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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dǎo)?”匡志冷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當(dāng)年方姨娘在世時,可是專房之寵,吃穿用度直逼當(dāng)家主母……”“碰!”一個硯臺砸在了匡志的腳邊,墨水濺在了他的衣擺上,使得潔白的袍子墨痕點點,匡志卻一步也不曾挪動,十分平靜的承受著自己父親的怒火。“孽障!”齊國公怒道,“你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樣子?年紀(jì)不大,城府這般深,連自己手足至親都不肯放過,還聽信婦人讒言,你信不信我先打了你?!”“父親要打,兒子自當(dāng)挨著?!笨镏久嫔蠜]有多余的表情,他拱手向齊國公行了個禮,“案牘勞形,父親辛苦,兒子告退?!?/br>說罷,他也不管自己父親什么反應(yīng),一甩袖,轉(zhuǎn)身就走。見此,齊國公氣的腰都直不起來:“你……你將來難不曾是不會有庶出子女的?”聞言,匡志步子一頓,懷里揣著的那根步搖硌得他胸口有些微微發(fā)疼。他垂下眼簾,掩飾住了眼中悸動的光芒,他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開口道:“兒子說過,兒子素來不喜歡那些貓貓狗狗的。今后……只愿與一人白頭?!?/br>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聽了他的話,齊國公久久沒能回過身來,只愿與一人白頭?他冷笑一聲,呵!還是太年輕了……榮國府:林瑯玉帶著黛玉逛了一會兒園子,便去找寶釵說話去了。至傍晚,兩人回到林如海夫婦院子吃了晚飯,一家人又其樂融融的玩笑了一陣。賈敏又偷偷將這事告訴了林如海,至于林如海如何打算,那便是后話了。見夜深了,賈敏就沒讓林瑯玉和文曲星回院子,而是讓巧荷將左廂房收拾好讓他們兄弟倆睡那兒。今天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林瑯玉和文曲星是身心俱疲,早早的便熄燈睡了。直到半夜,林瑯玉被一陣琴音吵醒了,他輕輕踹了踹身邊的文曲星。“干嘛?”被人攪了清夢,文曲星語氣不善道。“你聽,是不是有人在彈琴?”林瑯玉問道。文曲星此刻只想再度與周公相會,哪兒聽得到什么琴不琴的,他不耐煩道:“大半夜的誰彈什么琴?快睡、快睡!”“真的!你仔細(xì)聽!”林瑯玉起身拽著文曲星的領(lǐng)子,想將他一塊兒拽起來。“哪兒有什么琴?”文曲星眼睛都沒睜,掙開了林瑯玉束縛便往床邊兒滾,離林瑯玉遠(yuǎn)遠(yuǎn)的。琴音還未停,透過層層宿霧顯得更加空靈。“我真的聽見了!”“那是你撞鬼了?!?/br>林瑯玉:“……”見沒個所以然,林瑯玉也只得悻悻躺下睡了。他今日也乏得很,沒那個雅興去探究這琴音是出自何人之手,估摸著是那群為省親買回來的小戲子所彈的吧。琴音裊裊,映著柔柔的月光襯得夜格外的寂靜。青枕紗廚、紅燭微搖,窗外一顆桃樹正在微風(fēng)的輕拂下寂寂的落這花。黛玉獨坐在琴前,素手挑弦,思緒不知和琴音一起飄向了何處。這時,一個伶俐可人的少女剪了剪燭芯,這少女正是賈母安排在黛玉身邊兒的丫頭紫娟。后來雖說林家舉家進了京,但賈敏見紫娟機敏細(xì)心,黛玉同她也交好,于是仍讓紫娟在黛玉身邊兒伺候。見黛玉坐了這么大半夜還不打算歇著,紫娟開口提醒道:“姑娘,已過了三更了,該歇下了?!?/br>“我還不困?!摈煊窨粗骰位蔚南灎T,輕聲道。“姑娘今兒被齊國公公子驚到了,又因掉了二爺送的步搖惱了一陣,午覺都不曾睡,哪里能不困呢?”紫娟道。黛玉不言,紫娟思忖了片刻,試探性的開口道:“姑娘……可是有心事?”“沒有?!?/br>見黛玉否認(rèn)得這樣快,紫娟抿嘴一笑:“那便是有了?!?/br>“我能有什么心事?”黛玉垂下眼簾,長睫微顫。“這……我也就不知道了?!弊暇晷χ?,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姑娘今下午便一直魂不守舍的,回到屋里提筆寫了好幾首詩,我也看不懂寫的是什么,這又坐在這兒彈了大半夜的琴……”說道此處,紫娟頓了頓,笑道:“姑娘的心事,我不敢再猜。姑娘不說,便也就罷了。只是這都三更了,若再不睡,待會兒夫人派人過來問,該如何是好?”聽了這話,黛玉起身道:“我睡下便是了?!?/br>紫娟笑著應(yīng)了一聲,她憶起了白日里,姑娘于那齊國公公子不慎碰了個對面兒的情景。回廊之上,兩人都是前呼后擁的跟了一群侍女,應(yīng)著滿園春色,兩人就這么糊里糊涂的撞了個對面兒。在侍女們驚呼下,又慌慌張張的背過身避開,僅僅是這么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紫娟服侍黛玉睡下,輕輕攏過床前的紗帳,又點了安神香,吹熄蠟燭,便繞過青雀錦繡繪屏去外屋榻上歇下了。窗外,桃花還寂寂的落著,夜風(fēng)卷著落花飄進了假山旁的一個小池中。月色皎皎、月影迢迢,伴著冉冉沉香飄然如夢。“唉……”不知是誰輕嘆了一聲,水中月是天上月,心上人……可是夢中人?第三十九章匡正勾結(jié)忠順王府戲子試圖拆穿文曲星身份這事,表面是他們這幫小輩打打鬧鬧的解決了,實際依舊少不了大人的干預(yù)。匡正被打了二十打板,扔進祠堂跪了十日,每日清粥咸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據(jù)說這期間他還不聽的喊著段子真的名字,還托一小廝去到西寧王府尋段子真,卻被門房擋在了門外。對此,匡志十分不屑:“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露水之緣,西寧王世子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風(fēng)流,他會在意你?況且此事關(guān)系到了他的摯友。你可知,那一個戲班子的人都他下令打死的……”聞言,匡正身子一顫,他不停的搖著頭,嘴里嘟囔著“不可能”。匡志冷眼看著面前的匡正,剛他剛挨了打,又跪了這么些時辰,此時面色如霜、嘴角卻沾了一絲血漬,看上去病弱卻不顯狼狽,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美感。也難怪西寧王世子對他見之不忘。記得,府里的老mama常說,匡正同生他的方姨娘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思及此處,匡志的眼神又冷了幾分。父親這么一個重視門楣清譽之人,會在這小子雌伏于他人身下之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會在這小子闖下這樣大的禍?zhǔn)聲r,依舊選擇維護他,在剛剛打了板子后,又急急忙忙的找太醫(yī)來為其診治!擔(dān)心他挨了打受了傷抵不住春寒,又忙讓人在祠堂里燒上炭盆兒。呵!還真是慈父心腸。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