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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的,李逵大著嗓門喊:“這事兒不能怪我,我總不能看到有人欺到柴大官人頭上這還不動手吧?你們是沒看到殷天賜那小子有多張狂。強(qiáng)占了柴大官人叔父柴皇城的宅子不說,還把人家給活活氣死了。柴大官人張羅著辦喪事,他又來門上叫囂,說是讓把柴大官人叔父的尸體給扔出去,趕快把宅子給他騰出來。柴大官人還沒說上兩句,這小子就叫手底下人來打柴大官人,我在旁邊看不過就上去踹了他一腳,哪兒想到那小子這么不經(jīng)打,就那么一腳,硬是把他給踹死了……”宋江急聲道:“你這個黑子總是莽撞,你殺了那個殷天賜,豈不叫柴大官人獲罪?”李逵道:“柴大官人說他有丹書鐵券在身,必?zé)o大礙,就叫俺先回來了,說是有啥事兒他替俺頂著!”我一聽這話就火了,沖進(jìn)去一把扯著李逵:“黑子,你說什么?你惹了事,讓我哥留著替你擦屁股,你自己倒是跑回來了?”李逵自知虧著理,也不敢看我,低頭道:“我這一路上也沒耽擱不是?這不就趕快回來報信兒了嗎?”我抬手想要打他,又被幾個人給拉開了。二郎道:“慶兒,現(xiàn)在不是咱們發(fā)脾氣的時侯,得是想辦法趕快去接應(yīng)柴大哥,免得他一個人吃虧!”我也不敢耽誤,叫林沖留守梁山,二郎領(lǐng)著二千多兵馬下梁山去救我哥,宋江也急急跟過來道:“我也與你們同去?!?/br>我冷笑:“你是得去,你得當(dāng)面給我哥說說這事兒都是誰惹出來的!”宋江低頭不語,李逵已經(jīng)拍馬在前頭引路。一群人連夜殺入唐州府,知府高廉得到消息立時領(lǐng)兵來迎。我在馬上指著他大罵:“姓高的,我哥柴進(jìn)乃是后周世宗柴榮嫡派子孫,身份尊貴,金枝玉葉,更有丹書鐵券傍身,你敢傷他,天理國法皆不容你!”高廉也在指著我罵:“原來你就是柴磊???不是聽說你早些年已經(jīng)死在外頭了嗎?如今竟然跟梁山反賊有牽連!止此一條,他柴進(jìn)便是死罪!實(shí)話告訴你,他柴進(jìn)已經(jīng)被我給殺了,你來也就是給你哥收尸!”我氣得把手一揮:“二郎,不跟這個熊貨廢話了,削他!”二郎拍馬上前與那些官兵殺成一團(tuán)。我退下來,換了身衣服扯著李逵道:“黑子,這會兒帶我潛到城里去,咱們先把我哥救出來再說?!?/br>李逵說:“西門慶,剛才你不是已經(jīng)聽見了嗎?你哥已經(jīng)被那個姓高的給殺了?!?/br>我說:“放屁,我哥他福大命大造化大,哪兒那么容易死?別廢話了,趕快跟我一起進(jìn)城救我哥去!”趁著城門前頭一陣亂活勁兒,我跟李逵抓了高廉的兩個部下把他們的衣服一剝自己穿上,就勢溜進(jìn)城內(nèi),直奔高廉府上。哄開府門,我將門一把閂住。李逵二話不說揮起斧子就是一路砍!這會兒高廉領(lǐng)兵把所有的人都給帶走了,留下的就是幾個看家護(hù)院的散兵,他們自然不是李逵的對手,不一會兒這滿院子人被砍得尸首橫了一地。我們兩個一路殺到內(nèi)宅,但見高廉的幾個內(nèi)眷被嚇得縮在一處不敢抬頭,其中一個婦人生得頗有幾分姿色,也嚇得低頭縮腦,混身如同篩糠一般。我上前把她們?nèi)冀o捆了,拿刀指著幾個家院問道:“你們說,把柴大官人給關(guān)在哪兒了?說實(shí)話,我們還饒你一命,不說實(shí)話,老子立馬宰了你!”底下有一人抖著手道:“好漢饒命!之前高大人是交了一個叫柴進(jìn)的叫我們看管著,說是不給他吃喝,要日日毒打,活活折磨死他。我看那人生得英朗,不象個壞人,就私下里給藏匿了,謊稱是將那人給殺了……”我扭著他道:“你把我哥藏在哪兒了?現(xiàn)在帶我去尋!”那人在前面帶路,我與李逵在他身后跟著。徑自到了后院,只見個破落院子中間有一口黑井,家院指著那口井道:“柴大官人就在那口井里?!?/br>李逵用根繩子系著個大筐子將我放下去,他押著那個家院在上頭守著。徑自下了井內(nèi),立時聞到一股腐臭味兒,伸手一摸,先摸到了一具骨架,當(dāng)即心里頭一緊,趕快點(diǎn)開火折子去看,只見眼前陳具著個尸首,身上的衣服稀爛,rou身也早已腐壞。我嚇得一屁股坐了地上,叫了一聲:“哥!”整個人就蒙了。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微弱的喘息:“磊兒,是你嗎?”回頭卻見柴進(jìn)就偎在井底的一個角落里,披頭散發(fā),滿身傷痕。我沖過去一把抱住他哭得淚嘩嘩的:“哥,是我,我是西門慶,我是你的磊兒弟弟,我來救你了!對不起,哥,我來晚了,對不起!”柴進(jìn)看清眼前的人是我,扯起嘴唇就笑了:“磊兒,哥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救我的,哥……一直在等,等你!”我取了兩丸藥放到柴進(jìn)嘴里用水送下,又抱著他坐回到筐子里,拉了拉繩子道:“黑子,我找到我哥了,趕快把我們給拉上去!”李逵驚喜道:“柴大官人,原來你沒死啊!你且等著,我這就拉你們上來?!?/br>李逵伸手去拉繩子,卻突然捂著腦袋叫了一句:“啊喲,這股怪風(fēng)!”話音沒落,卻聽外頭風(fēng)聲大作,李逵一個跟頭栽下來,剛好落在我和柴進(jìn)身上,就連他押著的那個家院也一起掉下來了。我氣得揪著他就撓:“李逵你他么的有病是不是?讓你在上面拉人,你自己也掉下來?這下咱們幾個人可怎么出去?”李逵梗著脖子道:“西門慶,你吵吵啥?是俺想跳進(jìn)來的不?是一股怪風(fēng)把俺給刮進(jìn)來的,你自己聽聽!這動靜?嚇人不?”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果然很不對勁兒!風(fēng)聲如同虎嘯,卷得滿院子的東西都飛起來劈立啪啦地四處亂砸。就聽那個家院抱著腦袋道:“我們家大人又在作法了,他又在作法了!”我問他:“你家大人在做什么法?”那個家院道:“我家大人深諳法術(shù),慣能呼風(fēng)喚雨哩!”我罵了一句:“屁話!”話音沒落,但見拳頭大的冰雹轉(zhuǎn)眼砸下來,落地便是一個大坑?。我抱著柴進(jìn)趕快往一邊躲。李逵和那個家院也抱著腦袋躲過來,上頭的風(fēng)裹脅著冰雹一路肆虐,硬是將院中一棵大樹也給砸倒了,將井口給死死封上。李逵道:“這下可完了,別說是咱們出不去,怕是外頭咱們的兵馬也得受損,真沒想到他娘的高唐州還會這手段哩?”柴進(jìn)道:“小弟,這回又是哥連累你了,我等被困在這井底,萬一一會兒高唐州回來,怕是咱們一個也跑不了?!?/br>我緊緊地抱著他:“哥,沒事兒,咱會沒