比的威嚴。他眼睛瞪地奇大,就只差將恨鐵不成鋼五個大字印在臉上了!不等李朝如作出反應,他便先起身走上前去,指著自己女兒的鼻子,一副要發(fā)怒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才指責了兩句道:“我平日里教你那些詩書禮儀,你全都給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是不是!”如果只是禮宴來遲了,那李太師倒也不必如此生氣。但知女莫若父,一看自己女兒那樣子,他便知道這傻丫頭多半是又去找太子去了。他既是太子的舅舅,站在家族利益上,輔佐太子自然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蓲行淖詥枺裉幽前惴堑翢o建設還一點兒主見都沒有的男子,實在配不上如兒。所以這些年來,李太師才一直對元皇后在時定下的親事只字不提。而太子也算是識趣,從未向他開過這個口。反倒是自己家里那個傻女兒,整日跟著人家,一副巴不得現(xiàn)在就嫁過去的樣子!根本就沒一點兒大家閨秀的該有的性子。好幾次都把李太師氣的,甚至想把這個女兒直接鎖在屋里,關她到嫁人為止!“哎呀,爹!”李朝如偷偷看了不遠處那個也在偷偷注視著她的人一眼,連忙扯了扯李太師的衣袖。低聲道:“這么多人在呢,你就不能給你女兒留點臉面嗎?”“原來你還知道要臉面啊?”李太師氣的吹胡子瞪眼。他語氣雖然差了些,但面色卻比方才好多了.畢竟能知道要臉,也算得上是種進步。但李太師不知道,自己那個寶貝女兒只不過是不想讓金闕如看出自己這個舅舅不喜歡他罷了。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李朝如才不在乎。趁著李太師轉(zhuǎn)身回到席上的那個功夫,她才趕忙抓緊時間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她如今這個這個樣子,可不敢被李太師看見。要不然,父親又要逼問一通,然后找太子算賬去了。李朝如才剛奮力掙扎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還沒來得及坐下來歇口氣,殿門口便傳來太監(jiān)尖銳的傳話聲。“陛下駕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眼見著周圍人都已經(jīng)起身跪倒在地,李朝如頓時欲哭無淚。頭一次的,她對只需要行半禮的秦宿昔產(chǎn)生了濃烈的嫉妒。但面對自己親爹那雙怒火直冒的臉,她只能含著淚,咬牙將自己本來就疼到不行的膝蓋又一次磕到了地上!“眾愛卿都平身吧。”直到金明帝不咸不淡的聲音一路傳來,眾人這才敢起身抬起頭來直視龍顏。可是高臺上的龍椅鸞駕,如今卻只坐著金明帝一人。秦宿昔這個‘義兄’都還坐的穩(wěn)穩(wěn)地,便有大臣搶先開口問道:“敢問陛下,純妃娘娘為何未同陛下一起進來?”問出這句話的,是平日里經(jīng)常被程大人照顧的一位官員。多半是程良媛和家里告了狀,所以程大人便想讓人從中挑出些欒煙的錯處來,才好試探陛下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